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不行者(修改了部分)(2/3)
没有没有,师傅最近老咳嗽,可能是着凉了,怕传染给你!
我正盖着毯思考人生,那不着调的二徒弟就地来了,一把掀开我毯钻了来,张开双臂把我搂了个满怀,睛一闭就开始睡觉。
我低着,攥着袖角,不言一语。
俺老孙说臭就是臭!你是不是偏袒他!我就知,你这个重轻徒弟的女人!悟空开始控诉我,就不该让你去,你看你都被那妖迷离心神了!他弯腰直直看我,鼻尖与我的仅一厘之远,你会抛弃我们吗?会抛弃我吗?
悟空盯了我好一会儿,又恢复那副面无表的冷漠模样。
我一脸无辜,皱着眉问:到底是什么味,我闻着除了香之外没什么区别啊?
心复杂。
他眉间浮上几丝克制和不耐,又给我把衣裳穿好,掐了个决:再不送你回去,那死猴又得嚷嚷。他揽过我,低在我颈上了个吻痕:吃不到也得气死那猴。
正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我的贴心三徒弟来了,冷着一张正太脸,怀里揣着张厚毯,抖了两,又细心地拍拍灰尘,接着就把我裹了起来,动作熟练,神淡定,我不由得在心里给他比了个大拇指,但只能在嘴上夸赞:还是悟净你最贴心,乖,你回去睡吧。
悟净的正太脸依旧冷冰冰,一双粼粼丹凤眨了眨,仿佛在控诉我,看他脸好像更苍白了,我连忙:风这么大,别冻着了,唔,你们几个好像都不怕冷
什么目的?我偏着,问了心中最大的疑问。
可惜还不能动你他喃喃。
不得不说,为师真的很佩服他这傻气,到哪儿都能睡,吃嘛嘛香,雷打不醒。
大徒弟还是在磨金箍,看见我回来,猛地冲上来,一阵嗅。
因此,这时候我也不好说什么,好在我被盯着睡也不是一回两回,早就习惯了,其实要我挑他们其中一个抱枕的话,我还是比较属意我的三徒弟的,睡相好、不说梦话、不打人,还会半夜帮我盖被,可惜他在那河呆了太久,通冰凉,我这凡人实在受不住。
什么?我有不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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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闻了闻自己的袈裟,一阵梅香扑鼻而来。
就见悟能脸一僵,自觉说了什么不得的话,打了个哈哈给我糊过去了。
天还没黑的时候,我几个徒弟都惫懒,歇得早,刚用过晚膳就一个个打着哈欠准备睡觉了,这取经之路我们才走了十分之一不到,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取得真经。
师父,徒儿守着您。他皱着眉,脸上还有些婴儿,明明是我几个徒弟中年纪最大的,可不知为何偏偏是一副少年模样,五官致锐利,肤是浅浅的象牙白,一赤红的发梳起,看着最多也就十五六岁,再加上他平常最是听话,从来不捉我,有好吃的也是先想着我,因此几人之中我也是较为偏疼他。
猴哥又吃错什么药了? 悟能腆着一张小白脸凑过来,抓着我的衣角闻了两息,咂咂嘴,怪不得,怪不得呀。
只是这孩吧,有儿倔。他想的事,谁也拦不住,他当初能在沙河那荒凉地蹲个几千年,虽然我不清楚为何,但这份毅力我是绝比不上的。
还是那个死娘炮的臭味!悟空一震地,愤愤。
是好东西的味,只是那傲气的猴不喜罢了。他又闻了闻,擤擤鼻,不过确实我们徒弟几个都不太喜这味儿,一男妖味,还是那目的明显的不得了的
虽然见他哭多了,知这个二徒弟就是窝浅兜不住泪,但我还是手忙脚了一阵儿。
不臭啊
抱就抱吧,能不能不要抱这么!我想给自己盖个被都不行!
悟空,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我是真懵了,怎么像是大家都计划好了一样,就我一个人不清楚状况。
悟能揪着我衣角不放,一张好看的书生脸柔和隽,神略有些逗趣。
但是你能不能帮我把我背后的毯盖好了再抱啊!
我先走一步。
徒儿就这么不招师父待见吗?他说着鼻都红了起来。
哎呀没什么,不是重,对了师父,要不要徒弟给你捶捶肩?他垂着,柔和眉目里全是委屈,鼻都皱了起来,师父好久没有抱抱我了,我就知你偏心。
我歪了歪,刚想问,一刻我到天旋地转,被那法决变的传送阵送回了原。
我不怕,我一个妖怪怕什么风寒。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跟师傅一个铺!
没什么。
可是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