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J和“分手炮”(4/10)

    我:“这个姿势我们也来,嗯?”

    白渊棠红着脸,自己乖乖地侧躺好。我他的,把一只大全用手包了,他双手抓着我的手腕,像要推开却绵无力,低低着,一条被我扛在肩膀上。

    这个姿势,裙又卷到了肚脐漂亮的三角地带和一雪白小腹。我握着今天一次还没过的,在盈满的女蹭了蹭,直接

    “嗯啊……”白渊棠半阖上,轻叫来。

    我一去就发现了助兴酒的妙,里面腻无比,致,几乎不需要怎么就分了大量挛缩蠕动,着我上每一寸地方,稍微,更是连带骨的酥麻,两个人都被激得声。我了把额的汗,调整好姿势,手臂撑在他肩膀旁,压去啪啪啪起来。

    “啊!啊!哈啊……”

    白渊棠毫不顾忌地哼声,气息甘无比。我在丝绒般柔里一逞雄风,那酒也把我搞得梆梆跟烧铁一样,在得仿佛完全不能承受里横冲直撞,我盯着被红盖在的白小腹,那里一的,每次缩,都能看见我戳来的微鼓形状,随着我的又隐去,像在和我捉迷藏。

    “太大……哈……受不了了……”

    他耐不住快都快咬破了,拼命晃着角溢生理泪睛散了焦,视线漉漉地在半空中去。他清澈的声线在饱望的时候变得很甜很,和女优的叫声奇异地合在一起,还真像有两个货在这房间里同时挨

    我也越来越,背上的衬衫被汗脆抬手一脱,把衣服甩到一旁。能觉到背肌上的汗汇成一,我的和他的里面一样燥不堪。

    两人火朝天,混在一块打了床单和衣服,都仿佛从里捞来的。

    “哈啊……”我禁不住声——真的太了,妈的。

    我摆他的手脚,换了个姿势,很传统的传教士位,他被我笼罩在小小一个,被得不断往上耸。

    抱着他的盘在我腰上,我去,得很被轻易地到了,白渊棠叫都叫不来,像攀救命稻草一样抓我的背肌,在我耳边哭得破碎凌,连不成语义,泪冲刷一般淌他的鬓发里。

    “嗯啊!啊!……!”

    “我给你,别他妈了,老这就给你——”我狠狠扣住他的颌,太鼓鼓地动,腰被他的壶夹麻不堪,除了满这个货以外脑里什么都没有,他妈的!

    握着他的后腰狠狠上我的,我能都被我到了底,差要把他纤薄的腰全都穿,但他除了在疯狂地痉挛动,脸上没有丝毫痛,完全陷了空白快里。

    “咕唔……啊啊、……”

    我的防线全溃堤,脑仁突突的,一起彻底释放。

    等两人的都平息来,我才发觉后背一阵刺痛,反手一摸,摸来一手血。

    白渊棠懒洋洋地躺了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爬起来,半靠着沙发背,从我的烟盒摸烟,一脸疲惫地在嘴里。

    “喂……”他瞟了我一

    “嘶,”我不知摸到哪里,痛得抖了一,“怎么?”

    “要不然你去个缩手术吧,真他妈的受不了。”他嘟囔

    我没理他,又开始装了,每次说满当当好舒服的不是他似的,撬开话题,“以后你还是得穿衣服,让你抓得一背血。”

    白渊棠嗤了一声。

    av早就播完了,我俩也不知了多久,到后面片的声音全都听不到,满脑都是两人衔接的那几寸宽的地方。

    稍微聊了几句,我又对这儿的库存起兴趣来,找了gv看。没看一半两人都了。

    “渊棠,你的可比那个0翘。”

    我他后的时候他前面的了一,咿咿嗯嗯地哀声叫唤,被我得站不住。

    终于餍足收兵的时候,白渊棠的小腹已经鼓得很明显了,像个袋似的存了满满的男

    我看着他的肚,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你不避吗?”

    因为他双人的特质,我都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我和他误打误撞第一次上床的隔天早上,他是吃过避药的。而且在休息室里,他似乎和老板提到过安全期——

    “我的危险期很规律,也不,那几天我本不会答应和你。”白渊棠淡淡,“一个月就是固定的三四天,双人毕竟不是女人,妊娠难度大,安全期怀的几率小得接近于零。”

    “要不然呢?”他细的手指夹着烟,从角睨我,“你以为我会为了让你舒舒服服,自己吃避药损害?”

    “不过我和秦珩的话,”他笑了一尾残红未褪,看起来竟然有妖冶了。

    “他想要就要,危险期也好,安全期也罢,也好不也罢,都随他喜好——”白渊棠笑着噙住烟了一,“如果又有了小孩,那也只会是他的,你明白的吧?”

