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不洁誓言（2）(2/4)

    恩里克沉默了一会儿，你知他这是在忍耐。

    听完他的话，你反而有疑惑。到底是什么给他的错觉，他中提到的“期”怎么会与你有关呢，就像他认为未来你会一直陪着他一样。先不说是否真的对你不利，你完全随时可以丢他不不是吗？

    又来了……这吩咐的语气，你现在不是第一天为了伪装言听计从的那个人了，他不能要求你任何事。

    “不关我的事。”你实话实说。

    但首先，他需要解决前的这个人。

    你要继续合那些想要拖他的人，无止境地折磨他——恩里克这样理解着。不知从何时起心积攒的怨恨在这一刻爆发，如今他再也不到自我欺骗。

    “这些天你看到了，我为了一个名额有多努力，你也知我完全可以胜任，”他尽量克制地告诫，“千万注意你的言行，不要节外生枝。”

    “放心好了，那些平庸的人类不了什么。我上个星期还跟他们玩过几次……还是前天来着？”你随意应付他，“我不记得了。”

    他为什么不去惩罚那些抓住把柄、欺负他的人，反而来约束你的言行呢。难他在途中没获得过快，都是你一人的错吗？倘若他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纯洁无辜像个圣，也不至于现在跟你讨论这些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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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不要节外生枝”，这句话说得不错。临走的日你的确需要收敛，当心不要让蝴蝶的翅膀造成大西洋的飓风，至于其他的……

    如此普通的一句话，你怎样也无法想到它在恩里克的心扇起了怎样的风暴。

    握着手中的圣经，恩里克开：“康奈尔，我想我的确犯了禁忌，我必须向你承认这一。”

    “我不仅犯了孽，我还犯了教唆、崇拜和骄傲的罪恶。”恩里克没有回答问题，接着说。

    你晚一些回到恩里克的宿舍时，他摆许久不见的认真态度，用足够谦卑的语气向你说明今天的况和其中的利害关系，总之，以期的光来看，你的行为非常不妥。

    “这么说，你改变主意了？”康奈尔得意，“实话告诉你，我跟不在乎什么见鬼的神父，我只是需要一个职位好跟家里的老代，顺便赚外快什么的，你懂的。”

    如果未来的滴细节都要靠你来完成，那你宁可什么都不顾，把这个世界搅得一团糟然后拍走人。

    回想起来，于那间小屋中，早在你品尝到红酒之前，你就已经开始沾染禁忌的滋味了。

    沸腾的血也逐渐冷却，恩里克的手指握着怀中的圣经，他在心中默念质数，心终于能够平静来。那些关于烙印的想法的确有些偏激，他只是不明白，为何你总想通过这方式获得关注和快。

    康奈尔忘记了嗤笑这冠冕堂皇的自白，睁大睛瞪着步步的青年，他突然到无比的恐慌，因为他看到木讷的恩里克·普奇展一抹罕见的微笑——

    恩里克停止了接来的话。

    解决完一个卑劣的人，恩里克不知自己是怎样挪动双脚，离开了原地。

    “我之所以坦白，是因为我很清楚……很快你就不会记得一切，这一切的一切。”

    “我不想提的，”恩里克攥着拳，“可是，是你先……”

    况且你从来都不知他最后成功获得名额了没有，所以说实话，你没必要把他引向成功。

    “但我从不耽溺于享乐，”他微微昂首，“我与来路不明的女媾，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满足她渴望我的求；我教唆，是为了阻止一场的悲剧，那不是我的错；我崇拜，是因为他是我主在人间的化，他有拯救世界的能力。而我贱肮脏的猪猡之间，不得不用骄傲武装自己，让脑保持清醒，不至于沉沦——因此主知，我是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