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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的手指拨动吉他的弦,独特的烟嗓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好似是自带的生理反应,在第二句时便被她压了去。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
她以前就听这首歌,但很少唱。
被摁暂停键的茶店这会儿重新被放在时间的齿之上,开始慢慢运转。
他站得笔直,那双睛像是利剑,直直地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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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无论冬夏都穿一黑的人,此刻穿着白衬衫,外边搭了件浅灰的风衣,跟今日雪格外相衬。
平和舒缓的前奏畅又自然,言忱刻意避开门,余光里倒是看到他跟一同来的女孩儿往左侧挪了挪,女孩儿想说些什么,最后见他抿着闭不言,只好放弃聊天自己寻了个位置坐,但他没坐。
但今天她的笑里带着挑衅,却有温度。
而沈渊在寂静中朝她走来,两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在空中汇,她噙着笑看他,似在挑衅。
言忱坐在脚凳上,如同往常一般弹奏,但唱第一句时声音略有些哽咽。
也许只能如此
……”
分唱过两次,在唱第三次时也接近尾声,她的目光忽然径直落在门的人上,和他四目相对。
言忱也不知怎么想的,她的手指在弦上翻飞,从尖锐的一弦到厚重的六弦,秀了一波技巧,然后在和沈渊的对视中才开始唱,声音愈发沙哑。
店里众人却沉浸在音乐中久久回不过神来,一室寂静。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
如何驯服我
她一边笑一边唱,比往日鲜活得多。
……”
在唱完了那句“未算孤苦也伶仃”后,她的手指搁置在吉他上,有很时间的停顿,然后在满室寂静中拨动吉他,节奏比之前愈发动人,在那瞬间她抬起,朝着门的人笑了。
角微翘,藏着说不清不明的意味,声音也比之前更,像是突然从轻音乐换到了摇乐。
他的睛好似就没眨过,这会儿尾泛了红,睛里亮晶晶的,蕴了太多复杂的绪,让人看不喜怒。
在南宜待了几年,她的粤语比以往标准许多,唱起来也愈发有味。
离得近了言忱才看到,他那双好看的睛此刻好似有泪光涌动,但他从不是个哭的,就算那时跟人打架受了极重的伤,也没红过。
这会儿唱起来倒别有一番受。
谈声渐多,言忱扫过弦之后开始弹前奏。
这会儿隔着吉他,言忱仍旧朝着他笑,里又酸又涩。
六年未见,他好像比以前还了一些,仍旧瘦削,却比以前健壮,姿,单站在那儿就让人移不开。
言忱环视着店里众人,演唱充沛。
前几日在店里唱歌时言忱也笑,但大多是跟人敷衍地笑笑,笑意从不达底,笑完很快就投到表演中。
印象里他唯一尾泛红是他们在南京那晚,两人肌肤相抵,他克制又隐忍,在昏黄灯光吻了吻她的睛,最后去冲了个冷澡。
众人似乎都屏住了呼。
言忱手边的吉他被无意识拨动,错杂音显得店里愈发寂静。
吉他尾音停止,一曲终了。
“明知这男孩
当店里响起第一声鼓掌时,沈渊刚好走到言忱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