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男技师(一)(3/3)
你,作为一个柳惠,至此还能客观地评价着小哥的技艺:很熟练,很有同理心,你胳膊的生命分为两个阶段,被小哥前、被小哥后;你是一台年久失修的钢琴,要被一个神乎其技的调音师细细修理之后,才能重见天日
正想着,小哥的手靠近你的肩,本来是要避开腋的,但油的量好像给得太实诚了,一不小心手就了你的腋窝,你素来是怕的,此时又值期,不由自主地反应过大,一偏,小哥的手就碰到了你的侧,而巾也皱成了一团,被挤到你的另一边。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想丢这一句,挎起包原地弹走人,但鬼使神差地,你什么也没说,看小哥反应也还自然的,左边的胳膊算是好了,人已经来到了右边。在他走动的过程中,你一把抓住的巾让它恢复了原状,手快得像术师,这是带来的增益吧,你想着。
右边胳膊也风平浪静地完了,剩的就是总结收尾。你想,熬过去就好,默默记住小哥肤和行为的质,在家里回想着无论怎么发大也不会尴尬了
然后,吱呀一声,小哥的双跪上床,恢复了凌驾于你的姿势。
跪姿比站姿要贴得更近,你的后背能受到他若即若离的工装的布料,柳惠面濒临破碎,手指弹过的位置都开始发。
你试图以聊天来转移注意力:说起来,你以前是什么工作的?
小哥:送过快递,还在采耳店过。
你还会采耳?
是啊,当时我还被评为优秀员工呢。
这么厉害!
想验一吗?
好啊。
等等,不对!怎么聊着聊着就加了个钟?
不知过了多久,理完当前的工作后,小哥搬来一个椅,从袋里掏一采耳工。
客人是继续趴着还是?他问。
你不想动,他就给你垫了个枕,开始了采耳。先是用一柄带着灯的耳勺,他极其认真,略为砺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捻着你的左耳,冰凉的铁质耳勺轻轻刮过耳,你都担心耳朵里刮的沉积亵渎了他的手指,然后他凑近,呼地了一气。
一万亿个疙瘩在你上炸开,你甚至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寒颤。小哥的还没离开你的耳边,看你如此,呵的一声笑了来。
别张,不会疼您的。
小哥不愧是当年的优秀员工,神专注,动作温柔,不断地挑起你里的,然后再抚平它。这和你以往经历过的采耳都不一样,你不会到困意,反而越来越亢奋。
不行越来越了好想把他
客人是什么时候打的耳啊?小哥轻轻搓着你的耳垂,和你搭话,怎么看起来有发炎了?
唔,不用它,回去找个金的上就是了,不然迟早起来
可是它好红啊,不会痛吗?
他加大了一些的力度,用他竹节一样的指关节。这样呢?
你里的意已经无法平息了。
恰好,小哥也在此时提议:不然,我帮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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