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游戏(3/5)
“你来什么?”你伸手作势要挥打它。
乌鸦没躲,又张嘴叫了一声,“哑。”
手掌生生地停在中途,你颓废地垂手,轻轻叹气,“把边唯一的活赶走,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乌鸦和你面面相觑片刻,又飞了去。你也觉得待着房间里太无趣,就走房门,在客厅里来回走了几圈。
不知是第几次经过家合照,你无意抬往墙上看了一,顿时被吓一冷汗——合照上的女人不见了!
“这……怎么少了个人?”你扭,目光锁定碗橱上气定神闲的乌鸦,觉它知一切却没告诉你。
恐惧立刻被怒火压了去,你张朝乌鸦骂:“臭乌鸦!你肯定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乌鸦冷静地叫了一声,“哑。”
你又看了看那张怪异的合照,想到刚才碗橱里找到的方笺,了然:“消失的是…文天宇的妈妈!”
乌鸦居然微不可察地侧了一颅,仿佛像人一样了。
“她……是因病去世的?”你喃喃自语,突然又想起以前作为班的自己协助老师去了解文天宇家况,结果却不了了之的事。
“所以……他才不是故意不和我说这些?”
“哑。”
乌鸦平静的叫声宛若一小小的针,刺在你心上,使其隐隐作痛。
可是,不也正是这个小小的误解才让你和他开始有后续的接吗?
思绪收回,你抬去望乌鸦。它却朝着你的反方向飞走,仿佛你是什么让它避之不及的恐怖兽。
“你飞哪…啊……!”你本来不及反应,眨间就被凭空现的手臂抓着脚踝拖往不见底的沼泽。
似乎有浸鼻腔,客厅里的灯光迅速碎成的破裂琉璃,扎得视网生疼,直至你的视线变成一片漆黑。
睁醒来,你发现自己躺在每年夏天都常去的天泳池边上。
你慢慢坐直,看见天很快暗了来,整个泳池浸泡在柔和静谧的月里,像是镜被蒙了欧纱,带着迷人的朦胧。
泳池的纹带着稀碎的亮光正在轻轻漾,一切都像极了文天宇和你初次接吻的夜晚。
「为什么会回到这里?」你怔怔看着晃动的面神。
三开学,文天宇是班里新来的转学生。他行自我介绍时,穿着常见的黑t恤和旧款仔。但他面中立,整张脸度对称,睛细但不小,鼻,两片薄,脸型线条畅分明,没有乡野小的里气。
班里不少女生私底偷偷议论过他好几次,觉得他在班里男生中少见的“鹤”。可惜他不太说话,喜低看自己的书,班里的人慢慢地对他不再那么兴趣。
除了询问家况一事,你没和文天宇闹过不愉快。而且,你和他过歉,用小糕作为赔礼送给他吃。他也没拒绝,和你说他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觉得他为人算是大度。
因此,你会经常和文天宇打招呼。他则勾勾角,算是回应你。
由于你是英语课代表,经常要收班里同学的作业搬去老师的办公室。正巧文天宇坐在你后桌的后桌,他见你搬不动那沓厚厚的专业,会默不作声地帮你搬去大半。
换了座位后,文天宇和你离远了。有时候遇到同桌不在位置上,你会第一个选择开向他求助。他倒也不觉得你烦,你让他搬作业他就搬作业。你又觉得他人蛮好。
三时间安排很,课间活动并不多,例行的跑是每两天一次。
你不太喜跑步,喜拖延到最后一个班级可以开溜。但老班总能准地逮住你,以神威胁着你到楼去集合。而你每次走到楼,看见那么多人拥在台阶,都穿着颜一样的丑陋校服,心会更加烦闷。不过,你很多次好像都是从乌泱泱的人群中首先辨别文天宇,然后迅速归拢到班级队伍里,好神奇。
三生每个月只有一天的月假,平常周末只有六小时的短暂自由活动时间。虽然你家就在市区,也离学校不远,但你不回家。因为一回家总是被父母追问各考试的成绩以及被迫听大段苦婆心式的说教。
文天宇也不怎么回家,但他爸爸好像会经常送果给他吃。他每次拿到果,也都会分你。他不你好不好意思,要是到你手里还是被你推回来,他会在第二天故意错开你的视线,不搭理你。而你总是大大咧咧的,照常和他讲话,喊他帮忙。
有一次育课,你正好遇上生理期。跟育老师请了假,你回到教室里休息。
吃止痛药,又让艾草贴小腹,你在酸痛被逐渐缓解的安适中睡着。
文天宇靠近你的时候,你还没完全清醒。直到自己的后颈被温凉的东西轻轻过,你的脑海顿时响起震耳的轰鸣声。他轻声解释说你脖后面沾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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