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

    气受是个二,家里就剩哥嫂,天天在街上晃摸狗,无二技就一张遗传了九成他那早死的的貌的娘的小白脸,加上见谁都妹妹大哥大甜不溜的嘴,这些年偷摸狗才没被人打死,还偷了不知多少小姑娘的心。

    农民攻是收养来的,养父母也死的早,却养来一个壮汉,活是一把好手,得也不赖,多少大姑娘小寡妇天天倚在门给他送秋波,他却一个也不瞧,大家背后议论他,要么是不行——可寡妇们天天斜看他间那一团鼓鼓,也不像是不行啊——要么就是暗地里不知跟谁好上了。

    这年天,气受成年了,农民攻立上门提亲,大家这才反应过来,他那相好的就是气受。

    村民风彪悍,对男风也未决不妥,只是小姑娘和寡妇们以泪洗面了。他们背后说气受算是捡了大便宜了,农民攻那么能,是活一把好手,年年他家收成最多,自己又光一个,没有婆婆嫁过去不知多少好日哩。

    而气受只觉得离谱。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只不过觉得农民攻是个傻的,见他到他家门总是招呼他给他好吃的,既然吃人嘴短,那农民攻摸摸小手亲亲小脸的,他对这事不甚在意,就默认是报酬了,结果那个傻大个竟以为他俩搞上了,来他家提亲。正好他哥嫂早就不待见他了,恨不得将这个拖油瓶送去,忙不迭的就答应了,也没问过他的意见!

    受生闷气也没用,他转念一想又乐起来,小傻真认为农民攻傻,觉得只是嫁过去么,不过就是名正言顺吃用农民攻家了,至于那档事儿——他不愿意,农民攻还有办法拿他如何?

    农民攻怎么没有。个青壮年,憋了二十多年又装傻就为了吃上这,之前顾及气受没成年,每天晚上自己的都要秃了了,终于等到气受上了自己的床。

    胳膊拧不过大——气受的大还没有农民攻的胳膊——毫无反抗力的,气受把杯酒肚,还未来得及发脾气,衣服便被剥的一二净,脸上带着微微茫然被农民攻摸了膏开了苞,掐着大

    农民攻气,打桩似的往里往上一廓,听着气受从痛苦逐渐变成享受的,微微笑了一,又骂到:“货!”

    农民攻本骨架大,天天农活,得又又壮像座小山,而气受刚成年不久,还没完全张开,两颊还挂着婴儿,那么小小的一只,全是游手好闲不重活的白细,如今被一座山压在欺负,浅浅的都是农民攻亲的暧昧红印,好委屈,泪便不要钱似的来了。

    谁知那禽兽看见他哭,那驴鞭又大了几分,吓得他使劲锤农民攻,力跟给人挠差不多,那禽兽又笑,然后又掐住气受的腰着他受不了的那死命磨了好几

    他当尖叫来,小件抖了一。见农民攻还在往里挤,气受终于投降了,他一向受不了吃苦,便伸手搂住农民攻,讨好似的啄亲他,见他似笑非笑看过来,学着画本里的样声说:“别这样,相公,你疼疼我嘛。”

    农民攻闻声果然不动了,摸着他的后颈加了这个吻,他被亲的迷迷糊糊的,小脸上一片。农民攻又舒缓的动起来,端的是不一样的温柔,他便被给了一颗糖似的,开心了,随农民攻摸去了,反正摸摸又不掉

    之后过程很是漫,直到他又叫着了一次之后,终于觉农民攻也了,那一刻他像完成任务,瞬间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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