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之安哥在想谁(1/10)

    分明还没有彻底地舒缓过来,晏之安在受到许言昭的动作之后,却仍旧合地夹了双,这无意识地表现来的乖顺,让许言昭的心都有些发胀。

    “之安哥……”轻声呢喃着怀里的人的名字,许言昭他的耳垂,又亲了亲他的鼻尖,最后印上他的双,贪婪地攫取他的呼与津

    还有些迷糊的人不懂得躲避与拒绝,本能地仰起,回应着许言昭的索取,努力地吞咽腔中不知属于谁的唾贴着大侧薄肤,缓慢地,硕大的不时地挤开两片,在那张漉漉的小来回地蹭碾磨,勾更多黏,将整都淋得亮,在间带起粘腻的

    ——就好似在行一场真正的

    刚刚恢复了少许清明的意识再次被温吞的快搅浑,糅合化成加了糖的浆糊,晏之安小声地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从无法闭合的落,沿着脖颈划蜿蜒的痕,又被贴附上来的手掌涂抹开来,在立的首上开一层浅浅的光,间那团去的每每被许言昭的衣服摆扫过,就克制不住地细微颤动,看起来可极了。

    许言昭放过晏之安胀艳红的粒,往握住那团颤晃的,放轻了力搓。

    “别、唔……啊嗯、别碰……哈、呜……”难以忍受的尖锐快从被碰的地方蹿腾起来,晏之安无法控制地弓起背,试图避开许言昭的玩,却只是将自己的更加用力压在后冰凉的墙面上,“我、啊、受……呜、受不了……呃啊……”搭上了许言昭小臂的手本就使不上力气,轻微打颤的双拼命地夹绞磨,给予那在其中更为烈的快,“不起来、啊……放……嗯、唔呃……呼……”

    更多代表推拒的话语被压上来的双堵回了咙里,晏之安呜咽着攥了许言昭的领,将他上还算整齐的衣服拉扯得歪歪斜斜的,大片结实的膛,那条挂在脖上的项坠从衣服里掉了来,随着许言昭更为剧烈的来回地摇晃。

    “之安哥、唔,”从咙里挤嗓音低哑而沉,许言昭地握住晏之安的腰肢,无法再自如地控制的力让他在上面留了殷红的指痕,“我想、去……”

    被搅成了一团的大脑本没有办法行有效的思考,晏之安甚至没能听明白许言昭这是在说什么,但源自本能的危机,仍旧让他意识地摇了,给了拒绝的回答。

    然后他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一瞬间窜至的尖利快让晏之安猛地收了手指,在许言昭肤上抓的血痕,被大力碾过的无法自制地搐绞缩,蓦地从中了一小,浇在了那上。

    “让我去、之安哥,”拿指腹在那不断吐渗来回地抚蹭,许言昭又一次过那张刚刚抵达了的小,惹得怀里的人发一声黏的惊叫,“只是去……我保证,”不时地亲一亲晏之安的,蹭一蹭他的耳垂,许言昭低而蛊人的嗓音,像引人堕落的恶,“让我去好不好……”

    “不、啊……轻、嗯唔……哈、别、嗯……”即将的否定话语被陡然碾过铃的指甲截断,晏之安哆嗦着挠上了许言昭肩上刚刚被自己抓的血痕。可许言昭却好似丝毫受不到疼痛一般,仍旧轻柔地亲吻着他的耳廓,低声重复着自己的问题:“让我去好不好,之安哥……”

    ——然后故技重施地掐断晏之安拒绝的回答。

    “……你……呜、……哈啊、你……嗯、……”几乎要被那混淆了快与疼痛的刺激疯,晏之安终于忍受不住地改了,呜咽着应了许言昭的要求。

    一刻,硕胀浑圆的猛然致的地往里挤去小半个,往里浊有力的,持续地击打在绞的上。霎时间,晏之安生了自己被整个贯穿侵犯的错觉,焦糖的双都有些失去焦距。

    将积攒的尽数了晏之安的,许言昭低着靠在晏之安的上,好一会儿才不舍地将自己实际上算不上来,品尝余韵似的在他黏的双之间缓慢送。然而,光是这样的刺激,对于此刻的晏之安来说,也太过烈。那被许言昭握在掌心的终于度过了不应期,就那样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抵在许言昭贴上来的小腹上。

    “之安哥,”许言昭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好可……”

    他亲了亲失神地张着双的人的角,细致地抚起手中的事来。

    许言昭的动作显然比法地往后推抵的手,许言昭往前倾,牢牢地将这个人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前,连前两立的凸起都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被挤碾得变形。

    然后那只用冠沟浅浅地勾着就猛然来,像是要把这个撅着的beta直接死一样,大力而快速地——可怖的有如烧红的铁杵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捣开晏之安绞的,带起明灭迸溅的火星,灼得晏之安浑发抖,连耳边都响起烙铁被泼溅上时的“嗤嗤”声响。

    他甚至觉得许言昭到了自己的结——或许还要更,发的手本没有办法在那激烈的中,维持着贴在小腹上的姿势,只是在那壮到吓人的时,都能受到那隔着肚传递过来的撞。他觉得,如果自己能够低,肯定能够看到自己的肚被对方的的凸起。

    晏之安又了。他的甚至还没能再次起,被得酸麻的搐着绞缩,又一次吐了一又一,被毫不停歇地破开,“噗嗤”、“噗嗤”的声。

    “不、啊……太……呜、太快、哈啊……言昭、嗯、许……啊啊啊……太了、呜……”好一会儿才重新找回了发声的能力,晏之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来,在多次的每每,就被凶狠撞得重新抬起,好似整个人都被钉在了那硕的刑上,“……我……嗯……不、啊呃……要……哈……”无支撑的手最后还是抵在了面前冰凉的墙面上,和另一只被许言昭着的手不同,由于无借力在那光的瓷砖上来回地动,连指尖都泛起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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