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捂嘴窒息失(1/10)

    我看着他的眼睛。

    这双漂亮的眼睛慌乱地躲着我的视线,不停地眨着,眼角泛起泪花,到后来,微微有些失焦。

    “喜欢弄这里?嗯?”

    我在他耳边用气音说话,满意地发现他的皮肤上浮现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白渊棠的休闲裤已经脱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右小腿上,他今天穿的不再是那天休息室的黑色蕾丝内裤,而是纯白的三角内裤。

    又纯又色。

    我很恶趣味地把内裤的细裆往旁边拨开,捻成一条细线卡进他臀缝里,还卡住一边的大阴唇,刚好把糜红的鲍穴大大打开,小阴唇和阴穴口完全裸露在外。

    我伸进去摸了摸,满意地拿出了一手的淫水。

    “给我口的时候就湿了,渊棠?”我狠狠地揉捏他的阴蒂,把那个微微勃起的肉核剥出来又掐又拧,“阴蒂长得那么骚,又肥又大,自己穿内裤的时候会磨到吗?小逼会流水吧?平时会不会用椅子角自慰?”

    “你下属在给你汇报工作的时候……你在桌子底下悄悄掰开肥屁股,大阴唇也包不住你的骚豆豆……一边听他汇报,一边用椅子肏自己的阴蒂……很爽吧,酥酥麻麻的……流水了,两层布料都兜不住,在椅子上湿出你的鲍鱼形状……”

    我说着淫话,兴奋贲张的鸡巴顶住了他的小腹,龟头滑溜溜地反复戳刺,在漂亮的腹部涂上亮晶晶的腺液,恨不得戳进他的肚脐眼,把那个小小的洞当成穴来操!

    指节的茧来回刮他阴蒂,刮得又烫又肿,一边大力揉蹭一边撩拨他:“然后你突然什么都听不见了,你的屁股动得越来越快,下面发大水似的,骚水一股股往外泄……小骚货自己磨逼磨喷了,你潮吹了……你的下属疑惑地看着他的上司露出了一张骚母畜的高潮脸,嘴巴大张得合不拢,口水止不住地往外淌……”

    “喜欢吗?喜欢吧,是不是小腹涨涨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我把他内裤的一角直接撕开扯到他膝弯,整个手掌都塞进了他的阴户,在两片滑腻的肥鲍间狠狠地高速摩擦,细小的淫水啪嗤啪嗤往外飙溅,他拼命摇着头,被捆住的双手紧紧攥住我胸口的衣衫,喉咙里已经再也忍不住地溢出高亢兴奋的细小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啪!啪!”

    我的大手大力掌掴他软嫩的雪臀,肥美的肉浪震颤着,大小阴唇都在疯狂抖动,他大开的双腿在痉挛,止不住地想闭拢,却只能把我的腿紧紧夹住,难耐到了极点,手指“刺啦”一声抓烂了我的衬衫,小腰向后弯折得像张拉满的弓:“啊!啊啊啊——!!!”

    “小母狗,给我喷!!”

    我用力捻住阴蒂往外一扯,女穴爆发了绝顶的高潮!

    他浑身抽搐着,清澈的水液像喷泉一样狂洒,我激动地继续刮他的阴部,把又长又肥的小阴唇肉蹭得东倒西歪,水把我的手都喷湿了:“妈的,小淫娃,看看你的水……小骚逼好会喷,给哥哥的鸡巴洗个澡,让哥哥的大肉棒塞到你的淫逼里去……”

    我一手扶住他纤薄的腰肢,一手死死圈住我的龟头,高潮抽搐的阴穴口太会夹,里面简直有一股超强吸力,又滑腻得基本没有什么阻碍,我喘着粗气,顶住女穴口一插,长驱直入进半根!

    “哦,你在欢迎我……”

    我在滑溜溜的阴道里进出无阻,解放的双手掐住他的腰,带着他在我身上一颠一颠,上上下下吞吐我的鸡巴:“啊……好紧好滑……怎么湿逼湿成这样了,兴奋得要死是不是?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嗯?”

    “呃啊、啊、啊、顶到头了……呀……”

    他被颠得一顿一顿,像在骑一匹烈马,又像在船上随着海浪颠簸,丰腴的腿根一抽一抽,双眼失神失焦,除了淫话什么都说不出:“大……撑得好满……吃到底了……”

    “强奸犯的鸡巴也吃得那么舒服,其实很喜欢被强奸吧?”我往里面怼着底部的紧窒小口,“还说不要出轨,小淫货出轨几次了?背着老公偷偷见我,早就悄悄期待要被干了吧?说我是强奸犯,自己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湿得这么快……嗯!做给谁看?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你这种贞洁烈妇最他妈欠干了!”

