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园(3/10)
保姆把秦定岚接过去,白渊棠嘱咐她带孩去玩房拆礼,秦珩温声打断他:“定岚今天还没有练钢琴,陈妈,你先带他去完成今天的练习。不要给他削果,也不要喂零,好好地练一个小时,练完刚好吃饭。”
“爸爸……”
小孩儿瘪着嘴看白渊棠,他只好说:“听大爸爸的话。”
小孩儿一步三回地走了,秦珩对白渊棠笑着说:“姜衡虽然是我的助理,但他来者是客,棠棠,这里给你,我去饭了,你们好好相,好么?想必他今天也帮了你很多忙。”
白渊棠抿了抿。
“……阿珩,我今天很累,想去休息。”
秦珩的手抬起来,从白渊棠的往一抚摸,最后在他颈侧,像一个温柔的安抚。
他的神也十分温柔:“就当帮我这个忙,好吗,棠棠?”
秦珩一走,我背后抻的那弦蓦地放松了。
我在沙发上坐,白渊棠站在原地,仿佛无所适从,我看着好笑,“你要端庄到什么时候,老板娘?”
他神僵地倒了一杯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看我拿起来喝了,突然转就走。
我直接抓住他的手:“什么去?”
他像只兔般,反应很大地抖了,“放开,我回房间!”
“老板让你招待我,”我了那只小了好几个号的手,“你就这么走了?我要告状的。”
白渊棠猛地一回,似怒似躁地瞪我。我好整以暇地和他对视。最后他认输了:“我去换件衣服,可以吗,客人?”
“去吧,”我随意放开他,本来也就是逗逗这只小羊,“早回来。”
信息就是这个时候收到的。
我瞪大睛,反复确认容。
秦珩居然把摄像装在沙发角落一盆一人的绿植里,正对着最的那条沙发,能把大半客厅发生的所有事拍个一览无余。我不由得想,在这个家里,到底还装了多少这些东西,白渊棠,秦定岚,这对父到底被这么密不透风地监视了多久?
删除信息,收起手机,我若无其事地继续喝。
白渊棠没过多久果然回来了,他换了一件宽大的浅灰领针织衫,棉质睡,卷发松松地束起。
可能是第一次和我在这形相,他简直可以用六神无主来形容。站了一会儿,他伸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电视看么?”
针织衫确实大了,袖被卷起来,很柔地挂在他皓白纤瘦的手腕上。我凝视了一秒钟,抓住那截晃得我的雪白直接往拽。
“!!!”
白渊棠这瞬间的慌惊惶简直无法言述,他死死攥着我前的衣服,惊叫声就在嗓里。
随后他受到什么,霎时被施了定术般一动不动了。
我的动作称得上慢条斯理。
我把着他的腰,慢条斯理地他:“渊棠,我了。”
厨房里传来空气净化的噪音。
琴房里隐隐有细微的琴声传来。
电视开着,随便放了个频。男女主持人谈笑风生,我还能分神去听一耳朵,他俩在说一个很大众的冷笑话——我咬着嘴里膨胀弹的,暗暗地笑了一。
白渊棠宽松的睡脱了一半,剩一半挂在他右上,两条雪白腻的跨在我腰上,他仰靠着沙发边缘,睡衣被撩到锁骨,黑的罩和被挤沟壑的——被我掏来一只,叼在嘴里赏玩,以及线条皙的腰腹。
我跪在地毯上,大垫在白渊棠底。都这样了他还不满足,他捂着脸看不清神,脖颈耳大片染粉,双用劲夹着我:“你快……”
“别急。”我拉开链,把我起立的梆小兄弟放来,没想到白渊棠自己伸了手,一把握住了我的。
“嗯……得快完……”
他的手指夹着我的冠沟轻搓,另一只手臂微微撑起上半,低垂着盯着我俩相贴的地方,脸上一片的红。
顷刻,他凑过来咬着我的耳朵:“姜衡,你快。”
“。”我暗骂一声,“有剂么?”
“没有。”他暗瞪我一,“我家客厅这么正经,怎么可能……嗯……”
我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住了他的。的就在我指尖,随便搓两,就透过印在指腹上。他低一声,咬着死死忍耐。
我剥开,大力在他刮几,带来一大片。“,”我虽然骂了来,却忍不住笑,“你这质还要剂?自己掰开,想快结束就主动,渊棠。”
“……”
被他咬得鼓通红。过了数秒,他才伸双手,掰着自己的大分向两边,小牵扯着透明的丝,被连带着分开,暴狭窄红的。
这时,琴声突然停了。
白渊棠非常地浑一,他屏住呼,小脸刷白,而我毫不在意地把住了他的。
“等——”他一个激灵,拼命摇,却仍不得不睁睁看着我楔了他的。
“呃啊!”
几乎是眨间,他的泪就来了,“不、别动,定岚可能要,嗯……!”
我一上一大力他的,的青刮着里的媚,带淋淋的鲜。他没耐住几就张开了,吐绵的气,双手往后撑着沙发,着小腰被我得一耸一耸,泪挂在腮边,快要被脸颊的温蒸了。
“混……”
随着破碎糊的斥责,房间里的琴音又响了起来。
白渊棠明显松了一气,都了来。他没什么劲地坐在我上,面却绞得我发疼。我向前倾,双臂撑在他两侧,压在他上继续。
“渊棠,”我轻吻他的耳廓,“什么,让我早啊。”
“你、想要,什么……”他说得断断续续,“你个,迟的、变态……”
“呼——”我吁一气,往上狠狠了一。
了这几分钟,没适应的被彻底开,让我顺遂地抵住了因位而沉的颈。
“……”他浑打颤,肤上疙瘩一颗颗冒了来。
我知他明白我的意思。果然没过多久,白渊棠搂住了我的脖,自己双脚用力,慢慢地一一落。腻的甬一夹一,我的画着圈在他的心打转,他被快折磨得吐,双雾蒙蒙,的两颗红艳果实都尖起来。
“啊、啊、啊……”
我俯,埋在丰满的之间。真他妈香啊。白渊棠带了冷的香在这时被温捂了,气腾腾地蒸上来,是的馥郁香气。我合他大力地,我知我肯定把他撑得很满很涨,因为随便一磨蹭,他就要受不了的快乐表——神昏沉,嘴大张溢涎,睛蒙着一层无法聚焦的翳。
“嗯,嗯——哈啊……”
白渊棠的叫声没压住,愈发甜腻亢,我轻轻捂住他的嘴。
“小声,小变态。”
我也骂他变态。被变态得快要失态,这不是同合污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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