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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燕山握着她搭在自己肩颈的腕,垂首看路,“不讨厌。”
鬓边正好落一大片青丝,观亭月侧目时只能透过疏影,瞧见一青年斑驳的痕迹。
她不知为什么底闪过笑意,于是也礼尚往来地回答,“我这个人在恨上向来很对等的。”
“旁人若是恨我,那我就恨他。”
“若是不讨厌我。”这声音稍作停顿,“我也不会讨厌他。”
燕山的嘴角分明牵了一,很快却又压了回去,仅地回应,“……是吗。”
前面不远已然能望见城墙了,观亭月忽而谨慎地提醒了他一句,“我哥来了。”
“我受伤的事,先不要告诉他。”
她补充着嘀咕,“免得着那地限制我。”
正西面的观行云正朝着此靠近,燕山将她的手放,虽是如此,仍旧不放心,“你真的不要?”
“一小伤……”观亭月悄悄摇,继而直腰背,若无其事地喊,“三哥。”
“那边的毒瘴可比这里多了。”
对方拍着满的尘泥,倒是并未察觉两人之间的异样。
“山中的走兽死了大半,腐尸又加重了沼泽地的浊气,难怪能经久不散……”
“派去的守城兵还没有回来,麻烦三哥你在这儿替我等一等,如果再过半个时辰还没消息,记得让人通知我。”
她找了个理由支开观行云,“我和燕山去一趟医馆。”
“回客栈里见。”
“哦,好……等等,什么?你要同他一起……”总算回过味来,观行云本想叫住她,“你、你当心着……注意安全啊你!”
然而后者已经走远了。
观亭月行至城门。
那人的声音犹在锲而不舍地控诉着。
说她为了私不顾旁人的死活,说她丧心病狂,说她名不副实,徒有其表……
大概得是有极的怨气,滔天的恨意,经年累月都磨不掉的悔与痛,才能使一个人不顾一切地到这个程度吧?
她突然驻足而立,久缄默地回望着后的咒骂,血有亏的脸上,某些表难以捉摸。
燕山走到跟前来,随着观亭月的视线看了一看。
“怎么了?”
她摇摇,光并未收回,“我只是觉得……”
“他能用恨我的力气,布这么大一个局,费那么多心思与力,可见普天之,并不缺聪慧之人。”
“然而这份力,他们却舍不得用十之一二在当年的守城战上……”
言至于此,观亭月怅然地喟:“所以大奕怎么能不灭亡呢。”
第60章 你不会也想说什么‘替我去趟……
城的医馆有限, 这几日因为收治了许多中瘴毒的病患,人手难免不够。
观亭月将打来的两份给了馆中的大夫,便由一位学徒模样的小姑娘上前帮她检查后肩的伤——毕竟方才只是简单包扎, 暗带毒, 还是得再理。
解开上衣的时候,燕山就抱着双臂, 剑眉锁地在边上看,一也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倒让那女孩儿显得十分尴尬。
她只好在原地清嗓,清了三回也不见对方领会自己的暗示, 正在怀疑此人是不是有一些缺心,就听到青年冷淡地开:
“别咳了,她这伤都是我包的,有那个工夫在意我, 还不如赶给她换药。”
“……”
回碰上这么理直气壮的登徒, 小姑娘一面在心里连珠炮般的腹诽,一面飞快给观亭月清洗伤。
后者约莫是在想什么事, 兀自垂眸神,便没怎么留意到腰间的外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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