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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便奇怪,“我爹是怎么拿到的……”

    燕山抬了抬:“再看看一个。”

    第二个屉是三哥的钥匙。

    打开来仍旧有一个油纸袋,明黄的绢布,另一张泛黄的旧档。

    “宣德九年,五月十七,日晴。”

    “永安周妃产,夤夜未果,难产,于卯初三刻诞死胎。”

    观亭月颦了颦眉,“又一个夭折。”

    她语罢,心中莫名无缘由地打了个寒噤,似有一条冰冷的毒蛇蜿蜒爬上背脊,还没想清楚为何而起,燕山却在那旁若有所思地低

    “这是两年之后了

    “宣德七年,宣德九年……距今三十多年前。”他压,意有所指地喃喃,“放在你二哥和三哥的柜里……”

    观亭月耳边轰的一声,猛然截断他的思路,“不可能!”

    “时间如何对得上?我二哥是宣德八年四月初六生的,三哥生于宣德九年十月廿七……”

    她话音未落,自己先狠狠地激灵了一

    艰难地意识到,这两者间所隔的时日竟如此之短。

    燕山凝眉认真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刻的不忍,“宣德七年十月初五到宣德八年四月初六,中间仅相距半年;宣德九年五月十七到宣德九年十月廿七,也是相距半年。”

    她用力地吞咽一番,手难以抑制地轻颤。

    不会的。

    怎么会呢。

    这怎么会呢……

    观亭月前急速转过无数零碎的片段。

    杂货摊的小贩骄傲地自自擂——“我爹从前便是在里当值的,皇帝皇后边说得上话的大太监!”

    怀恩城时,蓉曾一脸好奇地问——“想不到观老将军常年在外征战,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夫人竟还能生养得这样好……”

    再久远些,久到她还年少的岁月,有好事者顽笑说——“大小,别看观家那么多男,最后继承了观老将军雄才大略的,反倒是你个姑娘家。”

    此前她从没觉得这些话有哪里不对,如今仔细斟酌,越揣骨悚然。

    清癯修的五指覆在她手背上,青年的指腹略薄茧,握着她的,极尽全力将那份颤抖裹掌心。

    “亭月。”燕山神萧索,声音却轻柔,“还有最后一把锁了,要开吗?”

    在这当,他一颗心骤然就了,甚至荒唐的想,如果她不愿再看去,真相不知也罢,大不了自己给她善后便是。

    但想法稍纵即逝,燕山心知观亭月从不会在这轻言放弃,于是他探去的手终究还是收了回来,静静地矗立在一侧。

    而她阖目定了许久的神,再睁时依然是那个八风不动,心无杂染的观亭月。

    四哥的钥匙打开的是末层的屉。

    与上面不同,里装着两份纸袋。

    一份写:

    “宣德十一年,腊月十八,霜雪。”

    “寿董昭仪产,胎位不正,难产,于亥初一刻诞死胎。”

    一份写:

    “宣德四年,二月初四,小雨。”

    “咸李妃产,于寅正二刻诞皇嗣。”

    末尾被墨染了一小团,才接上一句。

    “半刻夭折。”

    “宣德四年,二月初五……”观亭月轻咬了咬后槽牙,僵了一阵,嗓音低哑,“是我大哥的诞辰。”

    燕山将几份档案照顺序重新排好,一切始末因果恍惚便显了最初的形貌。

    而这层屉的最底摆着一封未拆开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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