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望雨能xia不停(4/4)
陈糖的大脑开始断片,似乎忘记了与文以安的前几次碰面,忘记了她私的样,满脑只剩她拿着话筒、穿着华服、站在联晚会舞台上说着串词的模样,端庄大方、不可侵犯。那样的印象和前的所见形成烈的对比,极大地刺激着她的官。“不可侵犯”四个字在她心里回的时候,她的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上了对方前立的红果,文以安在她后颈叉的双手让她的心脏膨胀着一些得意。了一会儿,陈糖仰吻上了上人的脖颈,尖顺着颈的线条向上动,接到女人间的骨时张开,像是模拟捕猎的野兽一般住了对方的咽,而后她如愿地听到文以安一声加重的息。
陈糖转而继续和文以安接吻,她已经不想思考自己在什么,以及意味着什么,她只知她喜文以安上的味,喜她的、她的颈项和。她一只手揽着上人的腰,一只手扶上肩膀,腰用力,就着亲吻的姿势,压着文以安侧倒在了沙发上。谁知在她准备继续往时,背一接到沙发坐垫的文以安立刻抱着她的腰翻了小半圈,再度把自己换到陈糖上方。
陈糖有傻,她心疑惑,难文老师在床上是主动的那方吗?可是刚才也不是啊。
她还在疑惑着,文以安一个动作却了解答,坐在她腰上的女人拉过她的手,将指尖中,红一寸寸吞没指节,将指都全沾,而后牵引着那只手探裙摆之。文以安间的布料早已不见,温的沿着大侧的线条,已然开启的在磨蹭到指尖时,她便动了动腰,将指尖了。
原来文老师喜的是上位的姿势。
陈糖撑起上半,文以安顺势将双臂搭在她的肩上,低垂的和她靠得很近,间吐的气全洒在她已经红透了的耳边。上位的人以手臂和跪着的双膝为支,上上地动着腰,幅度越大,频率越,耳边的息就越重,急促的气经过声带时很难不带响动,若有似无的无意义的音节毫不遗漏地陈糖的耳里。陈糖这时候已经明白怀里的女人只是借她当作一个工发着未被满足的望,早先她被嫉妒和慌填满的心忽略了前显而易见的剧:似被打扰的事和夜半离去的人。或许这场大雨里,有人的心和自己一样会了失落。
陈糖思考的时候,空余的手臂意识地环住了对方的腰,发的掌心贴着腰线轻轻挲,带着些安抚。这样的动作让文以安停了来,她抵着陈糖的肩膀,拉开了一距离,发更了,有几缕濡的被黏在脸颊上,而睛就那么近在咫尺地凝视着陈糖。不知是两人的呼太过,还是光线的把戏,陈糖觉得文以安的眸漉漉的,透着雨夜的雾气。
文以安慢慢将脸靠近,消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先前的吻里她只是回应着陈糖的,而现在她主动将送了陈糖微张的中。陈糖毫不客气地咬住送上门来的尖,咬住的那,文以安的双控制不住地合了合,狭的甬也猛地缩,咬住了陈糖仍在她的三手指,陈糖觉得文以安或许都能受到她故意屈起的指节。怀里的人力气了,半是依靠着她,陈糖腰腹持了许久的心肌群终于承受不住,放松了绷的状态,连带着一起倒了去,坐在怀里的人就这么趴在了她的上。
陈糖咬着文以安的,无法咽的津从两人的角接合落,沿着颈项落在沙发上洇开了一团迹。在对方间的手动了动,陈糖用空余的拇指轻柔地搓着那颗立的小,就像是拿了对方的命脉一样,每一,上的人就颤抖得更厉害。陈糖觉到的甬里开始渗更多的,全在叫嚣着让她动作。
文以安的额上渗的汗从眉梢滴落在陈糖的鬓间,那多数时候阖上的睑,阻隔了陈糖观察的目光,她很想清楚之前那恍惚见到的漉漉是否是文以安掩饰不住的难过。
她还在想,不是喜文老师吗,如果喜一个人,怎么会让她难过。
一整个夜里,她也没有想明白,但文以安鼻腔和嗓里不再掩饰的,陈糖很受用,她越听越觉得快乐。
对啊,喜应该是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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