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回家(2/3)

    “小雨是谁？”

    “好。”

    “当然会。”董雁轻拍她的背，“有空就回来看你，给你带礼。”

    什么鬼，都不等人说完，真过分！

    “你这几天就要走了吗？”少女清澈如的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微微失落与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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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报刊亭没了，烧烤摊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些装修致的连锁店。学校的围栏刷了新漆，场旁新建了几栋教学楼，校门也和从前大有不同。

    “……好。”

    收拾好行李后，谢渝汐掀开床罩，躺上床，陷柔的床垫里。

    “那妈妈送你回你爸那里，好吗？”

    董雁掏一张银行卡，到谢渝汐手里：“南州那边的房，过几天会有租客住来，每个月的租金会存这张卡里，密码是你生日。”

    “你待在这儿等你爸，他等会来接你。”

    “周阿姨好。”

    “渝汐。”周凝敲门，“来吃午饭吧，菜要凉了。”

    董雁带着谢渝汐乘铁来到桐安，站后，她让女儿坐到铁站的保安亭旁。

    “……嗯。”

    “哥哥也有份吗？”

    谢渝汐了解自己的母亲，她最在乎的永远是自己的事业，能在那样的公司工作自然是前景广阔，她定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再加上董雁格偏执势，即便是亲女儿也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因此谢渝汐也没多说什么。

    “应该还没吃午饭吧，我刚刚了菜，来吃吧。”周凝客气地笑笑，指了指餐桌上的饭菜。

    她气极，发誓一个月都不再打电话回去。

    “谢谢阿姨，我先去放行李。”

    ……

    谢渝汐从未像此刻这般真切受到时光的逝，已经五年没回过这里了，用沧海桑田形容也毫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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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了？”厨房里走来一个气质温婉的陌生女人，她接过谢景明手里的提包，目光落到谢渝汐上，“你是渝汐吧？”

    就这样过了五年，正当谢渝汐以为再也没什么机会回桐安时，董雁偶然得到了一个新的工作机会——国外一家有名的上市公司，总设在国。

    车开从前住的小区，楼的园多了几片绿化带，小区广场边新建了几个运动设施，楼房也有所翻新。

    那时，每经过这里，她和谢云尝总要买两串烧烤解馋，每周五还会到报刊亭买本漫画杂志边走边看，两人总为谁先看而争执不休，最后石剪布，谁赢就谁先看。

    静默片刻后，刚想开，对面传来嘟嘟的忙音。

    房间竟还保留着五年前的模样，床被床罩盖住，书架上的书蒙了一层灰，地上摆着一双新的粉拖鞋，书桌洁净如新，上面放着崭新的洗漱用品。

    她的心里突然冒少许不安——也许自己的家也早已变了。

    谢渝汐一把搂住她的脖：“妈妈还会回来吗？”

    少女睛微眯，昏昏睡。

    “你周阿姨的女儿，和你哥差不多大，住小房。”

    谢景明接过谢渝汐的行李箱，带她来到她的卧房。

    “本来想让小雨住你这间房，你哥不同意，就一直空着了。”谢景明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知你要回来，你哥给你把巾牙刷啥的都买了，你之前旧的那些就别用了，换新的。”

    谢渝汐从回忆中晃过神来，发现车已经开到了以前上学时的必经之路。

    谢渝汐怯生生地跟在谢景明后了门，从行李箱拿拖鞋，换上。

    誓言在第二天被打破，谢渝汐再次拨过去，这次是谢景明接的电话，男人关切地问她现在住哪，在哪里上学，过得好不好，她一一答复，也问候了家里的近况。

    董雁想让女儿跟着她移居到国，谢渝汐万分不愿：“我英文不好，爸爸哥哥朋友都在这边，我不去。”

    床单散发着淡淡的洗衣香气，看来是刚清洗不久，那味很好闻，令人到安心。

    和哥哥一样大，看来不是亲生的，谢渝汐暗暗松了气。

    “当然了。”

    “这是周阿姨，我现在的妻。”谢景明介绍。

    虽然是陌生的手机号，但是也不至于这么没耐心吧？

    “嗯，你到家要听爸爸和哥哥的话，功课别落太多，明年就中考了。”董雁怜地抚了抚她的，替她整了衣领，“妈妈先回去了。”

    父女俩聊了许久，直到挂断电话，谢渝汐才后知后觉发现，谢景明一句话也没提到她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