    我搂着他摆起我的公狗腰,哒哒哒机关枪一样往上爆奸他的穴,他被肏得双腿夹我死紧,眼泪被逼出来,还要摇着头否认:“不是……不喜欢被强奸……啊啊啊啊啊……”

    “那你爽不爽?你敢摇着你的骚逼说不爽?”

    “我在奸的是谁的母狗逼?嗯?是不是白渊棠的?是秦珩的老婆的逼吧?”

    白渊棠的舌头都被奸了出来,因为刚刚含过我的鸡巴现在还是肿的,我毫不迟疑地一口含住,叼着嫩嫩的舌头和他湿吻。

    “唔唔唔……唔唔……”

    他和我大口大口地接着吻,舌头都摩擦在一起,两人都吞下大量彼此的口水,分开时还拉出长长的银丝,淫荡又混乱。

    他滑腻腻的小穴黏湿地含着我,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操干,带出一截恋恋不舍的淫肉,又连着小阴唇一起被我插进去。我死死盯着他肥大的小阴唇被抻开,紧紧套住粗粗的肉棒,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在我的鸡巴上扇动,光看着就要心理高潮了。

    “呼……呼……”

    “呀啊、啊、啊啊……”

    我俩干得昏天黑地,白渊棠完全变成了一个挺着逼给男人操的婊子,他自己好像都没意识到屁股在迎合我,一拱一拱,让我的大鸡巴把他开膛破肚,奸进满是淫肉的阴道里,撑开那些褶皱,擦过他的g点,顶到最里面的花心,反复地反复地,操得他神志不清,完全沦陷于性欲的激烈甘美——

    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个美好的玩具我还没拆封,激动得鼻翼翕张,急忙解开他胸口的纽扣,裹胸布往下用力一拉。这一下没能彻底扯出来,仍兜住了下半对奶球,却把我钟爱的大奶肉全都挤得高高的堆在上半球,樱桃似的奶头刚好弹出了布料,被挤得直直挺立,又长又大,奶孔也大。

    我眼都看直了,这简直就是爆乳装,乳沟深长得能塞一瓶啤酒,我急忙往里一埋,把鼻尖全都塞进溢满乳香的奶沟,在柔嫩的肉上边磨边舔。

    下面肏水逼,上面埋大胸,我快疯了!

    我就这这个姿势搂着人站了起来,坐着的姿势不好使力,这样就爽多了,胡乱啃着奶子,胯下啪啪啪飞快把嫩鲍穴撞开又落回我的鸡巴上,白渊棠双手撑住我胸膛,挤压着他自己的胸,腿死死夹紧我腰身,长裤已经完全掉在地面,只剩纤细的脚踝上挂着残破的小内裤一晃一晃。

    他淫荡凄媚地哀哀叫唤:“啊啊啊啊!奶头,吃我的奶头,啊……”

    白渊棠干脆自己扯住两只大奶头,狠狠掐着拧着,对自己下了死手,几下就扯肿了。我赶紧一口叼住一只,没想到他拢着奶子,把另一只也塞进我嘴里。我含吮着它们用力嘬吸,半晌吐出来,不满地说:“为什么生了孩子却没有奶水?没奶还想要哥哥给你含?”

    “要怀孕才有奶水……啊啊……已经、已经断奶了……”

    “那就怀一个老子的!”我得意忘形,已经不去管可实现性,只是狠狠肏逼吸奶,“给老子生一个,给定岚做弟弟,怎么样小荡妇?”

    “啊……不行……不行……”

    他哭着叫着,淫水淅淅沥沥从我俩的结合处淌出来,我的裤子都打湿了,残忍地调笑他:“大肉棒堵不住你的松屄,怎么越堵水越多?还是说我其实把你的水路打通了?”

    “小淫妇……你变成松货了,今天晚上回去,你老公一干就发现你偷人了……”

    “啊、我不要……我没松……不会、不会被发现呜……”

    “这可说不准!”

    我顶着底部越来越软的小嘴,趁他恍神,一个深挺奸入了他的宫颈口。

    在我死死盯着的目光下,他无力地张大了嘴,仰起脖子,口涎一长串沿着嘴角往下流。

    “s……酸……”

    他完全撑不住了,双腿无力地耷下去,我慢慢放手,让他在我的鸡巴上越套越深。

    “小骚货,”我在他耳边轻声说,“顶穿了没有?”

