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临时停泊(5/10)
“可是、我明明……”晏之安还有迷糊,意识地往自己的摸了一把,满手、和的混合。那懵懵懂懂的样,和平日里有着太过截然的反差,让许言昭的心脏都变得了——也让还在对方里的那东西变得更,甚至还动着膨了一圈,把那窄的撑填得愈发严实,被碾得酸胀充血的媚颤颤地夹缩,一副快要不住的架势。
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是因为之安哥太了,一就,还一就哭……”
“而且我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压上晏之安的双,把他意图反驳的话给堵了回去,许言昭拿在他的磨了磨,就成功地让对方了腰,只顾着气,本不记得自己原本想说些什么,“还想再一会儿。”
许言昭突然有些庆幸,前些天晏之安一直都没有完全地满足自己,否则他肯定一早就忍耐不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摆在前的大餐一次吃个尽兴。
拿勾了晏之安的上颚,许言昭去他角溢的唾,忽地抬起他的一条,让他本就不稳的,朝一边歪倒在自己的手臂上。依旧埋在的借着姿势的改变,在里面转了大半圈,饱满的不留余地地碾过搐的媚,引得这个本就没有剩多少力气的beta浑发抖,又一次从了一小的。
晏之安彻底无法站稳了。他半侧着靠在墙上,大半的重量压在许言昭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上,剩的小半由被抬的那条支撑,唯一踩在地上的那只脚反倒如同借不着半分力似的,随着后逐渐猛烈的小幅度地晃动,莹白的脚趾在那一波接着一波的快当中难耐地张开又蜷扣,很快就染上了一层艳的粉,在粼粼的衬托,显得纯又靡艳。
许言昭低,安抚似的亲了亲晏之安的双,的力却越发凶狠,每一都钉凿他的最,让晏之安连求饶的话语都没法说,只能哽咽地从咙里挤断续的泣音。由于姿势而了小半的膛剧烈地起伏着,上面的一颗早在先前被磨蹭挤碾得充血艳红,颤颤地立着,随着急促的呼来回晃动,另一颗被仍旧被抵在墙上,随着的颠簸被压各诱人的形状——引得人想要低咬上一。
而许言昭也确实这么了。他把那颗充胀立的粒整个中,细细地咂咬,就像是向母亲寻求哺育的幼儿,努力地试图从中掐拧甘的。
“……不……啊、别……咬、哈啊……好奇怪、嗯、……呜……”哆嗦着抬起的手抵在了许言昭的肩上,却得连一丁力气都用不上,反倒让自己的摇晃得更加厉害,让那打桩机一般不知疲惫的戳上原本无法碰的地方,刺激得晏之安浑发抖,不住地把两往中间夹缩,更加用力地绞拧那青凸的,咬得许言昭都难以自制地低哼声,忍耐不住地把他撞得脚尖都几乎离地。
然而,还不等晏之安从那阵得人发疯的愉当中缓过神来,上某个陡然被碾过的地方,就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起来,胡地推搡踢蹬,试图蜷缩起,躲开那太过令人崩溃的酸麻快,连小腹和都在抑制不住地搐。
许言昭停动作,试探着变换角度戳蹭,几次之后,就成功地找到了那个让晏之安给这样反应的地方。
“是这里吗、之安哥……”从咙里挤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亢奋,许言昭拿抵上那个被找寻到的位置,小幅度地摆腰,借力让对着那里轻微地抖动戳蹭,“……生腔……”
那个从未被碰过的地方,实在太过了,光是这样简单的碰,就带起阵阵得人发疯的胀酸麻,让晏之安发着抖绞缩后,小小地吐的,间释放过两次的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都泛着一层浅浅的粉。他甚至没有去听许言昭都说了些什么,只努力地扶住墙面,抬,试图让那在自己里的东西,离开那不可碰的,却由于发,每当有一成效,就脱力落去,重新压上那硕胀浑圆的,反倒像是主动地在往上面蹭,看起来媚得要命。
生腔被碰——是这样的觉吗?
晏之安本能地想要翻找自己的记忆,却在尝试了几次之后,发现自己的脑里此时一片空白,本连一丁有用的东西都不存在。
“我能去吗……之安哥,”伸手在晏之安绷搐的小腹上轻轻地着,许言昭放低了声音,语气里带上了几分撒和诱哄,落在晏之安颈侧的亲吻满是无法遏止的侵占望,“可以吗……?”
或许是那猎即将被撕咬开咙,彻底地吞吃腹的危机实在太过烈,晏之安的意识不合时宜地变得清醒,能够毫无差错地理解许言昭这个问题所代表的义。那份刻在被捕者基因当中的本能,提醒着他这时候应该给拒绝的回答,酸打颤的也在告诉他他无法再承受更多烈的刺激,可那萦绕在周的、将自己的信息素彻底包裹侵占的烈酒香,却在动摇着这本该理所当然的决定
“之安哥……?”耳边响起了促的声音,灼的吐息在肤上带起成片的颤栗,让晏之安的指尖都阵阵发麻。最终,他抬起手,盖住自己的睛,轻轻地了。
然后他听到了许言昭的笑声。
这个alpha甚至没有把那胀到了极的往外撤离分毫,就那样尝试着挤碾了几之后,对着那位于上的隐秘挤了去。
beta的生腔大多天生发育不全,与之连接的腔自然也是同样,那地方甚至比经过扩张之前的,还要窄得多,本不可能吃像——尤其是alpha的——这到了可怖的东西,可晏之安的早就被许言昭彻底开了,此时他腔的每一个地方都是的,馥郁,像熟过了的烂桃,本没有办法任何像样的抵抗。
晏之安的完全为许言昭打开了。
这个认知让许言昭生一连灵魂都颤栗的亢奋,那埋在晏之安的不受控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将那个才勉吃半个的腔挤撑得超了极限,惹得晏之安耐受不住地发了啜泣般的哭音。
实在是太胀了……
那酸胀甚至不同于后被侵犯时的撑胀,而是另一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和膀胱被充、即将时无比近似的难耐——而这仿佛抵达极限前一秒的受,在那往里挤时一直存在,被刻意放慢、延的一般,让晏之安濒临崩溃,连悬在空中的足尖都用力地绷直,哆嗦着颤晃。
他最开始的时候,还维持着盖住自己睛的姿势,就好像只要这么了,就能装作自己没有在清醒的状态,给alpha侵犯自己最的许可,但很快,他就忍耐不住地转过脸,把额抵在手背上压在墙上,发着抖忍耐着持续往更推的酸胀。
然后那个饱满的,终于通过了不算的腔,挤了后方发育不全的小官当中。
那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可能比婴儿攥起的拳还要小一,许言昭的才挤去半个,就已经把里面填得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空隙都没有留。柔的腔地贴在的表面,连绞缩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似的,显一怯怯的可。
许言昭还想往里,晏之安就发承受不住的哭声,抵在墙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连关节都泛着白。
“之安哥?”放轻了声音喊了一声,许言昭住晏之安的,将他的脸转向自己。
晏之安本没有力气反抗。他的脸上满是红,墨的发丝汗地贴在脸侧,一双焦糖睛没有焦,满是的,脸上粼粼的泪痕被他蹭得开了大半,看起来狼藉而可怜,红的上还能看到一浅浅的牙印,解答了这个人没有叫声的疑惑。
许言昭忍不住动了一——幅度并不大,碾过腔的力更是轻微得要命,可即便如此,晏之安还是忍受不了地咬住了嘴,转过脸重新贴上了墙面,企图藏住自己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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