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1/3)

    吃掉你,生你,你。他落笔写最后一个字,睛酸痛,的疲乏掌控。

    路西法知,衰老已经找上了他,他的角浮细纹,他的息日渐沉重,他的腰背被时光沉沉坠着,却仍旧倔得笔直。

    银发披散在两肩,他坐在书桌前,沐浴在月光。盛放到极致的白罂粟,在等待枯萎的黎明,易碎,华,像一张皱的白纸。

    “咔哒”一声,门开了。

    路西法转过去,对着来人微笑,“母神。”对方没有回应他,只是走过来,鞋跟在地上叩,一步一步,路西法的心也跟着一

    十一步,十一个鼓,祂走到他面前,伸了手。那是一双怎样丽的手啊,褐的肤,修的手指,十个指甲那样鲜艳,那样红,像恶被割掉的

    虔诚的吻落在了那只手上,路西法单膝跪在母神面前,不是臣服,而是求

    “路。”祂没有发声音,讯息自动转化,在路西法脑海中狠狠冲撞一番才堪堪形成人类可懂的语言,怪异,嘶哑,他的脑被这一个字轰开,可待抬起,路西法想到的第一件事,却是去回应那满溢来的炙

    他抱住了祂,他吻祂,吻祂闭起的睛,吻他温。衣服一件一件落,路西法倒在书桌上,立的迎接了沉来的女。神的和普通的女并无不同,温致,夹他的大的快让路西法忍不住动的手把桌面的书本稿纸扫落一地,于是被母神用双手牢牢压住。

    被禁锢的男人,被填满的他,,快乐,角红红的,有泪落了来。

    “唔。”他劲瘦的腰拱起,小也缠上了母神的纤腰。一条黑曼就从他们相缠的隙中爬了来,不断成,绕着他白皙的大,朝幽幽的后爬去。

    蛇信搔动,若隐若现的凉意让他心底升起一本能的对未知的恐惧。在他上动作着的母神锐地察觉到了这一,于是低去安祂的孩。金的瞳孔泛着光辉,让人安心也让人沉醉,在这糖一样的颜里,路西法意识放松了,后也变得松,被那条黑曼趁虚而

    蛇,冰凉的蛇鳞,让他的后不断收缩,像是婴儿本能的吞咽动作。而这收缩又转过来刺激了他里的蛇,促使它向更钻去,达一米的躯不断向前动。“等,啊,太满了。”路西法的声音在颤抖,得更快,像蜿蜒的溪,“不行,不去。”他不安地扭动,后被撑得满涨,又酸又,然而黑曼不顾及他的意见,仍然维持着前的动作,好像要把他的肚撑破。

    “母神,不行。”他的告饶换来了一个吻,神的填满了他的腔,又向延伸得更,在里膨胀。满是倒刺的脆弱的,疼痛像一只只小飞虫,密密麻麻爬满咙,啃咬着鲜的果。疼,,被堵的窒息,想呕吐的望,所有这些受在腔中相互推搡,斗殴,最后演变成一场

    然而在的同时,他们还不忘与路西法的相呼应。被母神剧烈着的受着极致的温柔,一如在他后的那条毒蛇。已经被撑得不能再撑了,可毒蛇还是不死心地往钻,想全都都躲藏这个隐蔽舒适的巢

    不行了,要死了。意识被搅得不再清明,路西法唯一没被控制住的双不断蹬,几次妨碍了母神的动作。

    “别动。”神的语言再次轰路西法的脑袋,他猛地拱,僵住,然后和双都塌了去。

    耳里有血来,他听见嗡鸣声,轰炸声,世间一切尖锐刺耳的声音,随后,万籁俱寂。路西法对这况很明白,他聋了。这就是人类的,如此脆弱不堪,甚至不能承受仅仅两字的神言。

    “母神。”再次被绝对的力量震撼,他忍不住在心底呼唤,作为信徒,作为人,“我的母神,我的阿斯蒙斯。”他知晓祂的名,知晓力量的来源,知晓这个世界的本质。

    阿斯蒙斯,世界的母神,他的人。

    双又缠上了神的腰,他随着对方的动作,合地,让鞭笞心,给祂带来快。神享受望,享受,正如祂有私心,无数次赐予路西法新生一般。至无上的神座太过清冷孤独,路西法的温是陪伴祂到世界尽的星云,瑰丽幻,令人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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