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上）(1/3)

    我环视四周——这里是我曾经的家，一个老旧小区的某栋楼，第四层。

    很久以前我、我爸和我妈就住在这里，那个时候姜珏还没生，只有朴素平凡的一家三。我妈以前读书的时候拿过奥赛国奖，如果不是罹患阅读障碍，又逐渐差到多思虑一个问题都在耗费心神的地步，她肯定能在她保送的大学里安安稳稳一直读去，读到硕士，博士，从事她喜的数学研究。我爸从初中开始追我妈，大概是笨小在追求人方面有得天独厚的本领——实在，听话，不懈，好脾气，最后真的让他抱得人归。

    其实若不是我妈持，连我都不存在这世界上了，因为我爸本不想要一个小崽来消磨他老婆的健康，更别提生完姜衡，还怀上了姜珏。但是我妈在悄悄备二胎的前一年中，一直觉得格外的好，是十几年来都没有过的，她以为可以试试……

    我了烟。

    曾经他俩不在这城市居住。这房是当初我妈想让我能接受更好的教育，咬咬牙买的。但她没想到她的儿一也没遗传到她的智商，总像藏了颗钉似的坐不住，倒是小学时就开始发育远超同龄人的格。

    我妈去世之后，这个房里的生活痕迹都被我爸仔细抹掉了。他宁愿带着两个小孩在外面租房住，也不愿再回来看看这个空的地方。

    不过这里到公司通勤很方便，所以我上班之后又回到了老房，我弟大多时候在爸那边住，却也喜来这里，如果我要带人回来，一般都得先打电话确定我弟的行踪。

    好比现在。

    姜珏在电话里叭叭叭说了一通小孩兴趣的东西，比如他同桌又带了什么稀有手办来学校，他棋赢了他老师，昨天吃了喜的巧克力慕斯，最后说到重，周才来我家睡。我敷衍地回应完就挂了。

    最后一，房间里面已经烟雾缭绕。

    不知对房五个摄像的拍摄效果是不是有什么影响。

    我打开窗，外面天已经沉来了，夜风有凉。希望烟快散掉，我不想因为视频质量问题第二次稿。

    ＊＊

    傍晚六，门被敲响了。

    很轻，三，敲完就没了后续，我慢腾腾地从椅上站起来，去开了门。

    刚一打开，就被狠狠的掼了一耳光。

    我保持偏的姿势，听见他用极度惊惧且恶心的语气怒斥：“你到底想什么？不是说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吗，你给我发的视频是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偷偷录的？还有多少人看了？”

    我扯住他的手臂：“来。”

    他被扯得踉跄一跌我怀里，我在他后砰的一声关上门。

    “放开我！妈的，烂人，死变态，你那天说得那么义正严词，转却拍了视频来威胁我？”白渊棠看上去怒火冲，浑因为太生气而发着抖，他双手抵在我想用力推开我，却被我住了后腰。

    我从兜里扯早就准备好的布条，握住他双手的手腕，三五除二绑好了。

    他的脸已经不是惊愕可以形容了：“你什么？”

    我掐着他的腰肢把他提起来，在他细白的脖颈侧狠狠地咬了一，他痛呼声。

    “……。”

    我低低。

    他像浑定住了一秒，随后爆发了剧烈的挣扎。

    “！！姜衡，我于对你的信任才过来见你，你他妈就要这么对我？！”

    “你要钱是吗？不就是穷吗？你要多少？！一百万？两百万？！你他妈开价！别碰我！”

    “放开我！他妈的……”

    话音未落，他突然脸一白，转过趴在地上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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