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于浮和ma钢(1/10)
于浮抬手,抓着木板向一拽,整块圆盘转动,钢连人带板翻转过来,上。
钢显然不是第一次验这块圆木转盘,面已经充血,神态上看不丝毫不适。
于浮摸过钢肌虬结的躯,指尖沿着线条游走,像在审视自己的藏品一般。
“即使寨事务繁忙,你也并未疏于锻炼,不错。”于浮评。
“那您今晚愿意骑我吗?”钢请求。
桃宵闻言差笑声,凑到邵懿旁边咬耳朵,“原来当家夜里真的在当啊……”
邵懿被他笑得莫名,低声提醒:“小声,别让人听见了。”
于浮随意地着钢结实壮的大,手掌抚至双侧,握着住他后的东西搅了搅,旋即了来。那是一支木雕的兰,细致生动,约有二指。
邵懿回想起他们山寨一路来见到了不少兰,不由猜测这约莫是于浮的喜好。
于浮手持兰,上沾满着膏脂与。于浮仔细地将在钢上净,这才举到前仔细观赏。
“你刻来送我的?”于浮问。
“是,希望您喜。”钢答。
“我喜幽兰。你夹在里送来……是想让我把你开?”
桃宵终于没忍住,撇开噗嗤一声,还好邵懿及时伸手将他的笑声捂了回去。
“别笑。”邵懿叮嘱,“当心让人给赶去。”
“西洋人说话都这样好笑?“桃宵忍俊不禁,”钢不愧是经过训练的,半要笑的意思都没呢。”
于浮将抛到一边,又稍稍转动木板将人横了过来。桃宵这才发现,即使将钢被缚于木转盘上,于浮仍能自己的意思任意摆他。
“张嘴。”于浮站在转盘侧面,抵在钢嘴边,然后松开了扶着木板的手。
失去支撑,木制转盘立刻晃动起来。若是寻常人被绑在上肯定要随着惯被晃得重脚轻,显然钢早已习惯这东西,四肢绷了发力,竟能让转盘定住,方便他住于浮的。
桃宵以肘撞了撞邵懿,小声问:“若是把你捆上你能跟钢似的稳住转盘吗?”
“我能挣脱绳索来。”邵懿想了想认真答。
桃宵不由叹还好自己对匪寨里这类玩法兴致不大。今日一整天看来,不是训人的那个还是被训的那个,都废功夫的。
钢带着讨好的意味,熟练地着于浮的。方才他们背对着,桃宵没看清,此时侧过来了,桃宵不禁一气叹:“西洋人的那都跟似的吗?”
邵懿顿了顿,答:“也不全是。”
“邵公当真见多识广!”说来的话虽是玩笑语气,桃宵心难免对于邵公在关外的生活生几分羡慕。
钢上捆的是寨里拖重用的麻绳,本就十分糙,又捆得,已然将他的四肢勒红,细看红痕已经渗血丝。钢越用力,麻绳便勒得越。
钢的也在痛楚中逐渐了起来,挤在躯与木板之间得不到施展。
于浮再次转动木板将人立了起来,抬踩在钢的上以脚掌碾压。脆弱的抵在糙的木板上,此时又被挤压一番,钢立刻发痛苦的闷哼。
被折磨的充血红得更厉害,丝毫没有去的迹象。
“想吗?”于浮踩着没松开,又伸手重重地住钢一侧被捆住的手腕。
麻绳勒里,钢吃痛喊了一声。明明该是痛苦的声音却仿佛带着一丝愉。
“您让我我就。”钢答。
“那你是想被我,还是就这么呢?”于浮说着直接踩上钢的。
桃宵几乎不敢看,明明只是旁观都能受到切实的疼痛。
“呃……全凭、凭您主。”钢着气,似乎一秒就要。
“看在你最近这么辛苦的份上……”于浮侧吻住钢,金发落,像个要将钢吞吃腹的山野怪。
“可以了。”于浮单手裹着钢的轻轻。得了主人的首肯,钢不住想要将自己的往于浮手心送,腰耸动,手腕脚腕渗血的痕被划得更。
钢的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极致的愉,低吼着了于浮一手。
于浮拿起一旁的帕净手,把钢放来给他上药。
于浮向来轻重拿得当,钢手脚上的伤看起来吓人但并无大碍。
桃宵想想也是,要不然俩人老这么玩,钢早就全是疤了。
于浮和钢都没说话,穿衣收拾的动作却十分默契,利落。桃宵犹疑地开时,二人已然穿整齐。
“于当家不是说今夜会很么?”桃宵不解
“的确很。一只小鹿已经在等我了。”于浮说着又指了指钢:“我得先过去,你们跟他来。”
于浮快步离开,钢领着邵懿和桃宵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来时邵懿便留意到这栋训诫楼除了最外围的廊和楼梯之外还有不少小路。
钢带着他们在小路里穿行,邵懿这才发现暗连接的是一间间暗室。
“既然训诫室可供旁人观看,这背后密室的作用是?”邵懿疑惑。
钢笑:“这也是于浮的安排。”
