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2/3)

    没办法,重生是需要代价的,这是世界与神定的法则,祂也无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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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狂风一样席卷肆,他的剧烈地颤抖,随即全然来。阿斯蒙斯还没,不过已经够了,他们还要行仪式的一步。

    蛇越来约大,路西法的肚也越来越圆。很快,他圆的腹已经如同足月的妇一般,这表示,痛苦的折磨可以暂时告一段落。

    将白皙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祂的手抚上路西法的,指甲一,越向游走,越锋利,最后,指甲划到肚的上,祂稍一用力刺去一截,鲜血从中冒了来。

    这是个磨人的过程,阿斯蒙知这一。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次的重生,路西法还是无法欣然接受整个过程。祂还记得,第一次的重生是在远古人民为祂建起的祭坛上行的,路西法被折磨得死去活来,鲜血渗祭坛的隙中,成了永远无法磨灭的痕迹。

    与祂力量同源的毒蛇知到主人的存在,狂地扭动,在神力的不断膨胀。“啊!”路西法哭着尖叫,刚刚找回的声音嘶哑不已,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就着鲜红粘腻的血,祂剖开了他的肚,过程顺毫不费力,像是剖开了一只多的桃。通红的裂竖在他肚上,阿斯蒙斯将两只手的指甲都去,分别向两边用力,生生掰开了他的腹。不可估量的疼痛聚在路西法的大脑,他的嗓叫哑了,此时再发不一丝声音。虚弱,苍白,鲜红,男人会着母亲的痛苦,会着世界对女的恶意。

    幸福控制了他的大脑和,他嘶嘶地着气,向阿斯蒙斯伸手去。这份追求每次都能迅速得到回应,阿斯蒙斯拉住他,一双金瞳在黑暗中亮得人。

    快汹涌来袭,刺激路西法来,他的指甲刺母神背肤,一滴不剩地了母神的里。

    已经如烙铁一般,青,在母神的动。他快了,于是两手抱住阿斯蒙斯的肩膀,得更更快。神也察觉到了他的动作,于是回抱住了他,并贴心地指挥那条黑曼在他的前列上狠狠蹭了一

    忍耐一,路西法。祂很想这么对他说,可祂又知,这七个字大概率会让路西法神错,发疯打断仪式。人类,祂所创造的弱小的族,不堪一击,需要祂温和地呵护。于是,阿斯蒙斯吻上了路西法的肚,用舐白皙腻的肌肤,给他带来一

    黑曼还在近,这是仪式的一分。腻的包裹住蛇鳞,它不断,刮蹭,让路西法验到痛苦的快。还差十厘米,那条蛇就能全,然而这时,路西法的腹已经被起了一块,像是胎动,实际却是凸显在他里的神迹。

    衔尾的蛇,一次又一次的循环,他永远陪伴他的母神,永远被至无上的意充盈全

    汗已经膛,了脸颊,路西法呼,一银发散地披在桌上。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抚摸他的肤,亲吻他因突然胀大而沟壑纵横的肚的痕迹,难看骇人,像被鬼爪抓过后留的伤疤。这是生命的代价之一,由母承受的代价。但值得庆幸的是,路西法很快就不再使用这,他会在仪式结束后重生,然后活上几百年,直到衰老再次降临。

    “嗯。”路西法皱着眉轻声哼叫,尽可能地放松自己的,使仪式行地更顺利。

    涎控制不住地往淌,他不断息,受到晶亮的细丝落到泛着红的膛上。

    抬起里脱,神将得像烂泥一样的路西法摆在办公桌中央,让他仰面乖乖躺好。黑曼还在他里扭动,盘在他中,将小腹骇人的凸起。但是,这还不够,阿斯蒙斯抚摸他的肚,轻轻压,注神力。

    这样顺从的动作显然获得了阿斯蒙斯的满意,祂松开他的手,将他的上捞了起来。黑曼趁这个时候全,而着他却在缩回神的腔。神很恶趣味,祂喜让路西法验一些痛楚,以达到让对方哭得更厉害的目的。因此,缩回的过程并不比要轻松,反而更痛更,让路西法止不住地哼叫。面的倒刺树立起来扎,在向上缩回的过程中留细细密密的血痕。铁锈味在这个缓慢的过程中堆积,直到全的那一刻尽数翻上溢满了他的腔,让他忍不住不停地呕。

    话是暂时说不来了,他短暂地会了一残疾人的特权,示弱地把埋在了母神的房上。郁的香和柔包裹着他,他难耐地磨蹭,咬上了一只,嘬,像个孩一样吞咽着神的还在祂里不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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