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 捂嘴窒息失(2/10)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话是这么说,看到我的车是老板的车时,他的情绪又激动了。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我几乎是卡着所有路段的最高限速,一路给白渊棠送了过去。

    那头传来稚嫩的童音,很大声地叫着爸爸,白渊棠的嘴角快扬到天上去了。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肉,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乳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奶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自己打吧你,”白渊棠把手柄往我身上重重一放,“你是泰迪吗?”

    奶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刚想回“嗯”,余光瞟见他怒气冲冲地瞪着我,干脆闭了嘴。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我本以为按他的性格肯定得怼回来,但他身体抖了一下,咬着唇噤声了。

    “你这个时候不怕被我老板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白渊棠越来越湿,他呻吟着,胯下开始自己摩擦起我粗糙的裤子布料,那一对蚌肉把我的裤子夹在中间,从里面吐出湿淋淋的汁,把浅蓝的牛仔布洇湿出一条深色痕迹。我知道这个骚货想要了,但我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得到,突然计上心头,带着点恶意把他一把抱起来,白渊棠怕撞头,赶紧放开双手,往前扑在我身上。

    “你不去?”

    “我在。”

    说轻了,应该是早就硬得要爆炸了。白渊棠柔软白皙的手真的覆了上来,他这个姿势完全将大胸夹在双臂之间,简直像什么工口游戏里的爆乳娘。我故意用力刮搔他的乳孔,成功听到那把动人的嗓音冒出惊慌失措的叫声:“啊!”

    “去后座,”

    “什么?”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哪里疼?”

    开车之前我顺手把视频发给了秦珩。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啊……姜衡……姜衡……”

    “没磨你。”

    有口难言大概是为我量身打造的。

    “好大……”他看呆了。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嗯,送着送着还和早上出门上班穿的衣服不一样了,裹胸布都没了。”

    带走脏衣服,回咖啡馆拿了东西结了账,往楼下走时,我问白渊棠:“你怎么来的?”

    “啊,姜衡……磨得疼……”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在大门处花了几分钟登记完毕,我在别墅区里七拐八绕找路的时候,问他:“今天上班老板说他这周周末带孩子出去玩,你知道这个事吧?”

    “哈哈,原来如此。”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奶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

    小羊羔真的在怕我。

    白渊棠的敏感多水体质让他很适合被肏,但这也湿过头了。我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摸着嫩滑的牝户,手指陷进小缝里来回摩擦,被小阴唇包裹住的温热爱液像从一个兜不住水的袋子里往外淌。

    我笑了笑,心想秦珩心里门儿清,他还给我发消息告诉我这周周末他会带定岚去澳门玩两天,让我自己做安排。

    当然安保也很严格,我打算把他送到附近就走,非居住人员进去要登记,不够麻烦的。

    “疯了吧,才过不到四小时——”白渊棠的表情突然变得空白,“离美术展开始只剩半小时了?”

    他闻言,耳根泛了点红,语气依然生硬。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肉。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奶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肉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走……走了。”牵扯到肿痛的下身,他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哆嗦。

    “嗯,不闹你了,快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你想得美!”白渊棠耳朵的温度瞬间升高,他狼狈地躲开我,随后狠狠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上,“我、我不干,你自己撸吧,我不做了——”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他会适应的。】

    终于到了,我把车缓缓开进地下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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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他跟在我后面,神色不豫:“地铁。”

    他,“听过。”

    他的气息湿润而甘美。

    这时候白渊棠的手机乍响,他赶紧掏出来一看屏幕,冲我比了个“嘘”的手势。

    我答他,同时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了。拍了拍他的大腿:“乖,自己用手,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乳头,”他啜泣着,“乳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已经适应很多了不是吗?】

    半路上我又看了一眼手机,秦珩回复: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白渊棠猛地扭头,美目微微瞪大,从上了这辆车,这还是他了。”

    “过来,别离那么远。”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白渊棠气得倒在副驾驶上不想动。“要不是因为你拉着我打游戏——”

    “诶?”

    “你知道张明吗?”

    我的裤子已经被打湿一大滩了。

    “那给秦宅的保姆司机们放个带薪假吧,”我指节在方向盘上叩着,“这周末你大概是用不上他们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渊棠,这里喜欢吗?”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跟着大爸爸,不要乱跑,”白渊棠不停叮嘱,“不许乱发脾气,不能给别人添麻烦,想买什么就让大爸爸买,但是要适度,明白吗?……”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没想到你们有钱人也挤地铁?”我笑出了声,“现在的地铁人也不少,你现在这样绝对挤不了,要不打车,要不我送你到你家附近,主宅是吧?”

    “……我知道。本来我也要一起……”

    我托住他的乳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想起一个很久没玩了的玩法,”我咬住他的耳朵,“大奶和大屌是不是很配?白渊棠,我想看你穿着这身毛衣给我乳交的样子。”

    我答:“放宽心。”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看着鲜嫩的人妻气得脸颊通红,鼓鼓的胸脯都一起一伏的,我笑了起来,手肘搭在车窗沿探出头看他:“上不上?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你就自己叫滴滴吧啊。”

    我看了看我隆起的裆部,笑了笑:“看来它有点想你了,渊棠。”

    “啊?”