起初有的寨民私底能够放肆玩,一旦有人在旁边观看则不大自然,无法享受。于浮作为指导者,既要确保一切井然有序,又不能妨碍他们享受,就了这些密室用于暗中观察。
到现在众人早已乐在其中,于浮也早已将暗室的存在公开。这些暗室便有了其他作用。譬如有的不确定是否有人在暗中观察着自己卑微臣服的模样,就会变得异常;而有的主一想到有人在悄悄观赏他是怎样凌驾于之上时,则会加倍兴奋。
有些主在刺激还生了不少新玩法,这也让钢在制作各中加了不少。
三人走到暗室坐,巧妙的角度和距离让训诫室无法看到暗室是否有人,这边却能清楚看清对面的一举一动。
一名男全赤趴跪着,于浮踩在他背上,握着鞭有一没一地打着。
“寨中每人都有专属的训诫室?”桃宵问。
“不,仅事上的佼佼者才有。”钢解释,“你们上午用的那间是于浮的。刚才那间属于我,现在这间是公用的。每月都有事专门安排人和屋。”
桃宵,听起来倒是十分像青楼中魁和牌们发牌的法,确保有序无误。
……
三人坐在暗室看于浮如般训了一位又一位,那些人无一不被于浮用鞭打得四,比家犬还要温顺老实地臣服在于浮脚。而于浮甚至连衣服都没脱。仅有一位被夸赞步较大,才能提心愿,得以一尝于浮的。
桃宵发现于浮始终没,他就像完成任务般,让每一位能够满足地离开。
桃宵忽而想到刚来山寨时见于浮右手有疾,大抵是期挥鞭落的。他又转看向钢,本想问什么,低一看钢的……桃宵不由地担心那块布料再这么去会不会绷开。
今晚最后一位离开训诫室时,桃宵已经开始犯困。钢等于浮放好鞭,第一件事就是帮他手腕。
“于当家辛苦了。”邵懿真心实意地佩服他。
于浮摇摇,“这是泛之神对我的历练。作为一个合格的aster,无法回应每一只可小鹿对我的期待,这太令人愧疚了。”
桃宵想了想匪寨里总共多少人,不禁咂。看今天寨里的人对于浮的崇拜程度,哪怕只有不到半数是在等着他调教,都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希望肖公和易公今晚看得还满意。”于浮又。
桃宵连忙,满意满意。从小父母便教导他须尊重他人劳动成果,于浮也的确让他钦佩。
“时间不早了,您二位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纾解自己的望了。”于浮倚着钢,言外之意自不用明说。
几人了别,两两离开。
在来之前,桃宵本以为他将看到的不过是换了一方式的事罢了。
少年时他只当事是件快活事。后来开始学习各类知识和技巧,他才知事同样可以给他带来压力。
父母数年的教导使他能轻易在床事中获得快乐,技巧也越发运用自如。桃宵本以为从小到大自己已见遍了世人在事中的模样。可他却从未见过于浮这样,将事当信仰而虔诚的人。
桃宵想起桃庄众人追捧千柯纳时的模样,由衷叹:“这寨中众人是把于当家看来渡他们的天神吧。”
“嗯?”邵懿看向他,“玉衍有何悟?”
桃宵的注思绪拉回到前的人。如果未遇到邵懿,他自己是绝无可能来泛匪寨的。
好像自打认识邵懿起,无论事还是其他,所发生的都令他倍觉新鲜。
这就是搭档么?桃宵笑了起来,一把拉过邵懿闪躲墙角的影。
“明昭。”桃宵压低了声音,“我们去偷看于浮和钢吧。”
邵懿本想说要不明天跟于浮和钢说一声,光明正大地看他们也不会不让,可瞧见桃宵满脸好奇又兴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不知是夜里山寨中此起彼伏的低喊太过闹,还是邵懿和桃宵行迹隐蔽得够好,两人在于浮和钢卧室后窗边藏了半晌,也没有被谁发现。
亦不知是一回听墙角新奇又兴奋,还是第一次看见壮硕男也会被压在又又叫,桃宵低,发觉自己收放自如的望竟然被轻易勾起。
桃宵扯了扯摆,这么着走肯定蹭得难受,现在别无他法只能行让它去……
邵懿疾手快,一把拦住桃宵正要掐向小兄弟的手。
桃宵本以为黑暗中邵懿不会注意到,一涨红了脸,“姓邵的,你要是敢笑话我……”
话还没说完,邵懿已在他面前蹲,“走吧,我背你一段,先离开这儿。”
桃宵愣了愣,旋即俯趴在了邵懿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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