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西芒(2/2)

    她捧着他的脸，笑着看他。夜里没有灯光，他看不懂她的神。

    他吻着她，呢喃着她的名字。

    月光，他的大拇指上闪烁着红光，引了她的注意力。

    于是他抱她，像是恼火，又像是怜惜她，随地许了自己的诺言：“到时候徐家不要你，你只来找我，西芒，你有我。”左右不过是养个女人，能有什么大事？

    只要他要，她便给。

    在那个晚上，在月光之，在那间房里，他不知疲倦地索取，她也不知疲倦地给予，两在黑夜之中，一次又一次……

    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她要真被徐家抛弃，她就是人人唾弃的娼妇妇，家里人走去都要被戳脊梁骨的。可这话她不会告诉他的。她知说去，他也只会不以为然。

    今夜，迎着白茫茫的月亮，那双睛亮晶晶地，凝望着他的眸，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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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芒。”

    他笑了，低沉的男声围绕在她的耳边：“西芒，还能给吗？”

    她笑了起来，笑声清脆。

    他不懂她的意思，以为她是信以为真。

    地到那东西有了复起的迹象，的声音在他怀中问他。

    除了夫家和娘家的人，再没别的人知她叫什么名字。

    “西芒。”

    她真是好大的胆，他心底冷笑，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床上，在他的怀里，为徐家说话？

    那是看孩的神，在笑他的天真。

    “谢先生，请……”

    她这样的乖，他也不生气了，搂着她，贴地吻着她的发鬓，和她一起享受着愉后的温存。

    可话没来得及说完，因为他已经吻住了她，不耐烦再听。

    请再一次……拥我怀。

    她不识字，但会写自己的名字。

    这一夜，她不再是徐夫人，不再是徐周氏，她是周西芒。

    写完名字后，她痴痴地抚着他的脸庞，指尖划过脸庞的廓，握上了他的手，一个虔诚的吻落在了他的手掌上，她吻上写着她名字的地方，用力地吻着，希冀着这个吻能将她的名字送到他的心坎上去。

    她犹豫了一瞬，很快了反应。往前仰起，手指尖拂过他的，拂过他的，拂过他的眉，蛇似的臂环上了他的后颈，地同他相贴，眷恋地受他的膛。

    “谢先生，你……你还能来呀？”她似受到了惊吓。

    他是个极为旺盛的男人，有些女人在床上吃不消他。周西芒经验不多，应付他也很吃力，但她尽一切所能迎合他，满足他。

    她捧着那枚戒指，笑着摇了摇：“谢先生，我没那么多首饰，拿这个去，会叫人起疑心的。”　也谈不上喜不喜，只是想着能不能给自己留一件属于他的东西。

    她摸上他的大拇指，那颗鸽大小的红宝石戒指。

    他以为她喜，温柔地吻上她的发鬓：“喜么？喜就送你。”

    直至天明。

    她温柔地看着他，送上了自己的。

    他只会嘲笑自己的迂腐。

    这是很好的一个愿望。

    真是个任的男人，也不想想她好歹是徐家的媳妇，为徐家说话本是理所应当。可他已经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女人，徐修文算什么，徐家算什么？他已经要了她，她在他的怀里，徐修文又不要她，她什么这么维护徐家？现在，她的心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谢先生，我叫西芒，周西芒。”

    她收敛了自己难过的心，憨地躺在他的怀里，握着他的手掌，葱指尖在那宽大的手掌里划动，圆的指甲划过手掌心的，勾得他的。

    请再一次……予我你。

    听他提到徐家，她慌忙摇，生怕他误会了徐家：“没有，徐家对我很好，公公婆婆都对我很和善，只是……”只是她是娘家养来的，生俭朴。

    “西芒。”

    他握着她的手，觉着她真是既可恨，又可怜。从小被父母指去的女人，嫁到了一个不她的家里去，作为一个女人，连首饰都没有几件。哪个女人不首饰？他过的女朋友都得很。他把她当作了她们，也天然地认为她应当是喜首饰的，只不过是碍于徐家，不好接受他的好意。

    她被他吻得发，忘了那些让她烦心的人和事，今夕何夕，她在何？在他吻，在他抚中，她迷失了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

    这话叫他心疼：“怎么？徐家这么苛待你？”他想起她来时的样，虽然那件紫绒旗袍是簇新的，可通除了发间的钗，再没有别的装饰。一想到她那么素净，他到不快，徐修文对这个妻也太差了，他不悦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