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见过王爷(1/2)
夏日的最后一只知了埋泥土,开了满塘的荷只剩一截枯杆,屋里终于不用成日地摆着祛暑的冰块,一晃又过了三月。
直到漫山都披上了红装,才知秋季已至。
袅袅秋风动,凄凄烟雨繁。
又是一场大雨,绿竹在门抖落纸伞上的渍,才到屋里,照例问:“庄主,中秋要到了,今年要设宴吗?”
萧衍这才从书来抬起,思考片刻后回复:“给正君置办吧。”
孟胄虽然有些惊讶,但也答应了来。
屋外的雨滴答个不停,轻轻拍打着檐上的砖石与耸的树木。萧衍看书看得睛有些疲累,望着窗外朦胧的景,问了句:“南院的桂开了吗?”
“额...”绿竹小心地答:“早在上月就开了,不过这雨得久,可能许多都掉了。”
“无妨。”萧衍放手里的书,问孟胄:“随我一去看看?”
“是。”
俗话说一场秋雨一场寒,着雨的屋外温度比起室骤降了许多,一场风过,得人直哆嗦。
萧衍有力护,没觉得有什么大碍,冻到的只有一人。
见孟胄撑着伞的手一直在抖,萧衍便丢了自己的伞,一把把人搂怀里。量透过衣服和两人相握的手往另一人上传去,就像被一团意包裹着。
的确像绿竹说的那般,许多小的都被雨拍打了泥土,只有拨开密密麻麻的叶才能看见一两朵还顽生着的小。只是空气里飘满了桂的清新香味,走过一段路只觉神清气。
两人沿着北园一路向里,竟还看见了开得正盛的秋。
园中心修了座给人休息的亭,可以望见山的大半风光。
萧衍斜倚在上,还在滴着的纸伞就随意得放在脚边。他提:“中秋宴时,所有的门派老与首席弟都会上山来一同赏月。他们中不乏古怪之人,像剑庄老,喝多了酒可能就想着要舞剑助兴,像药宗的大弟不喜舞姬,女宗的各位女需专设一坐席...这件事以前是绿竹置办的,你有这么不懂的就去问他。”
“是。”孟胄抿了嘴,还是问:“家主,只是这样重要的事为何让来置办?”
萧衍歪了,“你为正君,这工作本就是分之事。怎么,还不想?”
“...没有。”
孟胄一直都知他的正君之名不过是萧衍逗狗般赐予的名号,往年别说置办中秋宴,他甚至不能看一皎洁的圆月,伴随自己的只有上无休止的亵玩。
但他既然应了这份工作,就会全力好。既为了成全多年来的传承,也为了证明自己的用。
之后孟胄的生活就忙了很多。他之前白天总是和萧衍呆在一,书房里的剑法看了十有八九,不过那座书架上本也没几本。
现在则天天往绿竹那跑,满脑想的都是谁谁谁有什么古怪的要求。
某日萧衍在孟胄上驰骋的时候,见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问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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