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匪寨ri常(1/10)
邵懿与桃宵方才经过前山校场时,那些练习挥鞭的无疑都是寨的“主。此时二人行至后山校场,看到的则是上百张规整排列的方型木凳,木凳上趴着一个个赤着的男。这些便是寨里的“”了、
走近细看才发现,又宽又的木凳中间还有一小块镂空,里架起圆木,斜斜地往上支着。木凳两侧是可转动的踏板,伏在凳上之人双手被绑着,双脚踩住踏板,上踏动,那木就被机关带动起来,一一朝着骑凳人的双间戳去。
邵懿与桃宵走近之前没听见多大动静,只因凳上人人都都以绳结缚嘴,仅能发闷闷的呜咽。木的角度和路径设计得巧妙,每一都过男后的凸起。骑凳人全的重量要么在踏板上,让木戳得更快;要么就在木上,戳得更重。
桃宵暗自惊叹这木凳之人设计巧妙,不知之后能否让他走一些放在桃庄的学堂中。
同样让桃宵讶异的是,木凳上的人都在尽全力隐忍着,仿佛与的对抗一般。旁边有个年纪稍小的男忍不住了,脸上沮丧的神远大于时的愉。
“这是为何?”桃宵问邵懿。
邵懿还未答,一直站在人群前的持鞭男向他们走来。男是寨里训练“”的教,告知邵懿与桃宵,前是刚寨的“”必经之训。他们于当家的说法,想在事中收放自如,得先学会忍耐。
凳上的“”们每日都照教要求的速度不停踩着踏板,能持一炷香时间不,当日特训才算结束,如果中途憋不住了就重新燃香。连续持半月之人方可免于训练,从此在寨中与人自由好。
“要是不几次都憋不住呢?”邵懿好奇地问。
“那便一直绑在凳上,什么时候能憋住了再来。”教说,“曾有人在凳上待了整整两日,嗓叫哑,双无力,到后来连都憋不住,大当家这才令把人抬去。”
桃宵摇摇,受训与受刑仅咫尺之遥。年少时他也曾学过如何忍耐,所幸都是循序渐,未曾有过此等折磨。想着想着,桃宵忽地看向邵懿,不知金大师训练弟时,是否会有如此招数呢?
邵懿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然一笑,摇摇,又问桃宵:“若是让玉衍来骑这木凳,能骑多久?”
“邵公若是好奇我的耐力,不妨自己来试试。”
邵懿朗声笑了起来,“不了不了,平日里还是及时行乐就好。无端给自己添这磨人的修行作甚。”
桃宵和教聊了一会儿,才知前的特制木凳是由于浮构思,大当家钢制作。除木凳之外,训诫楼里还有许多他们共同造的。
这匪寨当真不一般……邵懿兴致愈发厚,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夜里于浮都是如何训“犬”的。
……
直至夜,于浮才派人将桃宵和邵懿请去训诫楼。看见他们到来,于浮抱歉地笑:“对不住,今日寨里事太多,我二人几乎脱不开,怠慢了。”
“于当家太客气。”邵懿客了一番,与桃宵一同屋。
不同于上午那间一看就知为事准备的屋,夜里的这间更像是个准备拷打犯人的囚室,悬于梁上的镣铐,大小不一的木夹板,里都是钉刺的铁俑等一刑。
墙边还立着一块比人的圆形木板,架在活动的底座上。在刑审中衙役会把犯人绑在上,不停旋转让犯人目眩生不如死。
圆形的木板微微晃动,邵懿和桃宵这才发现,那位大当家钢正四肢大张地被绑在木板的另一面。
钢躯孔武,四肢壮,肌线条在夜里的烛光分外明显。桃宵甚至有片刻担心这些绳是否真的能绑得住他。
钢面朝木板,背对着他们,结实的劲瘦,不像常人的两般贴着,反而分得较开,让人能隐约看见里光景。
桃宵望过去,发现大当家的似乎正夹着什么。
于浮抬手,抓着木板向一拽,整块圆盘转动,钢连人带板翻转过来,上。
钢显然不是第一次验这块圆木转盘,面已经充血,神态上看不丝毫不适。
于浮摸过钢肌虬结的躯,指尖沿着线条游走,像在审视自己的藏品一般。
“即使寨事务繁忙,你也并未疏于锻炼,不错。”于浮评。
“那您今晚愿意骑我吗?”钢请求。
桃宵闻言差笑声,凑到邵懿旁边咬耳朵,“原来当家夜里真的在当啊……”
邵懿被他笑得莫名,低声提醒:“小声,别让人听见了。”
于浮随意地着钢结实壮的大,手掌抚至双侧,握着住他后的东西搅了搅,旋即了来。那是一支木雕的兰,细致生动,约有二指。
邵懿回想起他们山寨一路来见到了不少兰,不由猜测这约莫是于浮的喜好。
于浮手持兰,上沾满着膏脂与。于浮仔细地将在钢上净,这才举到前仔细观赏。
“你刻来送我的?”于浮问。
“是,希望您喜。”钢答。
“我喜幽兰。你夹在里送来……是想让我把你开?”
