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霖不难(1/2)

    一霖,不难

    袁一霖开的房间大,足够30人开派对。小刀走门,环视一周,朝袁一霖勾勾手指。

    袁一霖像狗一样地过去了。

    也不需要小刀说什么,袁一霖双膝跪地,扑在小刀的跟前,脸贴住她的,仿佛抱住了最安全的存在。之前试过一次SM之后,小刀是没多大觉,但袁一霖着迷,他喜小刀打他。

    这个地方够大,随便怎么玩都可以。袁一霖说。

    你想怎么玩?

    我任你置。

    小刀拍了拍袁一霖的脸,笑笑。

    你说你刚了一罐红。今天怎么会这么有兴致?袁一霖可没忘记,白天和蘑菇一起不小心看见的八卦。虽然他也不知该相信几分,但这事鱼刺似的,卡在他咙里咽不去,你很久没找我了。

    那也不耽误你玩得尽兴。

    袁一霖也不辩解。因为小刀没说错,即便小刀不找他,他也没因此而闲着。他知小刀会瞧不上他,但他除了这生活方式之外,暂时没有任何别的活法儿。

    我是行动上的人而已。袁一霖笑嘻嘻的,仍旧谄媚小刀,跪在地上,只是这姿势多少有像跪在舞台上准备砸吉他。

    那说说吧,都玩了些什么?

    寻常玩法,喝酒上床,坏事尽。

    人都上哪儿骗来的?

    不要污蔑我。袁一霖难得严肃,我不是那人。都是老关系,跟着我过来的,知知底的人,不是骗来的。我可不骗炮。

    小刀笑来了,也许红也有放大官的功效,她总觉得今天听袁一霖说话尤其好笑,跟第一次在KTV跟他说话时差不多,带着些荒诞的喜剧效果。

    但喜剧的是悲剧啊,不是吗。

    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骗炮的人就该遭天谴,我们来玩的,还是得讲究你我愿,这样才能维持久的关系。

    那说什么坏事尽?

    她们希望我坏,所以我才坏。

    你倒是还有服务神的,说起来,你确实有服务型人格。

    其实,她们都说我变了。

    你现在红了,有钱有粉丝,所谓红气养人,可不就变了吗?

    和小刀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袁一霖总是会让自己低小刀一。比如小刀站着,他就跪着;小刀坐在沙发上,他就坐在地毯上。不知的还是以为小刀是泰国皇室,袁一霖是泰国人呢。算起来,应该是从第一次给小刀完之后养成的习惯。

    袁一霖一手撑在地毯上,另一手玩着小刀的脚,时而轻她的脚,漫不经心:不是,她们是觉得我在床上,变得会照顾她们了,以前我都只顾自己

    袁一霖很想小刀的脚。

    他有这个念蛮久了,但是不知所起。他不是什么恋足癖,对别人的脚也没兴趣,但偏偏,他总是想小刀的脚。他好几次光是幻想,就兴奋得不行。他想起剧本里写素染喝米,米是什么不知,他也演不来,今天第一场戏,导演就要求袁一霖演喝了米的表。怎么演?沉默的导演讲戏时也不糊,各调动,可惜袁一霖都没有觉。是他看到小刀的脚,即使她还穿着鞋,他也一就兴起了,又把这移给素染,可算是演完了。

    小刀。袁一霖试探地问,你今天到底为什么来找我?是为了和我吗?如果是为了,那么他也许可以试着征求她的同意,真的去她的脚。

    小刀不知自己的脚已经被袁一霖盯上了,她想的是另一些事,说实在的,那些事对小刀来说也没有把握。人到底是级动,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成各形状。但是,如果把一个人变成可以任意拿的状态呢?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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