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残宵犹得梦依稀(2/4)

    “唔…萧、嗯…大哥…”

    “这个时，好些夜市茶楼也该开张了，我先领你去喝杯茶胃，走！”他牵起秋荻的手，大步朝东市街的酒楼茶肆走去。

    “没有…只是之后有些难受，待余大哥帮我疏导之后便好多了。”青年低，不敢直视对方的睛，怕自己会不受控地想起那夜羞耻的画面。“我以后会小心的。”

    “你在想什么？”萧金鹏突然停，将脸凑到他跟前，两人的鼻尖很近，近得快要贴上似的，连他呼的气息都近得无所遁逃。“与我说说吧，你一年之前一人上京，定是吃了不苦，可惜我远在边境，无法为你分担。”

    萧金鹏看他劳累便抱着他上床，为他解衣。

    “秋荻！”他陷沉思后被拍了拍肩膀，换了一袍的萧金鹏朴素得让他有些认不来，卸戎装，他还是像邻家大哥一般平易近人。“久等了！”

    “因为…余大哥很照顾我，虽然他是少府丞，我们也经常相约来喝酒吃茶。”就以平常的往来看，他们的确如手足，“但是最近…我在余大哥面前了些有失礼数的事，我想…他可能讨厌我了。”

    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自己的心。

    回到客栈，上官秋荻已有些疲态，他坐在桌边便用手撑着昏昏睡。

    “……！”一瞬间，秋荻的脸上便染满红，“萧大哥你怎么知…我…那夜遇上歹人，因为自己大意，便着了对方的迷药，幸好余大哥不嫌弃我…”

    一路上萧金鹏给他买了好些街边的小吃，两人说说笑笑，在路上嬉笑游玩的景，让上官秋荻仿佛回到了幼时。这就是他曾经苦苦思恋的过去吧？他只不过希望前的男人能够如同往常一般带领着他，过些轻松咸淡的日。

    鼻息错间，他尝到了青年小的绵柔，甘甜的涎在两人中动，牵扯这多年埋的念。

    这一解衣便让上官秋荻从浅眠中惊醒，他迷迷糊糊的睁大睛，像只乖巧的猫儿一样看着萧金鹏，“金鹏哥哥…我、我要回家睡了…”他想起，但是整个人都因为疲倦而变得不稳。

    “迷药？”萧金鹏的态度骤变，他着急地抓着秋荻的肩膀，“什么迷药？你没有因此受伤或者有钱财上的损失吧？”

    “有失礼数？我可想不到秋荻你会什么。”萧金鹏看他支支吾吾的模样，倒是来了兴趣，“该不会是在他面前丢丑了吧？”

    “萧大哥…”被他温的怀抱甜心窝，上官秋荻没有拒绝。“那我们回去吧。”

    但是男儿大丈夫本就该成家立业，闯一片天地来，现在萧大哥已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而他还是个尚书丞，又如何能站在他的边？

    “萧大哥，我们去哪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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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并没有那么柔弱，”上官秋荻稳住自己漾的心，再忆起一年前遇到山贼之事，现在已经不再后怕，“那日路上我的确遇到了些麻烦，好几个占山为王的贼拿着大刀在路中拦劫过路人。但我遇上了余大哥，他手了得，我向他求助结伴同行，之后便没再被那些贼人扰了。”

    他喜萧金鹏的什么呢？

    “哦……那么，你跟那个余大哥是不是如兄弟？”萧金鹏一双明目瞳光灼灼，看得青年多少有些慌。

    “傻秋荻。”萧金鹏搂住他，“我怎么舍得放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呢…”不知是遗憾还是伤，他的音调有些嘶哑，“秋荻，今夜陪我可好？”

    在察觉到之前已泥足陷，他习惯被萧金鹏牵着手一起回家时的那份安心，即使只是亲吻额也是不变的承诺，只要能与他一起，即使要隐居山林也不要。

    本以为自己能够放，心却依旧想依偎在那个人边。

    萧金鹏没说话，而是俯去，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