桃宵终于没忍住,撇开噗嗤一声,还好邵懿及时伸手将他的笑声捂了回去。
“别笑。”邵懿叮嘱,“当心让人给赶去。”
“西洋人说话都这样好笑?“桃宵忍俊不禁,”钢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半要笑的意思都没呢。”
于浮将抛到一边,又稍稍转动木板将人横了过来。桃宵这才发现,即使将钢被缚于木转盘上,于浮仍能自己的意思任意摆他。
“张嘴。”于浮站在转盘侧面,抵在钢嘴边,然后松开了扶着木板的手。
失去支撑,木制转盘立刻晃动起来。若是寻常人被绑在上肯定要随着惯被晃得重脚轻,显然钢早已习惯这东西,四肢绷了发力,竟能让转盘定住,方便他住于浮的。
桃宵以肘撞了撞邵懿,小声问:“若是把你捆上你能跟钢似的稳住转盘吗?”
“我能挣脱绳索来。”邵懿想了想认真答。
桃宵不由叹还好自己对匪寨里这类玩法兴致不大。今日一整天看来,不是训人的那个还是被训的那个,都废功夫的。
钢带着讨好的意味,熟练地着于浮的。方才他们背对着,桃宵没看清,此时侧过来了,桃宵不禁一气叹:“西洋人的那都跟似的吗?”
邵懿顿了顿,答:“也不全是。”
“邵公当真见多识广!”说来的话虽是玩笑语气,桃宵心难免对于邵公在关外的生活生几分羡慕。
钢上捆的是寨里拖重用的麻绳,本就十分糙,又捆得,已然将他的四肢勒红,细看红痕已经渗血丝。钢越用力,麻绳便勒得越。
钢的也在痛楚中逐渐了起来,挤在躯与木板之间得不到施展。
于浮再次转动木板将人立了起来,抬踩在钢的上以脚掌碾压。脆弱的抵在糙的木板上,此时又被挤压一番,钢立刻发痛苦的闷哼。
被折磨的充血红得更厉害,丝毫没有去的迹象。
“想吗?”于浮踩着没松开,又伸手重重地住钢一侧被捆住的手腕。
麻绳勒里,钢吃痛喊了一声。明明该是痛苦的声音却仿佛带着一丝愉。
“您让我我就。”钢答。
“那你是想被我,还是就这么呢?”于浮说着直接踩上钢的。
桃宵几乎不敢看,明明只是旁观都能受到切实的疼痛。
“呃……全凭、凭您主。”钢着气,似乎一秒就要。
“看在你最近这么辛苦的份上……”于浮侧吻住钢,金发落,像个要将钢吞吃腹的山野怪。
“可以了。”于浮单手裹着钢的轻轻。得了主人的首肯,钢不住想要将自己的往于浮手心送,腰耸动,手腕脚腕渗血的痕被划得更。
钢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低吼着了于浮一手。
于浮拿起一旁的帕净手,把钢放来给他上药。
于浮向来轻重拿得当,钢手脚上的伤看起来吓人但并无大碍。
桃宵想想也是,要不然俩人老这么玩,钢早就全是疤了。
于浮和钢都没说话,穿衣收拾的动作却十分默契,利落。桃宵犹疑地开时,二人已然穿整齐。
“于当家不是说今夜会很么?”桃宵不解
“的确很。一只小鹿已经在等我了。”于浮说着又指了指钢:“我得先过去,你们跟他来。”
于浮快步离开,钢领着邵懿和桃宵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来时邵懿便留意到这栋训诫楼除了最外围的廊和楼梯之外还有不少小路。
钢带着他们在小路里穿行,邵懿这才发现暗连接的是一间间暗室。
“既然训诫室可供旁人观看,这背后密室的作用是?”邵懿疑惑。
钢笑:“这也是于浮的安排。”
起初有的寨民私底能够放肆玩,一旦有人在旁边观看则不大自然,无法享受。于浮作为指导者,既要确保一切井然有序,又不能妨碍他们享受,就了这些密室用于暗中观察。
到现在众人早已乐在其中,于浮也早已将暗室的存在公开。这些暗室便有了其他作用。譬如有的不确定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卑微臣服的模样,就会变得异常;而有的主一想到有人在悄悄观赏他是怎样凌驾于之上时,则会加倍兴奋。
有些主在刺激还生了不少新玩法,这也让钢在制作各中加了不少。
三人走到暗室坐,巧妙的角度和距离让训诫室无法看到暗室是否有人,这边却能清楚看清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名男全赤趴跪着,于浮踩在他背上,握着鞭有一没一地打着。
“寨中每人都有专属的训诫室?”桃宵问。
“不,仅事上的佼佼者才有。”钢解释,“你们上午用的那间是于浮的。刚才那间属于我,现在这间是公用的。每月都有事专门安排人和屋。”
桃宵,听起来倒是十分像青楼中魁和牌们发牌的法,确保有序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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