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吻之一路向西（11）衔尾八约(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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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真人也够狠，一声不吭，还是向老潘猛冲，单刀对枪就是要压缩距离。

    屠夫还不死心，上说："我们兄弟都是汉人啊，你看清楚。"说完把大脸凑了过去。

    老潘此时已经找回了觉，由一个落魄的囚徒重新变成了一个枪术大家。他漫不经心地看了女真人，手腕一抖，梨枪似刺非刺、似扫非扫……也不知怎么的，枪尖就绕过了木盾，一枪扫在了女真人的左肩上，一缕鲜血飙。

    老潘则不急不慢，晃动着手中的一杆黑枪，好像在找觉。枪上的枪缨是白的，随着老潘的抖动，一朵朵枪在空中现，就像一树梨在一朵朵绽放。梨枪名不虚传！

    赵淳一个坏坏的笑容，"哥，你忘了我过目不忘的本事了吗？他不教，我不会偷学吗？"

    谁知老潘这次更脆，一吐沫吐在了屠夫的脚边，"鞑靼该杀，数典忘祖的汉更该杀！"

    屠夫说得气吁吁，激动地哽咽住了。

    漂亮诡异的梨枪赢得了贵族们的烈掌声，钱币纷纷落。有几位女贵族甚至抛了手里的手帕，这是看上老潘了，就不知屠夫会不会安排了。

    三陪服务，也算力士们的副业和奖励。赵淳例外，他想服务也服务不了，因为此业务由屠夫总亲自把持。他现在是把娜仁当亲闺女了，帮她把赵淳看得的。

    屠夫直一拿了所有的条件，但老潘反应不大。他看了看屠夫和赵淳的髡，慢慢说："汉家绝学，不传异族！"

    哈拉和林位于蒙古原的中心地带，历史上是回鹘、蒙古大族克烈的大帐。成吉思汗统一蒙古后也设都于此。其三窝阔台继位后，就开始在哈拉和林大兴土木，修建万安、伽茶寒殿、图苏胡迎驾殿等宏伟的大殿，甚至破天荒地在燕然山里开了一个采石场以就近补充石料。要知蒙古人信奉萨满教，讲究万有灵，河有河神，山有山神，非常敬畏大自然，这开山采石的事是大不敬的。

    午，角抵戏场，屠夫和赵淳躲在兽栏里，通过通风偷看场上老潘和一个女真力士的角抵。

    赵淳摇了摇，"梨枪是很厉害，可是不适合我，梨枪需要枪才能施展。我猜测老潘手里的黑枪可能是由竹之类成的，就像以前的槊……而我的黑蛇枪是金属杆，属于枪，本抖不弧度那样大的枪。"

    随着梨枪势由缓到急越来越快，女真人猛然发现对手的气势也越来越足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当大吼一声，木盾护脸就向老潘冲了过去。

    赵淳走过来，拍了拍屠夫，对老潘说："不吃他人苦，莫劝他人善。宋室没救了，这是大势……与其回南边抗蒙，还不如学你师父杨妙真，成为蒙古官，山东行省的总督，倒也可保一方百姓太平……人各有志，你不教就不教吧。"

    说完两手一摊，屠夫目瞪呆。

    拼来的！"

    "怎么样？有收获没？"兽栏，屠夫问赵淳。

    夏季是草原上最好、最的季节，草莺飞、羊硕，到回响着小伙和姑娘们的嘹亮歌声。

    屠夫一听火了，了起来，一把扯开衣服，疤痕累累的膛，"我是汉？我和兄弟们在北方一直在杀金狗，一心等着宋室北伐……可那个宋室朝廷就会斗、鱼百姓，没人想到北伐，没人关心我们这些陷在北地的汉民……我兄弟死光了，老婆死了，女儿也死了！我不欠汉人朝廷的，是朝廷欠我的……我获得自由也是在隶营里自己一刀一枪

    老潘脚踩梨步，往后急退，稳稳地控制着距离……一朵朵梨围绕着对手绽放，每一朵都在他上咬一个伤。恨快女真人就成了一个血人。

    女真人一手弯刀，一手木盾，缩作一团，凶光毕的睛从木盾上沿打量着老潘，一看就是个老手。

    "这女真人太弱了，完全不是老潘的对手。次找个更厉害的。"屠夫觉得女真人没有让老潘掏压箱底的绝活，非常不满。

    "老潘很恨女真人，所以我帮他安排了个女真力士，不怕他不力。"屠夫得意地说。

    恰在这时，老潘一个回枪，梨枪贴着木盾的上沿就扎了女真人的咽……收枪，女真人轰然倒地。

    屠夫指了指赵淳也笑了，"那行，我午就安排老潘比一场，你好好看看成。"

    "漂亮的风筝战术！"赵淳开赞。

    赵淳拉着屠夫了地窖。屠夫已经平静来，迟疑地问赵淳："真不学了？要不我再劝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