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残宵犹得梦依稀(3/4)

    秋荻被他亲得有透不过气来,但是却抓住了萧金鹏的衣襟——他可不想再离开对方了。

    萧金鹏用手托住他的的手指青年纤细的发丝,不知不觉地解开了系发的带,一乌黑柔密的亮发披落,更显上官秋荻的秀丽俊

    “秋荻,你真好看。”萧金鹏再次他被吻红的,轻柔地抚摸他的脸颊,“在营中,每到中秋月圆他们举杯邀明月之时,我便会想,千里之外的你是否也在孤零零地赏着这一秋月?若是我们能通过月光传该有多好。”

    “萧大哥…”秋荻被他说得又有些伤,“以后我们就能在一起赏月了。”他抱住萧金鹏,抬起再次将自己的双奉上。萧金鹏的上有一他很怀念的兰草香气,会让他不自觉的沉迷。

    只是秋荻的吻温柔似也不敢逾矩,萧金鹏料定他这么多年依然守着洁白之也不知是可笑还是可叹——他的傻秋荻,从以前到现在真的一直没有变过。可是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了,这十年在军营的打磨历练,让他比同龄人多的不止是镌刻的伤痕与赫赫军功,还有心的沧桑。他知越是好的事越是易碎,他想要更加珍惜前这个温良如玉的青年,纵然他知有时比猛兽还要来势汹汹,他依然克制着。

    “秋荻今夜可愿成为我的娘?”

    萧金鹏撩起他一缕发丝,在他耳边轻。他知自己想要秋荻,却不愿迫他,他要的是上官秋荻的心甘愿。

    “若金鹏哥…所愿…我…”即使经历几番亲吻,上官秋荻依然留有几分矜持与羞涩,但是能这般大方直率地接受萧金鹏的告白已是耗尽他所有的勇气,“我喜萧大哥…真的喜…”想起投时的悲痛,现在这个光景宛如梦境。

    “…你愿应允便好。”萧金鹏温柔地将他推床榻之中,缓缓解帷帐。

    然而真的与萧金鹏同一榻,上官秋荻才知自己有多么笨拙。萧金鹏只是笑着脱去他的亵衣,他便已羞得耳红透,更不要提对方帮他解去腰带,要脱他的亵了。他的心悸动得自己都受不了,萧大哥还未对他更亲昵的事,他就已经张得透不过气来,若不是萧金鹏一路轻吻他让他放松,他真的无法在恋人的面前展现自己的胴

    “别害怕,秋荻。”萧金鹏的手抚上他涂了霞粉般的脸颊,“我不会疼你的。”他从床一罐小小的膏,打开盖指尖沾了一些,瞬间就有白玉兰的幽香散,“这是让你放松的药膏,要好好地涂抹,才不会难受。”

    “等、等一,金鹏哥…”上官秋荻有些慌张地抓住他的手,“金鹏哥…要给我涂吗?”他还在想是不是自己来更好,毕竟上次与余大哥过那件事之后,他觉得有些活儿真不必要假借他人之手。“我想自己来…”

    “你知这是涂在那里的吗?”萧金鹏半眯着,饶有兴味地盯着他,“这可是用在你自己看不清的位的…”

    “诶?难…要用镜看吗?”上官秋荻并未意识到萧金鹏的笑容中蕴意味,他单纯的以为这是成为夫妻之前需要的一些仪式,“我自己来就好…余大哥也教过我…”

    “他教过你?”又是余大哥,看来这个男人与秋荻真是缘分不浅,而且他们究竟亲密到了什么程度,秋荻是不是没有一自知之明?萧金鹏心底一嫉妒之火猛然升起,他在边疆这十年为了战斗日日夜夜压制着自己对秋荻的望,可不是为了让他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

    “他都教你什么了?如何房吗?”

    “不、不是的,”上官秋荻连忙摇否定,“只是…之前遇上了些难以启齿的麻烦,若是要一直求助于人,我怕会被余大哥所厌弃…”青年咬着,在思考该不该说自己学会用手抚那活儿的事,他害怕萧金鹏会因此瞧不起他,毕竟这羞耻的事也不是什么值得说去的好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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