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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然再看看别的?陛虽然喜好舞乐,但咱们也不一定非要舞,不行手抄佛经吧?不然刺绣也行,今早上还听见人们说,陛昨夜在曲听到一首诗,可是喜的不得了回来路上还在念呢,公主要不然作首恭贺寿辰的诗也行啊?”
这边絮絮叨叨,李令薇没听多少去,她盘算着要不要去问问太妃那边有什么合适的宝剑没有,随问了一句:“什么诗?”
宋姑姑也不太懂:“新科士们的,什么桃俱清绝,回首柔什么的。”
她没放在心上,细细拭了一遍手上的剑,又掂了掂分量,还是觉得不行。
“姑姑,还是请你帮我去一趟太妃那里吧,寻一把剑过来。
第7章 怀疑
这一打岔,宋姑姑已然忘了自己刚才说的什么来着,一答应来。走到半路才想起来,见了太妃先是说了寻剑的事。
太妃自无不可,吩咐人去找。
“许是婢多嘴,可是公主到底没有这样的底,那可是剑舞啊!若是在陛生辰宴上了什么意外,贺礼变……”
太妃眉一皱:“确实是你多嘴。我看近来公主行事也有了章法,你不要仗着你养了她一场,就敢左右她,不然我也不饶你!”
宋姑姑连忙跪来:“婢不敢,婢是真心为公主担心啊。”
为公主好就能替她主了?这老也是越活越回去了,得敲打敲打她才是。不过太妃转念一想,乐安到底是大了,回告诉她,叫她自己定夺吧。
当也没给她什么好脸,就叫她那么一直跪着,直到侍女取了剑回来,她两早已经跪麻了,还要别人搀扶才起得来。
太妃的侍女跟着她一起来了清辉殿。李令薇掀开丝帕,双手分别抓住剑鞘和剑柄缓缓,一把锋利的宝剑闪着锋芒现在她前。
这就是她想象中的宝剑!
她不释手,直到胡娘来了才放来,迫不及待地拿给她看。
胡娘仔细看过,笑着说:“回公主殿,此剑确是宝,不过从学起,还不用着这么好的。”
是吗,李令薇略略有些失落,不过上重新振作起来,不要,等她学会了再换好剑也是一样的。当和胡娘商量了,最初先用一把木剑,手熟之后不会伤到自己了,由轻到重换上真正的剑。
胡娘每日避着人来这里两个时辰,她也就专心跟着学,回再自己练习。胡娘冷看着,这位乐安公主在舞乐上也确实是有些天赋,一学就会。可她原本偏柔,而舞剑要的就是英姿飒酣畅淋漓,这还得她自己拿气势来。
李令薇自己也觉得了,胡娘舞起来颇有些虎虎生风,自己现在只能学个形似,神韵全无。
她扔木剑,拿起自己那把轻飘飘的剑来。已经开了刃,也有些寒光在上面闪现。她一握上去,多少觉得木剑有些分量。
“试着想象前有千军万,气势如虹。”
胡娘提示了。
可她想不到,她前满是在南武的时候,那个男人如何□□于她。那南武国主喜柔女,但更喜看她们在床上被□□呼痛的样!
只要看着她们痛,他就开心,不用什么方法,这是南武后人尽皆知的秘密。只有李令薇远嫁而来不知底细,从最初的懵懂少女逐渐变成了一颗死心。
她闭上睛,那个男人的脸现在她前,这是她曾经的噩梦,可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她手上有剑,她可以一剑刺死他!
这么想着,她心里是满满的愤恨和决绝想要发,用力挥剑去,第一次受到气势。
“就是这样!”胡娘惊喜地说,公主很有悟啊!
李令薇的手在抖,在她的想象里,她把南武国主杀了,为自己复了仇。
两个人就这样一教一学,一个月不知不觉间过去了。在此期间,清辉殿上都瞒着这件事,只有宋姑姑心里忐忑,怕了什么事。李令薇还是照之前的习惯,每逢初一十五去乐问安,当然每次都是涂了脸去的。
日久了,到底引来了郭贵妃的注意。
“这孩,怎得脸还这样差?看过太医了没有?”
李令薇:“多谢贵妃娘娘关心,儿臣只是虚,不要的。”
贵妃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小脸好像越来越黄了啊?
“不能仗着年纪轻就不把放在心上,日一久要是真有什么,只怕也晚了。你母妃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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