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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妄之灾。

    这还是第一次发生这事。

    “你这是什么态度？”女人怒瞪着她，“给我把你们护士找来，我倒要让她评评理，这都是些什么护士。”

    “就是就是。平常也没见你这个当女儿的来床前尽孝，刚来一天就闹这样的事儿，沈医生多好的人呐，人家跟你讲理，你直接就动手，也太不是人了。”

    结果家属腾地站起来，“你们是怎么办事的？没听见病人喊疼吗？你们两个耳朵聋了？是不是故意这么的？”

    他的左半边脸直接麻了，也不知这女人用了多大的劲儿。

    病房里寂静良久，白洁都吓懵了, 泪簌簌往掉，她抬起手背抹掉泪, 看见沈渊的左脸已经红起来，分明的五个指印, 看上去目惊心。

    白洁被说得哑无言，无奈叹气。

    啪——

    清脆的掌声直接打断了沈渊的话。

    她忽然噤了声，因为她看见女人抬起手朝她的脸挥过来，一瞬间瞳孔地震，她意识抬起胳膊去挡，结果横空来一只手握住了女人挥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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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问问老葛，平常沈医生白护士对他怎么样？你这事得是真不地。”

    白洁一听要找护士急了，“不是，女士，您是第一天来，葛大爷这况就是这样的，病人受伤了不可能不疼，但这个疼是在可承受范围的。”

    她一着急语速就快，听起来还像在吵架，“您找我们护士也没用，我照顾了葛大爷这么多天，他状态已经在好转了，您这样我们很难办……”

    “我怎么了？”家属理直气壮, “你们平不行，还要说我爸质特殊, 病人都要疼死了，你们听不见啊！”

    她是反向毒质吧？

    葛大爷住得是四人病房，人不多，但架不住大家都年，见到这事儿忍不住鸣不平，你一句我一句地指责葛大爷的女儿。

    沈渊：“……”

    沈渊往前站了一步，大的躯把她严严实实挡在后，他清清冷冷的声音在病房响起，“女士，这里是病房，其他病人还需要休息，您如果对我们医院的护士有意见，我们可以到护士站协商解决，而不是在这里吵架，吵架解决不了……”

    “您的费用并没有给到我们。”白洁噎着解释：“我们都是拿死工资的，葛大爷还走了医保，手术也没有销太多。单里的额费用都是来源于药，这也是经过家属同意才用的。”

    结果她扭来了一句，“我家那么贵的费用，这都是他们该的！”

    艹。

    白洁了鼻, 气得打抱不平，“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那你……”白洁从小到大都没跟人吵过架，这时候明显不是对手，“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沈渊也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不讲理的人。

    家属仍是一脸傲, 没有半分愧疚之意。

    “对啊，本来就是该你们家请护工的事儿，结果全推给护士站，各个护士尽心尽力地帮你们照顾，你们现在还恩将仇报。”

    ……

    他突然想起昨晚言忱临睡前给他发的那条消息：【希望你以后别遇到医闹事件。】

    “平常就这样？”女人凌厉的神盯着白洁，“所以你承认自己玩忽职守了？病人疼你们不会想办法解决吗？”

    很明显就是在私愤。

    沈渊在二院骨科断断续续实习了近三年, 虽然平常格冷一些，但专业扎实，事稳妥, 待人接方面从没过差错，不少病人都以为他是住院医师，后来得知他不是时，也常跟他的代教老师夸他。

    她一边说一边哭, 病房里有人看不去了, 不知是谁说了句, “这姑娘怎么这样？老葛平常都是这样，白护士照顾得可好了，要不是白护士，老葛这会儿早大小便失禁了。”

    第33章

    尤其他得好，护士站的护士们都很喜他, 平常没事儿逗他几句, 他都礼貌地回应。

    结果她打完以后还甩了甩手腕，“他妈的废话真多。”

    “不是。”白洁解释：“葛大爷平常就这样，完手术以后疼痛是正常反应，这几天已经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