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一月的惩罚统计(sp)(1/2)

    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

    辣的光就这样灼烧着孟胄的背,晒了细密的汗,原本的肌肤也被蒸了一粒粒红,看得人有些晃

    规定惩戒本该是从早晨六就要开始的,为了惩妻妾们上一月行为上的不端,也为了警醒他们一月能够恪己守礼。

    因此当萧衍他们走到离那小院还有十步之时,就已经能听见板的劈里啪啦声。

    走院里,就看见左右两边已经各趴了三个赤的人,正在挨着的薄竹板,而最中间的那条板凳上却空着位置。

    萧衍被绿竹引着到座位上坐了来,他随手翻开摆在一旁的一本小册,发觉是白云的名录。小册上面并无记载很多项过错,只是受罚时叫了声,还有晚上安寝的时候坏了姿势,拢共只记了五十板

    萧衍本想着再拿面一本看看,怎料这时秋桂捧着孟胄的册跪了去,她朗声念:“正君上月不听劝导一次,落温石三颗,肆意谈一次,倒一次,违背主令一次,共计一百三十板。”

    饶是孟胄,也被这大的数量吓得面一白。尽他知一会的板打不死人,但疼痛总是难免的,而且疼得越厉害,伤得越重,用的药就越金贵,涂上后也就越痛,像是个死循环一样不得解脱。

    尽怕得都有些发抖,孟胄也不敢丝毫的绪,他朝萧衍的方向一揖首,尽力虔诚得:“知错,谢家主罚。”

    萧衍看到现在那些人上起落的那块板很是轻薄,自他们来也有近三分钟了,打得也只薄薄得红了一层,便不觉得有什么,准了。

    没想到等孟胄也在板凳上趴好,那几块板就被撤了去,又有侍卫拿来七手掌大小,三指宽的大板,只是看着就能受到它的重量。

    萧衍的眉不自觉地皱起,转小声问:“怎么换了一块?”

    绿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声,但一对上萧衍带着茫然的目光,只能相信刚才那句话真的是萧衍说的。绿竹自我劝解着可能是贵人多忘事,不忘立即弯腰轻声解释:“庄主,之前那是开的板,打一上午也只红了一些,不得数的。这块才是正经惩戒用的,能让夫人们个记。”

    正如绿竹所言,这块板果然能让人

    侍卫们用了全力的一板直接把饱满的打扁去,再弹回来时表就透着一嫣红的板痕,而那板痕再过个两三遭就又透了青紫,起一指多。

    明明只是看着就不由觉得心惊胆战的画面,挨着板的七人却不曾有任何的动静。他们死死咬住了牙,双手用力抓的凳面,像是无知无觉的木一样承受着狠历的责罚,只有绷着的两可以看他们正在经受的苦痛。

    叠在一齐的板声渐渐变得小声,最后竟只剩孟胄一人还在继续受罚。

    原因无他,外院的日虽然煎熬,但也有着既定的章法,不会因着萧衍突如其来的命令生多的纠缠。因此数目最少的那人甚至一错未犯,只照例挨了十,最多的也只挨了五十,两相对比,更显孟胄的难熬。

    挨到八十时,前已经是模糊一片,每一次呼都像了刀样得生疼。孟胄不敢去想后的形,想必已是成了黑紫的两团烂,然后夜间再用上上好的药膏,到了明日就会恢复如初,可里的苦痛又有谁看得呢。

    每一都像是要割般,疼得他忍不住想叫停,想逃跑,但能的却只有抓双手,一丝声音也不能

    终于,后的板停了。

    孟胄一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哆嗦着睁开,看见前平摊着双白的手,掌心躺着一颗大红的药,“请正君把护心丹服用了,才好挨过面的罚。”

    孟胄呆呆地望着那颗药好一会,才自嘲般地笑了。他张嘴把药嘴里,也不就直接吞了去。药效起作用还有两刻钟,在此之前不会有人对他动手。尽这段时间也恢复不了什么,孟胄还是疲累地闭上了,妄图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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