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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你放心好啦,我向来诚实,绝不胡编造。”
“常宁镇,是个小地方。”她说,“我也不知对方是哪路人,由于跑迷了方向,天很快变黑,只听见附近有蹄的轰隆声,还有喊杀声,刀光剑影,阵势滔天。”
“在我幼年……也许是六七岁上,曾被一位麒麟营的将军救过命。”
她闻言,不禁故作怅然地笑着摇。
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将军脱外衫把她裹住,回冲远的同袍喊了一声——
闻言,观亭月诧异地挑眉,没想到还会有这一茬,便好整以暇地等她文。
蓉兴致,“到这么大,我从未有过如此神奇的经历,得趁着记忆还刻,一字不漏的写来,以免过几日忘记什么细节。”
蓉思索片刻,“比如……关于你对我讲过的话,关于观家军,还有那个在城外声声要讨回公的人。”
“沿途不断错着箭矢、暗,甚至是敌军的刀枪,他一直把我护在怀里,骑着匹应付自如,半发丝都没伤着。
回想梦开始的那个契机,女孩的眉间竟也某怀念的温柔,“我家当时算是附近还不错的生意人家,略有几分微薄的田产。
“我当时吓坏了,躲在树林里不敢来。”
“原来如此。”
“他除外袍后,衣襟上有麒麟军的火焰图腾。”蓉十分得意,“而且我也去打听过,当时战双方里,就有观家军,绝对没错。”
“唉,我还以为你崇拜的人是我,没想到早就‘心有所属’了。看样,倒是我自作多。”
“他说‘小船儿’,这儿还有个丫。”
后者对此甚为鄙夷,反手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又问,“对了,你怎么知那人是我们家的兵?”
“虽然我缩在衣衫中什么也看不见,可我知他肯定是非常非常厉害!”
她支着正静静地听,突然:“我好奇,你为什么对我们家的事那么兴趣?”
这番形容使得观亭月莫名陷了沉思里,刚要思索什么来,就听那丫满着怀少女的愫,嗓音飘乎乎地白日梦。
夜凌空呼啸,躲了不知有多久,她冻得四肢麻木,险些失去意识,就在此时,一只手拨开了茂密的木。
正是在那当,让年幼的蓉从此对所有从军之人毫无原则的萌生无数好。
“天又冷,人又饿,浑发抖。”
“写来可以,但容你要客观一。”观亭月无奈地叮嘱,“别又用那些夸大其词的说法。”
“早些年,我爹也同我说过类似的,什么‘蚁力虽云小,能生万蚍蜉’,天生我才不一定有用,但绝不会多余。就像……如果没有三少爷,我恐怕在城郊看闹的时候,便死在箭了。”
她大言不惭地喝了茶,捧着杯却似有所,“其实……”
“小……船儿?”观亭月喃喃自语地琢磨。
倘若不是有后面的奇遇,恐怕这辈都要对刀兵一类敬而远之了。
那是蓉平生一次直面血淋淋的战场,尽是远远地看、听,却也足够在年幼的心中留永生难忘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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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这个,小姑娘显得有些腼腆,“不怕您笑话。”
“在你昏迷不醒的这些天,我自己也想了许多。”
观亭月顺着话问,“比如?”
观亭月:“前线?哪里的战区?”
“那会儿家里住的集恰好在两军战的夹边,有许多七八糟的岔路,走着走着,我就到了前线。”
邃的黑暗里,瞧不清对方的模样,可来者挑颀的形她足足记了十年。
“这是两码事嘛。”小姑娘赶讨好地晃了晃她的手,“我也很崇敬您呀!不冲突,不冲突……嘿嘿。”
对桌的蓉已是憧憬地捧起脸颊,“然后那位大哥哥便将我抱上,横穿战场,一路疾驰,跑得特别快,跟飞似的!
“正逢年节,我缠着爹爹买糖人儿,可他又太忙,总没工夫理我,小孩嘛,脾气重,一任起来,便赌气跑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