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最擅长玩nong人心(1/2)

    倒映在涣散瞳眸中的,是灰的天空,一望无际,群鸟纷飞。

    不久後,视线中的天空被一抹靠近的人影取而代之。

    “我当初就告诉过你,你会後悔。”那人蹲,手托着脸颊,缓缓勾起笑,“想活去吗,怀恩。”

    赵怀恩又呛咳了腥血,努力聚焦眸,维持意识的清明。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去思考那人为何现在这里,亦没有任何余裕来开回答他所提的问题,她唯一能的,就是竭尽最後的一丝力气,忍着骨粉碎的剧痛,抬手攥住那人垂落的广袖。

    “我......还、咳......不能......死......”

    污秽的血脏了黑袍华的金纹刺绣。那人却也不恼。他温柔地握住赵怀恩那只血模糊、甚至隐隐见骨的手,将它轻轻放,而後将手掌覆在少女的膛上。

    赵怀恩受到一从那人的掌心中沁,犹如温将她摔得支离破碎的包裹缠绕,然而意识即将放松的同时,一更加烈的痛楚猛然袭上脑海,

    断裂的脉被真气霸暴地行接起,这难以形容的剧痛令她瞳孔骤缩,浑痉挛,不受控制地自混浊而痛苦的悲鸣。

    直到生生痛至厥,映眸中的那人始终在笑,雌雄莫辨的绝容颜上挂着温柔的笑靥,却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与戏谑,哪怕怀胎十月所生的至亲女儿因疼痛而在他面前发了凄厉的哭叫,也依然无法撼动他脸上的丝毫笑意。

    赵怀恩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小屋里。她浑缠满绷带,光是移动手指都会觉到一钻心般的痛。

    见她醒来,坐在椅上的青年──姑且如此称呼──放手中的卷轴:“醒了啊。”

    “你为何......会在北境?”赵怀恩一开,嗓就是火辣辣的痛,本是清脆悦耳的嗓音因不久前的激烈哭叫而嘶哑宛若老妪。

    “曦儿传信说他在北境抓到你後,我便不停蹄赶来见你了。”青年行至床畔而坐,倾,慈母般地将手覆上赵怀恩的额,“没有发烧,要喝吗?”

    赵怀恩定睛注视着青年,中殊无:“你了什麽?”

    “嗯?”

    “我自那悬崖跌落,即便在坠地时动用真气护住心脉,却仍免不了落得脉尽断,五脏俱裂......此等伤势必死无疑,你是如何将我救活的?”

    “何必如此在意过程。”青年少女的脑袋,收回手,起往木桌走去,“你的愿望是活来,而我实现了它,知这些不就够了。”

    赵怀恩望着青年的背影,冷冷一笑:“就跟你之前抛弃我们一样?我们不必知你舍弃我们的缘由,我们只要接受这个事实就够了,是吗?”

    “严格来说,我要丢掉的只有怀泽。我当时想过带你走,但是你拒绝了我。”青年拿起茶壶,斟满了一杯冒着一缕白烟的,走回床铺,“至於为何不要他,原因很简单,我没打算浪费时间在一个难成大的废上。”

    “秦无伤!”赵怀恩顿时像只被暴怒的狮,抬手扣住秦无伤的腕,伤再度崩裂,涌的鲜血很快染红了缠在手指、手掌上的绷带,“他是你的孩,是你怀胎十月生来的孩!”

    秦无伤握在手中的杯剧烈地晃动了,杯中些许,落在秦无伤的虎上。秦无伤挑起眉,神态自若地用另一只手覆住赵怀恩的手,虽然赵怀恩看似气势汹汹,但她实际上就是弩之末,光是握住他的手腕就已经是她此刻的极限,他能觉从她的手心与指尖受到她的颤抖,她很疼,疼到连呼都夹杂着细弱的呜咽。

    在悬崖看见赵怀恩时,赵怀恩的况只能用血模糊,惨不忍睹来形容。这还多亏她武功境界不低,有足够扎实的真气护,也懂得要拚死挣扎,否则换作是任何一人──哪怕是秦曦──从那麽的地方掉来,场都是一样是摔成一滩烂泥,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原地葬了。

    “我只是我陈述当年的想法,不必为此动怒,怀恩。”秦无伤扳开赵怀恩的手,将那杯先放置在床柜上,而後扶起动弹不得的赵怀恩,让她靠床而坐,“不过现在,我找到了怀泽真正的价值,这孩并非一无是。”

    “相反,他是这盘棋局中不可或缺的棋。”

    听见赵怀恩对秦无伤的称谓,赵怀泽蹙起眉被冒犯的表:“谋反是我自己的选择,与母亲无关,你别这样说他。”而後又问,“你是何时知母亲没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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