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游戏(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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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啊？里面有什么？”你走过去，半躬着。

    乌鸦终于在你手里安静来，时不时转动着漆黑的颅。

    “你叫什么呀？门又不能打开。”你开始有不耐烦，觉得前的乌鸦在逗你玩。

    “哑。”乌鸦又冲着你叫了一声，不耐烦地拍了拍翅膀，往楼上面飞去。

    “嘶……”你吃痛，只好放开它。

    “哑。”乌鸦冷漠地回复你一声，斜着珠看你，好像在反问你怎么能指望它识字。你把方笺放回原位，忿然：“我又不知张宁是谁？你让我找到这个有什么用啊？”

    乌鸦停留在六楼的台，转着颅朝你地看。

    照片上的男孩是文天宇！是小时候的文天宇！他眉和现在没有太大的差别。

    “切。”

    “什么呀……”你伸手拿那几张纸，轻轻抚去上面的不明黑颗粒，勉看清它们是早年诊所才会开的那方笺。

    “哑、哑。”乌鸦连续叫了两声。

    你猛地抬，来不及去泪，睁大迷糊的泪，惊疑不定地盯着那只乌鸦看。

    “算了，靠你还不如靠自己。”你没一会儿就调整好绪，在乌鸦的目光继续往其他房间查看。

    乌鸦见你傻站着没有动作，又朝你叫了一声，“哑。”

    但你没松劲。乌鸦恼了，猛地朝你的手啄了两。

    你又惊又喜地回看向乌鸦，乌鸦灵活地转动了一颅，仿佛在嘲笑你是个白痴。

    “哑、哑、哑……”乌鸦在你手中胡地扭动着，不安地嘶叫起来。

    突然，一只缠着绷带的乌鸦在你低痛哭时现在台的护栏上，冲着你大叫一声，“哑。”

    “别这么小气…才轻轻地打你一……好乌鸦，你就陪我去看一看吧？不然，我怎么知里面有什么东西啊？是吧？”你讨好地对着乌鸦摆起笑脸。

    “这是他…以前的家。”你低看向乌鸦，又有些不解，“文天宇他指使你来引我这里？”

    “哑。”乌鸦示意你停住脚。你揪起衣袖，凑近照片了，终于知乌鸦的用意。

    哑……门居然可以打开了。

    “真的要我打开吗？”你盯着蒙尘的柜门，有些迟疑。

    “……怎么会有乌鸦啊？”你自言自语地问。可惜乌鸦不是人，也不能像人一样开说话，最多能发单调的嘶鸣。

    其实，里面没有什么东西，除了几张被蛀虫啃、又被回南天浸得发了黄的纸。

    “打扰了。”到门，你第一时间摸索到墙的开关。

    “哑。”乌鸦这时飞了来，停靠在书桌上。

    啪。灯打开，屋顿时亮堂起来。

    你继续往客厅方向走，瞥见墙上挂着的家合照。照片上，一个中年男人和中年女人挨中间一个年纪略显稚的男孩，一家人都在微微笑着。

    “喂，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利索地站起来，顾不得自己哭得狼狈的脸，跟着乌鸦跑上楼。

    整个房几乎都是空的，好像被搬空了。这里除了客厅的一个老式碗橱，最里房间里有一把缺的木椅和一张快要腐烂的书桌，什么都没有。

    “张宁，女，年龄39，时间1998年9月17日……这些字我看不懂啊。”你一脸苦闷地冲乌鸦抱怨。

    “我又不会吃了你，别叫了！”你受不了它的叫声污染，往它乌黑的轻拍了一，“…你陪我一块去。”

    “哑、哑。”乌鸦发刺耳的短鸣，挣扎着要从你手中飞走。

    “屉里也没有东西啊。”你再次气，摆烂地半坐到木椅上。

    “哑。”乌鸦叫了一声。

    你半信半疑地走到铁门前，试着推了一。

    你很疑惑，“六楼有什么啊？”

    乌鸦似乎懂人话，睁着一双圆溜溜的鸟眸盯着你，发不善的嘶鸣声，“哑。”

    你正打算迈门，突然想起什么，又迅速回，一把抓起乌鸦。

    乌鸦得了自由，却没飞门，停靠在靠墙的一个老式碗橱上。

    “哑。”乌鸦这一声叫得短促。

    因为年代有些久远，柜门的分老漆已经脱落，原本温的木。你不敢太用力，小心翼翼地开了柜门。

    乌鸦不理你。你气地垂。

    你看见玄关摆得整齐的一排旧鞋，有大人的也有小孩的，只是上面积了层尘。

    以前中的生老师说，鸟有时候比人聪明。你想起他的话，不禁轻皱起眉，指着铁门朝乌鸦问：“你的意思是…这门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