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切骨之恨(2/2)
承受了唐镇所有恼恨的林安死相极惨,但凡他还有丁理智,都至少会顾及着一乔司的,断然不会把这东西赤地拿给他看,可当时唐镇这件事的时候,近乎有着报复的快。
少年隐忍又愉的断续听在他耳朵里,就几乎把心都钻了个窟窿来,就好像一直以来特别神圣的那块地方突然被猪给拱了,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等了这么多年,结果一没看住,放在心尖儿上的那个人竟然被个不知哪里来的混账给截胡了!
两天后,他用一个比较棘手的任务,把乔司支了去。
——从那个时候起,唐镇就知,从前的那日,他和乔司再也回不去了。
唐镇原本隐隐有着期待的心里骤然涌起被侵占、被亵渎的愤怒,那几乎是切骨之恨,他要是还能忍,他就不是唐镇了。
尴尬和害羞在片刻后烟消云散,唐镇站在院里,看餍足之后脸红的养披上衣服,带着那个男人一起来,竟然大咧咧地给他介绍,“爸爸,这是林安。”
唐镇这么多年,自己都没舍得在这个字上碰乔司一手指,可那天他推开乔司在二营山的和风小院大门时,拉门大敞四开的堂里,竟然看见了他柔温顺地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那男人一手搂着他,亲着他的额角,一手抚着他青涩的望,把他送上了
看着那个林安,越发地想要把他撕得粉碎。
乔司在外面被目标拖了几天,再回来的时候,满营都找不到林安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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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
就这半年,考?打赌?就用这听上去儿戏似的理由,就让他守了十几年的人张嘴毫无芥地对他说:这是我男朋友。
唐镇连把乔司一起掐死的心都有了,却慢慢地气,咬着牙藏起了几乎要暴走的杀意,“哪来的林安?”
守成了执念的扭曲之后,就成了近乎毁天灭地的、再不允许有任何违拗和挣脱可能的占有和控制。
可乔司看见他,却不觉得有什么。
也不能真就这么当着乔司的面把那个林安拖去枪毙,所以只能,留一句“玩吧”,转就了山。
大概是小时候目睹父母被追杀逃亡的经历,还是在无形中影响了乔司。唐镇很早之前就发现乔司的没那么丰富,从来直来直去,但复杂问题简单化其实是个很轻松的活法,所以这些年唐镇也没在这些事上预过他。
这事儿闹了一个星期,唐镇的火也压到了,再由不得他胡闹,让无赦把林安的刑录像给了乔司——集团任何刑都有影像记录,分门别类编码归档,不了假。
看着乔司为了一个死人跟他刀相向,看着他甚至不惜跟他断绝关系脱离集团,那时候唐镇就觉得,他再没什么禁忌和底线好守了。
没了林安,唐镇压着火本来还想着一切可以慢慢引导着乔司重回正轨,可乐观了没两天,他就觉得自己像个傻。
多了不起啊,一个低微的受训者,把营里的总教官搞到手了。
林安死都没留个全尸,得知消息的阿乔竟然不信,疯了似的海要去把他找回来。
“我营里的,是早前营的学员,我们打赌,他拿到阶死士的衔,我就跟他在一起,上个月通过了考,所以,嗯”乔司犹豫了一瞬,似乎想找个更贴切的词,但很显然他失败了,于是就没羞没臊直截了当地说:“他现在应该是我男朋友。”
然而这是第一次,让唐镇恨不得去堵他的嘴。
可是他笑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