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临时停泊(4/10)

    许言昭握着方向盘的手明显用力了几分,良久,晏之安才听到他开了:“从我爸那里。”

    晏之安愣了一。他是知许言昭的父母还在的,只是对方对外的说法,一直都是父母早亡,留了不菲的、足够他挥霍一生的遗产。

    稍微等了一会儿,见许言昭似乎没有继续说明的意思,晏之安低低地“嗯”了一声,也没有追问,重新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接来的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再开说话,过度的沉默甚至让空气里都带上了一丝压抑。一直到了家门,这觉才稍微减淡了几分。

    弯腰将换的鞋门后的柜里,晏之安才刚直起,就听后面的许言昭了声:“之安哥。”

    意识地转过,朝许言昭看了过去,晏之安就听到了他说一句话。

    “……我想亲你。”

    太过突然的、与以往的询问不同的话语,让晏之安的脑里有片刻的空白,以至于他没能在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前两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就猛然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的beta直接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可怖的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绞的,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到了自己的结——或许还要更,发的手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壮到吓人的时,都能受到那隔着肚传递过来的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被对方的的凸起。

    晏之安又了。他的甚至还没能再次起,被得酸麻的搐着绞缩,又一次吐了一又一,被毫不停歇地破开,“噗嗤”、“噗嗤”的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在多次的每每,就被凶狠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硕的刑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借力在那光的瓷砖上来回地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晏之安觉得自己快要被得化了,就跟被埋了一块炭火的油一样,从被塑形成那的形状,连的其他机能都被剥夺,只为了承受那持续不断的而存在。他本没有办法去思考之外的事了,太过亢奋和,哪怕是在被撞得往前,贴上墙面时那一瞬受到的凉意,都能化作钻愉快,让他难以自制地绞缩后,更卖力地讨好那持续

    终于度过了不应期的连一分钟都没持到,就在前列又一次被碾过时,陡然来。可那想要望,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分毫。晏之安茫然地张着双费了不短的时间,才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不由有些慌地挣扎起来:“停、唔、我……哈啊、要……嗯……、啊……不行、太……啊啊……”

    可后的人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一得更加用力,恨不得把那两颗拍打在他尖的袋也一起里。

    “那就,”从咙里挤的声音哑而急促,许言昭腾一只手,贴在晏之安的小腹上,摸索着寻找膀胱的位置,“就这样、来……”然后缓缓地用力。

    “不、啊嗯……别、哈……呜……我、呃、不行……嗯、忍……啊啊、忍不了……呜啊……”本就烈的意在膀胱被挤压的,变得更为烈难耐,晏之安胡地抠抓着许言昭在自己肚上的手,却没法让对方挪动分毫。终于,在后的又一次时,淡黄哆嗦着从翕动的小孔中,淅淅沥沥地浇在前洁白的墙面上,发“啪嗒”、“啪嗒”的声响,和后被的咕啾响混在一起,靡得让晏之安的脑都一阵阵发,无意识地用力的手指直接在许言昭的手背上抓的血痕。

    “之安哥……”饱满硕大的没有丝毫怜惜地碾平绞的,过度烈的快让落在耳边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好喜……”

    晏之安被得一个哆嗦,原本讨好地嘬猛力地搐绞,往外吐了一的泉,和溅在了自己上的一起,缓缓地往淌。

    太过汹涌的让晏之安的大脑陷成片的空白当中,一直到膀胱蓄积的被排净,被撑开的后依旧在克制不住地大力绞缩,死死地夹着其中并未撤离的,一颤一颤地往外吐

    松开禁锢住晏之安的手,许言昭住他的转过来,低亲了亲他的角,又亲了亲他的嘴,带着几分安抚和讨好的意味。晏之安没有什么反应,就那么仰着,由着他亲,好像还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许言昭忍不住又亲了亲晏之安的嘴,伸在对方的嘴里转了一圈,尝了一糖的甜味。

    他的之安哥每次的时候都是这样,失神地张着双,宛若被剥夺了思考能力,好一会儿才从云端重新落回地面一样,开始大息,哆嗦着试图舒缓还残留着的快

    还贴在晏之安小腹的手掌放轻了力挲,一着,缓解着那还未止歇的小幅度痉挛,温的双过他漉漉的面颊,来到颈侧的,轻地磨蹭,暧昧而旖旎,就连浴室里没能散去的汽,都似乎被染上了几分令人心脏发的亲昵。

    “你、没……嗯……没咬、我……”晏之安回过神来,的双眸中浮现些微迷茫。

    他记得上一辈的许言昭,总是格外地衷在他的上留自己的味——尤其是在的过程中,哪怕那个生来残缺的本不存在储存、容纳alpha信息素的能力,对方也总是乐此不疲地往里面注满自己的气息。往往每一次激烈的结束,他颈侧的位置,总是被啃咬到胀淤青,有时候连稍微碰一,就疼得要命。

    那不仅仅源自alpha对伴侣烈的标记,也源自许言昭对他这个人病态的占有。而此刻,这两者,后的这个人,并不比记忆中的那个少一分一毫。

    这一,晏之安能够清晰地来。

    一声轻轻的叹息拉回了晏之安的注意力,他到自己的了一,力不重,带着几分提醒和惩戒的意味:“之安哥又在想别人了。”

    “我没、啊……!”碾上的力大了一,沿着的电让晏之安连话都说不来,哆嗦着靠在墙上,本能地夹缩,讨好那在自己里的

    “只要不是现在的我,都是‘别人’,”把自己的往外一截,又加大了力去,许言昭捧住晏之安的脸,低去亲他的嘴,去勾他的,“之安哥……只想着我好不好?只想着现在的我,喜你的我,你喜的我,属于你的我,”的事地撞晏之安的,每一度都比前一次更多,去的力也比前一次更重,得那不住地蠕动绞缩,咕啾、咕啾地分更多的,被捣得四溅,“……好不好?”

    被得又了一次,晏之安迷迷糊糊地,才无比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不对,往后探了手,摸到了一:“你、唔……没、哈、没……”

    许言昭低低地“嗯”了一声,放慢了的速度,给了怀里的人休息的余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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