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后怕(10/10)
晏之安全都控制不住地哆嗦了起来,分跨在许言昭腰肢两侧的双也本能地夹打颤,两被拍打得泛的努力地往上翘,企图让那得太的稍微往外一。可被那楔、撬一般的狠力碾过的,却还在疯狂地搐着,拼命地咬住埋在其中的,本不让它分毫。
许言昭被夹得一阵阵发麻,险些控制不住地就这样代来。他沉地息两声,低吻去了晏之安从眶落的泪:“之安哥是想夹断我吗……”
中这么说着,那两只卸去了支撑对方的力的手,却往来到了他的腰间,搭在尾椎往上一的地方,将他的用力地往,就好像想要借此机会,把自己的整,都那个不断痉挛的小官当中一样。
晏之安的泪掉得更凶了,红的微微张着,好半晌才丝缕细弱的呜咽,被恶意磨的生腔崩溃地又往外了一大泡的,将许言昭的淋得愈发狼藉。
然而这个alpha的本质本就是不知餍足的贪婪。
本没等晏之安从再次来临的当中落的意思,许言昭在疯狂的搐和挽留当中,将自己的整,再一气尽没——快速而凶狠地在这个人的捣。
缠绕着暴突青的狰狞飞快地碾过上的每一,无比亢奋地一遍遍那已经为自己彻底打开的生腔,难以忍受的麻和快像拖着晏之安持续陷的沼泽泥淖,只有迎接更为猛烈暴的才能缓解。就连晏之安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腰腹正随着许言昭的力往前拱送,万分主动地将那个被熟了的柔官送到对方底,任凭蹂躏。
“……太……呃、太了……哈啊、得……呜、好重、太……嗯啊……”终于成功地从嗓里挤的声音带着的哭腔,晏之安的因无力支撑而被撞得晃,发的双手本连许言昭的都攀附不住,往往一搭上去就落开来,只能受到那蓬的肌鼓动间,残留在指尖的力量,“许、啊啊、许言昭、呜……快……嗯……快、亲我……呜、呃……呼嗯……”
和腔在话音未落时便被毫无余地地攫取品尝,连肺中的空气都被取净,只剩那溺般的窒息,将晏之安一步的绝境。
——那个被alpha的一次次贯穿的官就仿佛坏掉了一般,没有片刻停止过痉挛,本不知有没有就失控地往外。随之而来的成倍酸麻让晏之安几近癫狂。
可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抵达了极限,许言昭就能给予他更为疯狂的快。
那张被得烂靡红的就如同成了一淋淋的泉一般,不其中那可怖的是在往里耸还是往外离,都失禁一般地吐泉,让两人相撞时发的清脆响当中,都夹带上了一丝腻的声。
“不行了、真的……”又一稀薄的白浊被甩在合的两人的小腹上,晏之安噎着,连哭声都变得微弱,“我、要被……呜……求、嗯……”
可alpha的那却依旧每一都钉得又又狠、四溅。
“之安哥知该怎样让我来的……”扶住怀里的人的,不让他被颠得跌倒,许言昭亲昵地蹭着晏之安的耳朵,低哑的嗓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蓄意引诱。
晏之安哆嗦着,又往了一泉,涣散的双轻颤着,似乎在努力地汇聚被充实的意识:“、呜、给……我、嗯……”
“来、哈啊……生腔、里……哈……怀、怀……我、给你……呃——!”尖利的牙齿猛然刺的当中,晏之安蓦地绷直了,却又被越加凶戾的动作撞得重新变得酸,发着抖用不上一力气。
接着,浊有力的击打上了还在搐的腔,那被浇充盈的快清晰到可怕,与更为猛烈的酸在一起,将晏之安仅剩的一清明彻底地吞没。
——那在的过程中,还在生腔里送,仿佛要直接将这个未能发育完全的官直接捣开,变成能够彻底容纳自己的模样。
哆嗦着抬起的手指搭上了许言昭的,痉挛着收,却没能在上面留什么痕迹,晏之安痴痴地张着嘴,没能从咙里发一声音。
几乎是在这个alpha了咬住他的的牙齿的瞬间,晏之安就息着闭上了睛,沉沉地陷了睡眠。然后没多久就再次被那埋在里的东西的动作醒。
“别、动……呜……我好困、想……睡、嗯……”迷迷糊糊地觉到自己已经躺回了柔的床上,晏之安小声地呜咽咕哝,“……太累了……嗯……”
那东西于是就真的安分地不再动弹。
“、去……”但残存的意识的一角,仍提醒着晏之安该怎样确保自己的睡眠。
“可是那样的话,去的东西就会来了。”落耳中的,理所当然的是某个alpha的声音。
晏之安小小地“呜”了一声,努力地转动自己不甚清醒的大脑,寻找着能够同时满足双方愿望的办法:“你可以、唔……换个东西、堵……”
许言昭滞了一,嗓音顿时低哑了几分:“……真的?”
“……嗯……”从鼻里应了一声,晏之安昏昏沉沉地,又要睡过去。
“……好。”耳边的话音落,那在里的东西一地了去,而后什么柔的东西,被从推了来,一直抵达了手指能够及的最才停了来。
晏之安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任何抵抗,微张着双,很快就再次陷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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