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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再次停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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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思柔默了默，：“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单不成？就因为这个病？你这人对别人是严格，对你自己简直就是严苛，标准也太了吧。她喜你，你对她也有好，你这病虽然折磨人但也不会生离死别，有什么好退缩的？你是不是好的选择，不是我说了算，甚至也不是你说了算，只有牟颖自己能这个决定。她觉得值，那便值。当年你说殷语怎么想你知答案，不愿听她亲说来。那现在呢？牟颖怎么想你是不是也知答案？”

    柯思柔被她噎了一，想想不对：“你觉得自己还没放殷语？”

    曾以萱怔了怔，不说话了。

    那时她心里便微微一沉。谁知后来竟真的命运人。

    所以她选择放手，亲告诉殷语自己违背了诺言，要留来继承曾氏集团。那会儿，潜意识里，她大约也还是希望殷语会追问一句为什么的吧？但殷语没有。她骄傲跋扈地走她的世界，昂首地离开。她说：“曾以萱，今天的事，我不会后悔。你会。”

    甜之时，她也曾半开玩笑地问过殷语，如果自己没有为她放弃曾氏继承权，她们是否还会有未来。

    但其实理，她一直很清楚，她并没有看错殷语。那个人，自由胜过她。

    如果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真相，告诉她为什么自己不能不留来，结局会不会并不像预想的那么糟。

    殷语也半开玩笑地说不，她才不要跟一个集团老总绑在一起。“田园放歌自由自在多好，为什么要天天勾心斗角？”她躺在树荫，咬着片叶，漫不经心地回她，“一般人里咱们可能都是傻吧。”她笑着，灿烂如光，“所以你真的很特别啊，以萱。”

    玩笑归玩笑，但她太了解殷语，听得她玩笑里透的真心。殷语是视自由胜过一切的。她绝不会愿意留来陪她打江山。即使违背心意地留了来，也必然心有不甘，早晚成怨侣。

    “我不确定。”曾以萱，“我不想再跟她有什么瓜葛。我知她现在很幸福。我觉得我应该是放了。但我不确定自己已经准备好迎接一段。牟颖又跟她得很像。我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因为余未了才又喜上牟颖。”

    然而牟颖……牟颖……

    刚刚吃的粥又被悉数吐了来。

    一语成谶。她后来无数次地想，当年自己是不是错了。是不是猜错了。

    曾以萱不悦皱眉：“我女朋友难是要她当护工的么？”

    “何况……”她顿了顿，低声，“何况现在真不是发展的好时机，先不说局势纷，就以我现在的状况，谈恋你真觉得没问题？对我来说牟颖的确是很好，但对于她来说，我是一个好的选择吗？”

    “以你现在的状况才需要一个同床共枕的人好不好，要不晚上发病都没人知。”柯思柔忍不住撇嘴。

    眩再次席卷上来，瞬间吞没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