    白渊棠:“进去。”

    白渊棠把身子完全侧了过去,留给我大半背部,清澈的声音变得有些甜腻,声线软软的,好像在撒娇。“不方便开视频,在去展览的路上,马上就到了……嗯,你们玩了什么?”

    一路沉默,我心里寻思着刚刚看到的内容。

    “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你,你做什么……”

    白渊棠神情恹恹,不欲理我。

    “你根本没告诉我开展时间。”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是很大,你都吃过那么多回了。”我动了动胯,在他圈出来的洞里抽插了几下,“渊棠,来,让我爽。”

    “你要说是我的错吗?”

    “啊、……”他在我耳边呻吟,“轻点……”

    “张明也是助理,他会和我换班,而且他对公司事务参与得比我多,老板有时候需要带他。”

    “为什么你开着他的车?”他怒道,“你让我和出轨对象一起坐在我老公的车上?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看向他,人妻的手撑在下巴上,正拧着头看窗外,浑身透露着心情不好和抗拒,仿佛要和我隔出一个最远的距离。

    我不耐,淡淡道:“可以了,别惹我烦啊,渊棠。”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待会儿把老板娘送回主宅,不好意思老板,这次可能把他吓到了。】

    “你是秦珩的助理吧,”白渊棠道,“说你认出了我把我送回家,很难吗?”

    “秦珩今晚去应酬,你一个司机为什么可以不跟着?难道你让老板喝醉了自己去找代驾吗?”

    “嗯?”

    白渊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垂头盯着我。我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脯上尽情揉捏亵玩,每掐一下,他的大腿就会下意识夹我一下,呼吸声也有短促的停顿,像只没开智的小动物一般,挺着奶子任人欺负,还不知道自己被占便宜了。

    刚想打字,秦珩的消息又发过来了,我扫了眼,一怔。白渊棠突然冷冷道:“还有十秒钟绿灯就结束了。你给你上司开车的时候也玩手机,不顾雇主安全?”

    “……秦珩今天十点之后才回家,其他人没人敢管我。”

    半晌,他冷冷道:“秦珩对你那么照顾,你却给他戴绿帽子,畜生还知道报恩,你就这么对他?”

    白渊棠冷哼一声,把头扭回去:“原来你是可替代物啊,秦珩就是在做慈善嘛。”

    他忽然想起什么,斜着眼审视我。

    “周六有个重要的展得看,去不了。”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他扭动了一下,“疼……”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他湿润的眼睛似瞪非瞪地看了我一眼,双手把我的内裤扒下去。我配合地抬臀,让他顺利脱掉我的裤子,握住了我那根粗大贲张的小兄弟,拇指和中指把我的柱身圈在中间,指尖之间还剩下一公分多的空隙。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我疼得嘶了一声,“一次嘛,就一次,”搂住他左右摇晃,压低声音对他撒娇,“渊棠,我真的想要。”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白渊棠抱着我手臂,柔软的乳房压住了我的手肘,我不禁心旌摇荡。

    “这样呀……定岚呢?”

    boss有三阶段,第二个阶段刚结束,白渊棠就火烧屁股似的跳起来:“姜衡!”

    白渊棠依依不舍地和儿子告别,挂了电话,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送我到家门口,我走不了路。”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我真想瞒一个人,理由托词有千百种,”白渊棠冷淡道,“但我没想到我有一天要欺骗秦珩,一切拜你所赐,姜衡。”

    白渊棠在我耳边轻轻吸着气,声音细小而黏软,清澈的声线此时变得沙哑缱绻、暧昧难耐,我听了几句,受不了地吻住他的嘴。

    “抱歉。”我收起手机。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别墅区在一片坡地上,绿化做得本市着名的好,背靠山旁靠湖,沿着坡度平缓的路缓缓上开,能看见下面城市的灯火夜景倒映在湖中,波光粼粼。

    我一惊,心念电转。

    白渊棠偏头睨我一眼,一副你干的你得管到底的架势。我失笑:“你不怕被你家里的人看见?”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我另一只手在他奶子上,用不大的力度揉捏,时不时揪起奶头,将又大又圆的肉粒夹在指缝里,用关节上的茧去蹭。白渊棠的嘴被我堵住,忍着泪一直哼哼,过了会儿将头撇开,仰着脖子,修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压抑着呻吟出声。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我等了十几秒,他只是盯着手机没反应,就去拽他的胳膊,白渊棠“啪”的一下打开了我的手。

    **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即使周围很黑,我也能看出他的脸已经红得快蒸熟了。白渊棠心理建设了两秒,开始慢慢活动双手,一上一下地握住我来回撸动,配合着收紧放松手指。我嗓子里溢出满意的喉音,心满意足地抓住这对大奶,像掌舵一样操控这只小船,让他随着我的指挥发出我想听的声音,给出我想要的小动静。

    我皱眉:“干什么?不去展览了?”

    我:“说话。”

    “没办法呢,”我坐上驾驶位,拍了拍方向盘,“老板借给我通勤的,我是他半个司机,每次都去他家把车开出来还不如一直搁在我这啊。”

    我笑了,颠了下他:“快点,我硬了。”

    “你对有钱人有什么误解,”白渊棠不愿多说,“你送我,别墅区那边太绕了,每次要给出租司机指半天路。”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唔、……”

    并不是,张明孩子刚满月,秦珩很久没让他加班了。

    “老公?”

    “……哦。”白渊棠迅速按了重新开始。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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