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2)

    林随没有拒绝，目光也不曾停留在裴文脸上。

    只是轻轻的拥住了他。

    对裴文的动作不反抗，不回应，像个冷漠的傀儡娃娃。

    又是很久很久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林随终于咽最后一骨灰，又或许是裴文无意识加的拥抱力度快让林随窒息，林随轻轻说。

    “我和你往后，和裴献林上过床，很多次，开始是你去国外那一个月，然后生病住院我也和他上了几次床。”

    从前裴文以为裴献林掌控的只是一叫裴文的傀儡，可林随偏偏要在他心里一棵冲破囚笼的。

    男人颤抖的怀里，林随像一已经僵的尸。

    裴文仿佛听见了，也许没有，他再次轻轻抱住了林随。

    裴文到心像是生生被人挖走一块，拥在林随背后的双手握拳，指甲几乎嵌里，胡地吻着林随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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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文，我们分手吧。”

    “怎么样都好，至少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再次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微微一颤。

    很奇怪，一向在上的裴文怎么会有这么卑微的语气。

    轻得像一句被风散的叹息。

    男人没有辩解，只是不停地歉。

    林随好像是痛苦打造的瓷。

    像被剃掉刺的玫瑰，像被剪掉叶的仙人球，和碎在地上的光。

    可林随却死死咬牙齿，涩的粉末卡得他咙发，想要咳嗽的剧烈生理反应被他生生忍住，额上青暴起，即使维持着快要窒息的觉，他还是一一动着结把骨灰送胃里。

    他总是沉默而孤独，那双不见底的眸里好像能够包容一切被摧毁的望，只有在面前，那片纯白的沙地才慢慢从一片黑海中显来要命的柔。

    林随曾送他一只戒指，和裴文拥有的其他首饰比起来，显得寒酸，甚至预想的无名指也因为金钱的限制无法买到合适的尺寸，只能刚好在那节断过的尾指上。

    他上林随那一刻起，他也绝望地发现裴献林控制的是一个叫裴文的人。

    裴文不敢再动他。

    被依赖，被信任，被填充。

    等到裴文呢喃的歉声越来越小，林随又轻轻开。

    “裴文。”

    细细的一圈，却好像锁住了断裂的渊。

    林随没有焦距的双放空在不知名的某，他要很时间才能去反应裴文短短的几个字。

    裴文没办法得到他，但是却能疯狂地向他索取。

    裴文又急又心痛，着林随颚想让他把嘴里的东西吐来，又怕动作太重疼了林随。

    可为什么痛都是林随受着。

    “对不起......对不起......”

    也许比第一次更加没有绪。

    “裴文，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