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1)

    再醒来,早已天光大亮。

    气受躺在床上,是农民攻顾及他细特地去城里给他买的丝绸垫,躺起来冰冰凉凉的,不知多舒服,可他昨晚是受了罪的——那禽兽在他昏过去后还不放过他,沉浮了一夜,气受如今在床上,脚腕上都是红痕,全酸涩不堪,都合不了拢,火辣辣的疼。

    气受浑哪儿都疼,疼腰疼疼,睛也疼嗓也疼——昨晚哭的太多了。

    他睁开,左右看看,竟没看见农民攻,顿时气的想捶床,刚好这会儿功夫,吱呀一声,农民攻推门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气的白粥。

    看见气受躺在床上还睁着黑白分明的桃瞪他,农民攻赶把粥放一边,上前扶气受坐靠起来,揪了一旁自己的枕给他靠背,:“媳妇,你醒了,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呀?”

    气受看着前这个憨厚笑着的男人,仿佛跟昨晚那个把他翻来覆去煎熟了的不是一个人似的,气的直,他抬起手扇了农民攻一掌,掀开被让他看看昨晚的杰作。

    农民攻挠挠。说实话,气受那一掌跟给他挠似的,可媳妇生气了就得哄,他急忙说:“媳妇是我错了,今早我已经给你上好药了,你饿不饿呀,我给你煮了粥。”说着把一旁的白粥端过来,搅动着给他凉。

    气受本来想不屑一顾,他把撇到一边,心想才不这么容易原谅你,结果香气飘过来钻他的鼻里,他悄悄一撇,竟发现白粥面还压了白鲜鲜的小块的梨和苹果,这竟是一碗果粥!

    气受忍不住悄悄咽。他哥光养自己家就累的够呛,有好的偶尔想着他也被嫂嫂揪耳朵,因此他虽饿不着,却常常吃不到什么好吃的,要不然也不会老来农民攻这儿要吃的。他上次吃果粥都是不知几年前的事了。

    农民攻舀了一勺,温乎了,递到气受面前,气受暂时还端着呢,他就又哄又亲的,最后气受不耐烦的推开他的脸,终于勉为其难:“好吧好吧,我吃就是了。”

    气受借着农民攻的手吃光了一整碗果粥,温馨甜的果粥了他的嗓,他没那么疼了。过了嘴瘾,肚也饱饱的,总不好再给农民攻脸看了,就施恩般的说:“行了,我吃饱了。”

    他嘴角还沾了一光,农民攻自然地上前净:“媳妇,你再躺会儿吧,等我收拾好了给你穿上衣服,咱们就回哥家。”

    气受正往慢慢溜着要躺去呢,闻言没好气:“回我哥家嘛呀,谢谢他把我卖给你?”

    农民攻说:“媳妇你别生气呀,哥他当时把你许给我的时候说了,让我必须疼你你不能欺负你,他也没跟我要多少钱,这怎么能叫卖呢?”

    “行行行,你都叫上哥了,昨晚也没见你少欺负我!”气受翻了个白,转过去,不看农民攻了。

    农民攻笑了笑,门收拾去了。

    过了一刻钟,农民攻带着衣服推门来叫醒了气受。气受睛还没完全醒,就由着农民攻摆他,给他穿好了衣服。

    农民攻抓住气受白的脚,在脚踝红印挲,悄悄笑了一,就仔仔细细的给气受上了白袜,该穿鞋了,对气受说:“媳妇,登一脚。”

    气受登上鞋站起来,农民攻给他梳发,他就打量着自己和农民攻。

    他俩的衣服都是红衣黑纹的褂。这是他们这儿的习俗,小夫妻第二天回门都要穿红衣,上面用黑锦线绣上吉祥的图案,连鞋也是如此。只不过为了省钱,村里大分人都是穿着上一辈留来的衣服,都有些不太合

    他现在站起来还不到农民攻肩膀,衣服却十分修,勾勒肩腰的形状,应该是农民攻特意尺码去定制的。气受父母成亲时穿的衣服给了他哥,他本以为自己要穿农民攻父母留来的衣服。

    他戳了戳农民攻问:“你咋不给我穿你父母的回门衣呀?”

    农民攻确认气受的衣服齐整了,又理了理自己的便牵着气受的手门了。闻言他:“这是我给你买的第二件衣服,你是我媳妇,是我的小气宝,我怎么能让你穿别人的衣服呢。”

    气受一听就嗤他油嘴,心里又不免兴,他有洁癖,对穿别人的衣服还真有膈应,没想到农民攻还真会揣测他的心思嘞。

    他不免对农民攻满意了一,又有些轻视起来,昨晚的害怕全在他心里烟消云散。

    他想,这农民攻再怎么着还不就是个只会讨好我的傻大个,多床上辛苦一,以后还不是我说东他不敢往西!

    这么想着,他也没有再抗拒农民攻的接近,任他牵着搂着。于是在村民里,他们就的确是一对新婚的恩小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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