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西芒(1/2)

    上半已经很不好受了,传来了更异样的受。有什么东西划破了一条,从那条里冲了去,在这突然间,空虚的被一条壮的什填满,她知那是什么。

    心先是一松,他终于来了,可上又悬了起来。

    他的那条东西太,太壮,她怎么容纳得呀?

    他不知她的担忧,抬起她的两条大,把它们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在她的上低声指挥,叫她把双开得再大些,好方便他。她听了他的话,乖乖照。因着她的合,去的路畅通无阻,终于,抵达了

    “嗯——”

    一男一女同时发了满足的闷哼。

    去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他将那东西从她的缓缓来,她低低地着气,可还没等她准备好,他再一次冲了她的里。

    “啊嗯——”“啊嗯——”

    她一又一,随着他动的动作轻声叫着。她太不容易了,又要压抑着声音,又忍不住地叫唤。像一只刚生没多久的猫咪,咿咿呀呀地叫着。

    他动的动作很快,很用力,用力到她以为自己的骨都要被他撞碎了。徐修文虽然也会很快很用力,但那只是为了应付,他只想及早结束与她之间为了生育而的事。但谢云辉不一样,他一边吻着她的房,贪吃地嘬着丰,像是品尝的老餮。一边搂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他的了,像是要把她化。那东西太得太,它太霸了,在她的横行霸,不断冲击着最,似乎还能更。每一次的快啃咬着她的心脏,吞噬着她的理智。两条白的大挂在他的肩,随着他的节奏,在他的肩地颤动。

    她不知他冲了多少,她来不及数,本没有时间。她只能由着他冲刺,她的里。窗外的月亮挂着,银白的月光洒在两绞缠的上。男人的声音与女人的声音,和他们的一样,纠缠着,盘旋在这个房间的上空,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他终于有了要来的迹象,着她的,正要退去。她明白过来,双本能地绞他,像两条麻绳捆在一起。

    “我不能生的。”她说得很笃定。

    她和徐修文结婚四年,没有孩。徐家的公婆想尽了办法,娘家的父母托人送来一副又一副的药方,所有人都以为是她的问题,她也以为是了。

    想起她和徐修文确实没有孩,于是轻轻地一句话,卸了他的担忧。他也不再顾及,搂着她,把了她的里。

    那个刹那,她抖动着,有什么,从角两边落。

    两滴泪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在鬓间留了两条泪痕。泪痕在黑暗中很快挥发净,他也看不到。

    她不知怎么描述那一瞬间的受。

    在那个瞬间,她的激动地搐着,像是一朵许久无人问津的桃,在他的,迎着风,舒展了自己的枝,尽兴地绽开了。

    她仰着,恍然地想,这是不是呢?

    是不是徐修文中宁可舍生忘死的呢?

    可予她的,却不是她的丈夫。

    一想到“丈夫”这个词,她突然醒悟过来,自己和谢云辉了什么事。在那鬼使神差的一念之,她了曾经被她鄙弃的事。

    她完了。

    她会怎么办?

    会被浸猪笼吗?

    她会被徐家赶去吧?

    和人通的女人该怎么办呢?

    这事传去,娘家人只怕也要被人指指,连娘家人也会以她为耻,羞于提及她,恨不得家里从来没生过这个女儿。

    她完了。

    她才明白过来自己走了一步什么样的路,大的恐慌扼住了她的心,她不知该怎么办,于是,躺在床上,两条白的手臂遮住睛,噎着哭了起来。

    谢云辉也被她吓到了。

    从来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哭。何况,他的还留在她的里。他尴尬极了,不知该怎么办,以为自己疼了她,只好俯在她的耳边,说着动人的话哄着她。可无论他怎么哄,都哄不住她。

    没多久,他不耐烦起来。

    他们两个是偷,难一开始她不知?明明是她挽留的他,这会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不耐烦,就打算退去。刚刚才离一,她还在哭,像是知他要什么,两条不由自主地盘他的腰,哭声也变小了。

    顿时,他又觉得她好玩了起来。明明还在泪,却很诚实,着挽留他的举动。贴在她的耳边:“夫人,舍不得我走?”

    她羞于回答这个问题。她只是本能地想到,假使他退去,那么那极乐的受就会彻底地远离她,再也不会找上她了。

    她舍不得,也隐约猜到是自己止不住的哭泣惹得他不兴,于是啜泣着,渐渐停止了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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