    “……”他死死皱起眉,哭得无声无息,“啊……”

    “你喜欢宫交喜欢得要死,我可太他妈清楚了……”我一改之前大幅度的动作,把龟头完全塞入那个装着满满热液的肉袋子,小小的宫巢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也十分小,现在全都成了我龟头的形状,“就这么干你,你能喷到脱水。”

    感到冠状沟被橡皮筋一样有弹性的子宫口牢牢吸住,我开始小幅高频的抽插,又快又细密,只奸淫可怜的孕巢,整个子宫被我的冠状沟卡住,只得不断变形拉长弹回,白渊棠像被按了某个开关,疯了似的激烈挣扎,爆发出崩溃到极点的哭叫!

    “啊啊啊!!!要死了!会死的!!姜衡!!!!”

    我囊袋都要被他的臀沟吸进去,砰砰砰地顶他操他,闻言喘着粗气笑了起来:“不会死,会爽死!”

    他细白的双腿胡乱踢蹬,我一手揽住细腰一手托住光滑的裸臀,牢牢固定他,像个动弹不得的飞机杯一样任我随便操。

    看得出他越来越舒服,叫声越来越大,我被他高潮预警的抽搐肉逼吸得腰眼酸麻,心想这次干足了这个骚人妻半个小时,该射大他的肚子了!

    这时候,门口传来脚步声!

    “这牌子……明明里面没人在打扫啊,怎么放在门口。”

    我眼疾手快捂住了白渊棠的嘴,单手搂着他坐下,但他的喉咙里还是发出不受控的尖锐喉音。我猛地想到什么,肾上腺素瞬间飙升,身体里涌出强烈的刺激预感。

    “让小骚货体会一下天下极乐。”我气音说。

    我大拇指按住他的喉头气管处,微微内陷,其他四指捂住他唇鼻,鸡巴配合他阴道的痉挛高速顶弄那一团烂肉!

    白渊棠的声音戛然而止,那个人进了厕所,大概尿急,选了最外面的隔间,和我们离开最远。我操出了泄洪般潮吹的淫水,无声地把我的西装裤湿了一大滩,双目死死凝视白渊棠的神情,这张漂亮的脸蛋涨得通红,眼球渐渐翻白,因为缺氧和高潮而陷入濒死的空白期,手指在我胸前抠出很多血痕。

    慢慢地所有挣扎反抗都没了力气,血脉搏动越发微弱,脸颊开始发青。

    可是下面却越吸越紧,紧得我发疼,紧得我爽如天堂!我紧紧缩住喉咙不发出声音,鸡巴却再也忍不住,在软烂如泥的子宫里,一股一股爆射精种!

    随着厕所门又砰地关上,我立马放开手,白渊棠猛地吸进一大口氧气,身体被电击似的剧烈弹动,泪水冲刷一般往下掉,雪臀抖如筛糠,下一秒,他的阴茎和女穴尿道口同时失禁!

    大股大股腥臊微黄的尿液冒出来,把我俩的结合处、他雪白的大腿和胖胖的阴阜、我的鸡巴和裤子都打湿了,湿得彻底。他面色惨白,惊惶到了极点,像只受虐的小猫一样细弱地惨叫着,木瓜般的肥奶完全爆出了裹胸布,吊在胸前来回晃动。

    白渊棠整个人晃晃悠悠地打着摆子,过了半分多钟,无力地朝我倒下。

    我揽住软绵绵的人妻,稍微颠了颠他,发现人已经晕倒了。

    商场的厕所很干净,在我们进来的时候还是消毒液的气味,现在隔间里却充满了淫水的腥味和尿的骚味,还混着精液的石楠花气息。我从水管后拿下手机停止录制,拨打了一个号码。

    虽然性事的气味腥臊且刺鼻,但白渊棠还是香的,就连出了一身的汗也无法掩盖皮肤里浸出的香气。我的大掌托住他纤瘦的脊背,鼻尖在他颈窝和奶沟间来回嗅闻,这种有点冷的香气扑满鼻腔,每每闻到都让人上瘾。

    “老姜?这个饭点你打给我做啥呢?”

    是我的一个死党,他家离商贸城很近。我没急着回答,手里捧着人,鼻尖插入奶沟里,深深呼吸。

    “干嘛呢?你那边什么声音?”

    “嗯,出了点事,你到商贸城三楼的男厕来一趟,送……”我拾起白渊棠的长裤一看,脏了,在厕所的地上被踩了又踩肯定不穿,“两套衣服,谢谢徐哥。”

    “草……”

    我把脸埋在奶子里闷闷地坏笑,徐子骁肯定知道我干了些什么好事,拜托他帮忙善后,以前上学时这种事没少干。果然,“你又把人操坏了啊?搞得两套衣服都不能穿了?猛还是你猛。妈的,忙不是白帮的,你可得请我吃饭。”

    “好啊,一定。……啊等等,拿我的号,再拿小我两个号的,都要男装。”

    那边静默了。

    “我早就有预感你会沦落到男女都玩,真是把你看透了……”

    “哈哈,快点吧你,江湖救急。”

    挂了电话,搂着白渊棠,我的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蠢蠢欲动。

    女装?

