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 女人(1/3)

    但她最终还是后悔了。

    当她看到一个老现在她的面前，那个老的年纪足够她的爷爷。那个老一来到孙甯的住，见到她，双立刻涌上贪婪，像一只饿犬，不住地打量着她的材。和孙甯老儿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孙白总觉得，如果不是有孙甯，那个老也许会上扑过来，吃了自己。

    晚饭的时候，孙甯不断在那边劝酒，老儿贪杯，喝了不少。等一顿饭结束，孙甯看时候差不多，识趣地让孙白赶扶着老儿回房间——回房间会发生什么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孙白战战兢兢扶住老儿的手臂，心一直在斗争。房间是孙甯了心思布置的，可在孙白的里犹如一个黑漆漆的大，一旦踏去，也许自己再无回路。

    在脚步即将踏去的那一刻，她后悔了。

    人生能不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她说到后来发生的事，那双手牢牢地抓着她的，额间青暴起，痛苦地回忆着，豆大的泪不停地从眶落。

    老儿虽然有些喝醉，但神智尚还清醒。看边的少女推拒，以为是这些人惯有的拒还迎。他搂着少女哄了几句，但看少女红着眶，持要离开，他一恼火起来，抓着她的手腕，行拉了房间。

    再之后，孙白的记忆里，充斥着尖叫和哭喊。

    老儿虽然年迈，但他一个男人，力气依旧比她大。她被老儿压在，用尽了力气反抗，不断地拍打。老儿终于看是这个姑娘不乐意，但他没有停，面狰狞，死死握住她的手腕，甚至想打她——

    最终，过去的是老儿自己。

    孙白看着前的老儿突然了事，来不及受一丝畅快。她手足无措地尖叫着，不停喊着姑妈。孙甯起先没当一回事，只当是侄女还年轻，未经人事，所以慌地不知怎么办才好。直到孙白终于嚎完整的一句“他过去了！”，孙甯赶忙去房间一看，瞬间吓得。

    苏纨轻抚她的，听着孙白的讲述，仍旧是笑着的，表全程没有一丝变化，好像孙白中的老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全然不相的什么人。

    当孙白讲完了整个故事，她抹着泪，定地说：“我要报警。”

    “我不愿意，他就是。”她啜泣着说。

    苏纨笑起来，轻快地说：“好呀。”

    孙白一愣。

    苏纨的反应让她心里生一丝希望，她以为，这位夫人是个好人，听说了丈夫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迸发了正义心，于是决定站在她这边，支持她。

    因为不论如何，这位夫人自己也是个女人，不是吗？

    苏纨继续抚摸着孙白的发，笑着说：“白，到时候面对警察，你知自己应该说什么吗？”

    孙白噎着，中疑惑，她当然知应该说什么，她怎么会不知呢？

    苏纨像是看她的天真，轻轻地说：“到时候警察会一遍一遍地问你发生了什么，甚至，警察为了调查，还会问你更细节的地方，你愿意一遍又一遍，去回忆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吗？”

    孙若薇怔住。

    那意味着，她要不断响起那些尖叫声，那些哭喊声，她要一遍又一遍回忆老儿的脸，回想他迷迷的神，还要回想起她的姑妈，孙甯在听到她的求救以后置若罔闻，不闻不问的态度。

    随即她反应过来，仓皇地往后退，可后已是沙发的扶手，本退无可退。所以她本能地想逃沙发，可苏纨很快捉住了她的肩膀，不让孙白动弹。

    虽然被捉住，可孙白依然挣扎着，想甩脱苏纨的手，可怎么都甩不掉，只有苏纨一句又一句她不想听见的话钻她的耳中，让她恐惧。

    “你知我老公是什么份吧？如果你今晚去报警，今天你和他的事就会传得人尽皆知。”

    “那不是更好吗！”孙白挣扎着，“这样所有人都能知你的老公是个禽兽！他是个未成年女孩的禽兽！！”

    苏纨咯咯地笑了起来。

    此刻的苏纨看上去依旧是优雅贵，温婉可人。可孙白惊恐地看着她，在苏纨的手中瑟瑟发抖，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女鬼。

    不，那不是女鬼。

    那是活生生的人。

    “小妹妹，”苏纨甜腻地叫着，却使孙白抖得更厉害，“你真的以为，这件事爆去，所有人都会站在你这边吗？”

    “不然呢？！”孙白努力反驳。

    苏纨说得很轻柔，很轻柔，如一面轻纱，却勒住孙白的脖，叫她说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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