    小孩?我疙瘩起了一

    “我懂,我只是从老板娘的犯变成老板娘的合人,绝对不敢奢想什么小孩,”我举双手投降,“别吓我了,我才二十刚毕业不到一年,别说是你,就算一队天仙排队给我生我也不要啊。”

    白渊棠的脸唰地黑了。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捻,“知就好,你玩够了没有?我要回去了。”

    语气变得又冷又

    我被他突变的态度得有蒙,说女人心海底针捞不着猜不透,白渊棠怎么也他妈这样。

    搞女装的白渊棠是很好玩,我又和他这么约了几次,差乡里不来。

    这么酒池玉温香地过了段时间,我爹给我打电话,当喝一样给我清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儿童节要到了,他不方便,叫我带姜珏去玩。

    我他妈心虚啊,我爹问我最近给家里来电话少了,是不是最近成天忙得连吃饭也赶不上乎趟。我也不能说我整天想着怎么搞老板的老婆,衣一打一打地买,手机也换了一个像素更的,时候的微表都拍得一清二楚。工资都这上了,跟他妈的中邪一样。

    于是痛定思痛,六一当天我请了午的假,陪姜珏去玩儿。

    他在游戏厅完我,作为赢方提要看电影。我沉浸在连败里无法自,蔫蔫地让他去选票,我只当他的取款机。

    看完整场,我都不知这电影叫什么,就记得里面一个角,是个贫寒、心思狡猾、小聪明多的人。他靠着自己的外貌和装模作样的风度,勾搭上了一个贵妇,了那个贵妇的婚外人,从此光鲜亮丽,衣着华贵,蹭上了上社会的际圈,除这个贵妇之外,他还接二连三地周转在不同有钱女人之间,圈钱圈,一时间得沸沸扬扬。

    但这样的人在我国的电影里肯定没有好场,到最后他贪权贪,无底似的敛财,被他欺骗的女人们发现了真相,一起了一个局,将他送了监狱,判了终

    影院很黑,我对这电影兴趣不大,专心投喂,把薯片填鸭似的小朋友嘴里,环绕音响正放着台词。

    这时剧展到角第一次背叛贵妇,被贵妇听见了风言风语,她驾临角的金丝笼,亲一晚过后,慢条斯理地在梳妆台前一边画着妆,一边轻声:“拿那盒聚宝斋送的桃红胭脂来。被我放在哪里了?我想不起来了。”

    了床,熟练地从柜里找了来,放在梳妆台面上,随后双手揽住贵妇的肩膀,慢慢往。他和镜里的女人对视,甜言:“太漂亮了,今晚的宴会,我想没有谁能比你面容更丽,气质更雍容——”

    女人轻轻抚着胭脂的盒,突然握住了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

    “看,你对这里多么熟悉?”女人灵动的目光闪烁着,像很似的,凝视男人的脸,“比我都熟悉,但这不意味着,它们就是你的了呀。家里最讨人心的,它的窝也是主人建造的,要是坏了门,屋漏了雨,都还得倚靠主人亲手帮它们修好呢。”

    男人短暂地僵住了。

    “亲的,你乖乖的,我给你拍一块上次你看中的表,就作为我们认识半年的纪念礼……”

    女人巧笑嫣然,勾起的嘴在镜里愈发艳,重的红像要滴淌来。

    我嘬了一可乐,偏对姜珏低声说:“你为什么会选这,你们天才小学生的味就这?那边柯南新剧场你不看,偏偏来看成人向电影,让爸知了又得说我。”

    姜珏在昏暗的光线里瞪了我一:“我还等你带我去看柯南,黄菜都凉啦,哥!”

    “那你为啥非得选这。”

    他沉默半晌,“……海报上的漂亮。”

    “……”

    我喝了冰可乐压压惊。

    他看着看着,义愤填膺,“这个男太恶心了!”

    “嗯嗯。”

    “撒谎,不专一,贪婪,好,油嘴!”

    “对对。”

    “而且他怎么有底气作天作地,他发的都是女人财,”姜珏愤愤,“一个破吃饭的,还搁这儿装大爷呢!天饭的男人都是孙!”

    “……”

    隔女生探来看姜珏了——一个稚小学生嗓音说这些话确实引人注目的。

    一老血梗在。我摸了摸心脏,太扎心了。

    虽然是秦珩给的钱,但实话说这钱还是因着白渊棠才给的我。说不定工作也是秦珩施舍的,看中的是我的相,还是为了伺候他的老婆。

    我倒是没把白渊棠当女人,但这说白了不就是发女人财吗?

    我试图说服他:“弟,你这是大男主义。”

    “怎么就大男主义了,你说说,有几个女人愿意自己钱养着男人,男人还背着她去偷吃?”

    “……”那倒是没有。“但也有不去偷吃的,这就是传统家关系倒过来而已。以前都是男主外女主,现在女主外男主的家也不少,你可不能一概而论,全都打成吃饭的。”

    姜珏匪夷所思地看我一:“哥,你怎么回事?”

    “……”

    “以前家里最大男主义的不是你吗?那些直男言论我听了都替你尴尬。”

    ……他妈的,小学生真的不能看太多书,也不要太早接网络!

    虽然过程有心梗,但不论如何,我俩还是看完了。到散场的时候我直打架,困得心不在焉,听见前边的几个结伴的女孩儿番骂那个渣男角,但有一个女孩与众不同,兴奋的语气十分诚心实意:“可他真的很帅啊!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要是我也有钱,我本不介意钱养几个面首——”

    “草,还面首……”

    “死你,还不是选角帅,哎我跟你们说,这个演渣男的演员……”

    那几个女孩儿走远了,姜珏兴致地抬看我:“听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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