    找个机会可以试试。

    厕所供应了湿巾,我抽了一大沓擦拭我俩的痕迹。

    我把自己脏透的裤子全脱了,让他侧着坐在我腿上,瘫软在我怀里。白渊棠在被抬起大腿擦拭精水的时候,慢悠悠醒转过来,他一言不发,眼神涣散,像透支了体力,只是被我揩到女穴口时,颤了颤,攥住我的手腕。

    我哄他:“乖,我射太多了,待会儿有人送干净衣物来,现在不擦会把新衣服也弄脏。”

    他还是半晌没说话,也不松手,不知过了多久,“我刚刚……差点以为会被你杀了。”

    声带受损了,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嘶哑。我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怎么会?你那么好操,我怎么舍得。”

    白渊棠抖了一下,缓缓闭上了眼。

    “以后不要这么玩我了,”他慢慢说,“我受不了……很可怕。我真的以为我会死。我知道你肯定会再找我下一次甚至很多次……反正我没法拒绝。我可以和你商量时间,地点,瞒着秦珩他……但是别……”

    “眼前冒出一大片白光……脑子空空的,意识好像升上了天空那么轻飘飘的,从没那么鲜明地感受到我要死了……”

    我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背安抚,他像面对陌生的世界的初生小羊羔,一直害怕地轻抖。

    “我还……尿了……”白渊棠本来还算平静的情绪一下子崩溃了,泪水滚珠般掉下来,“姜衡,你这个人简直……”

    忍不住了,雨打海棠花大概就是形容眼前的绝色吧。

    我双指夹住他的下颌让他微微侧过脸去,雪白的脖颈拉出漂亮的筋线,我一口吮住,沿着上下舔弄。

    “啊……别……”

    他想缩起脖子,被我强硬禁锢住。

    看得出白渊棠心理很抗拒,但身体挣扎的力度一点也不大,就像小猫挠人,他啜泣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我一口吞噬。

    倏地,厕所大门又被打开了,徐子骁的声音响起:“老姜?”

    “我在这。”

    我迅速回答,白渊棠一下就攥紧了我的衣服,脸往我怀里埋。

    我轻声道:“没事,不让他看见你。”提高声音,“徐哥,你把衣服放隔间门口就离开吧,他不想见外人,今天真是对不住,改天提些好菜去你家陪你和嫂子喝酒。”

    “跟我客气啥?”徐子骁走过来放下袋子,突然恶趣味地敲了敲门,“你还真和男人了啊?认真的?”

    白渊棠被突兀的敲门吓得一抖。

    我笑了:“认真不认真的……”颠了颠怀里的人,“打个炮罢了,搞上头了没注意分寸,还把他吓到了呢。”

    “不是说要管控住自己吗?‘金盆洗手’了,”徐子骁在外面点了根烟,“你以前那些手段,就别往现在的伴儿身上使了,真吓人。做个爱嘛,舒服就行了,非得追求刺激干嘛?要不你还是赶紧找个心灵相通的伴侣,有感情和没感情那做起来毕竟还是不一样的。”

    “早了点吧,我才毕业没一年。”

    “忠告而已,”徐子骁笑了一声,“那我走了。去我家记得带你做的醋溜肉段和松鼠桂鱼。”

    徐子骁一走,我把衣服给我俩换上,白渊棠的奶头和奶肉都红肿破皮了,一裹胸疼得直叫。幸好拿来的是两套运动服,我把我的外套披在他的外套外面,很宽松,勉强遮住凸点。

    我看着他深吸一口气。

    鼓鼓囊囊,什么都看不见,但似乎又什么都在我脑子里扎根了,他随便一个动作,没有内衣裹住的奶子就会大幅度摇晃,在内搭的运动t恤上扯出明显的褶皱。

    穿裤子的时候我把一张纸巾塞进了他的下面,白渊棠羞愤道:“姜衡!”

    “乖啊,没内裤,你要是不堵住,精水会一直流到你的脚踝……”我给他绘声绘色地描述,“真空呢,你现在还松着,夹又夹不紧,刚刚又不让我擦干净。哦,这张纸你也得夹好了,不过以你的小屄,吃住这个还是轻而易举吧。”

    他咬着唇,应该是听进了我的话,手臂撑在水箱上一动不动,任我给他穿好了。他还是腿软,倚靠着我站起来,我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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