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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

    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直到他（指导员）现在教室门。

    他还是那副模样，看上去温可得好像一块棉糖，他的睛里永远都着我的影，就像永远不会抛弃我一样。

    我突然笑了。

    那一瞬间我似乎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想。我看着指导员着气扒开人群走向我，他的睛里清楚的印着三分惊惧五分着急，还有一些难以察觉的慌和难过。

    我不知他想什么，却清楚地明白自己想什么。扭曲的宛若报复一般的快钻心脏表层，我看着他的睛将钢笔了自己手背里，听到那个尖细的声音在耳边呢喃着。

    “看吧，都说了，让你不要丢我。”

    ……

    印桐着日记纸的手抖了一，发黄的纸张差脱离他的手指掉在吧台上。他条件反地了手背，呼一气，喝了，才勉从共心理中缓过来。

    Christie抬瞟了他一，嘬了杯里的酒，伸着粉的小顺着杯边掉了残余的浊。

    “差不多该关了，”她垂着眸怪气地评，“端网的审查条件还是不完善，像这一不小心就心理变态的，基因上肯定有什么问题，生来就该送白塔里关起来。”

    印桐看了她一，没作声，着日记接着往读。

    ……

    某程度上，这可以算作第二个实验。

    那次砸碎玻璃之后我的指导员曾说过，我是“这么多年来学校唯一一个‘计划之外’的转校生”，那么这个“计划之外”是不是我承受孤立的原因？

    “计划”是什么？倘若我伤自己，会不会破坏所谓的计划？

    倘若我现在从楼上去，会不会破坏所谓的计划？

    倘若我再（杀）伤（死）一个同学，会不会破坏所谓的计划？

    疼痛可以使人受到真实，不过当全息游戏的拟真度达到70%以上，锯胳膊锯恐怕也无法成为判断现实的依据。

    我已经证明了自己和“同学们”在同一个维度，那么接来，我要怎么证明自己所的世界是虚拟的还是现实的？

    我跟着指导员走校医院，轻车熟路地找到急诊室，而后将血淋淋的手放治疗仪的光。

    这间医院大抵是学校里唯一和现代接轨的东西。

    只需要一个小时，我的手就可以恢复到能写字的程度。我可以缠着绷带回到教室里继续完成我的“实验”，据当前效果，我的同学们还需要更多的演技训练。

    他们瞳孔里的影证明了他们是可以“看到”我的。倘若“孤立”是为了让我对指导员产生依赖，那么又是什么，让我的同学们哪怕被伤也“不能和我说话（遵守校规）”？

    它会比死亡更令人绝望吗？

    也许一次我可以试着用笔穿路过同学的咙，来试试那个东西是否比死亡还要可怕。

    我听到我的指导员叹了气。

    他看着我放在治疗仪的手一副困扰的表，像是要说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他的尖过边，睫羽微垂着遮住眸，我能觉到他的视线描画着我的手指，一遍又一遍，就像在说一句:“对不起。”

    他为什么要歉？

    我隐约觉得他可能知些什么。他和其他人不一样，他比班里那些只知遵守“规则”的傀儡清醒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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