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贱人最擅长玩nong人心(2/2)

    赵怀泽愣愣地着泪:“不是的......我只是想跟她报平安,让她无须挂念我的安危,好好照顾知善......”

    “既然是报平安,你为何偏要多此一举,在信里提及你被朕囚禁在後的事?”赵怀恩注视着赵怀泽,宛若在注视一个犯了错却仍不停替自己找藉的孩,“你是颜如画的夫君,难你不明白她是什麽格?朕是预设了一个局不错,但若是没有你写信煽动她,这个局也不可能成立,换言之,颜如画是被你害成这样的,泽儿。”

    她跟赵怀泽被养在仁皇贵妃膝时,没少受过仁皇贵妃的关照。常言太上贵德,其次务施报,礼尚往来。为了报答仁皇贵妃的养育之恩,以前仁皇贵妃待他们是如何地好,如今她就加倍奉还,以表孝心。

    赵怀泽歙动,待张辩驳,却泪如雨,哭得连话都说不来。

    赵怀恩侧过,对上赵怀泽氤氲雾的双眸:“朕将你关时就告诉过你,别尝试逃跑,否则朕会废了你的双。朕都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朕。”她伸手,轻柔地拭去赵怀泽脸上的泪,“颜如画之所以会负重伤,是因为她妄图弑君,而她弑君的动机,不就是因为你命人传信给她,告诉她你还活着,她这才定决心,决定为了你与朕同归於尽。”

    “我和画......我成亲不久後,在京都偶然遇见母亲的,那时我才知原来他不仅没死,甚至还成为了秦国的皇帝......虽然我一开始既错愕又难过,不能理解母亲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但我也打从心底到喜悦,非常庆幸母亲还活着。”

    他有些後怕地望向赵怀恩,怕会引起对方的注意,不过赵怀恩恍若未闻,依旧神平静地盯着床,没有任何反应。赵怀泽这才松了气,继续:“或许这才是最好的作法。”

    “你这假设毫无意义,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罢了。”赵怀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那麽,你又是何时知他没死的?”

    “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将我监禁中,调教成一个只会承而活的禁?”赵怀泽扭过,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怀恩平静的侧颜,表难过得彷佛就要哭来似地,“拜你所赐,我的妻重伤濒死,我的双再也不能正常行走,变得比院那些娼还要,随便摸几就会......赵怀恩,我的人生都被你给毁了,你凭什麽理直气壮地说话?”说到最後,他的声音愈发,充满委屈与愤怒。

    “那个贱人最擅人心,当你这麽想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他设的圈。”赵怀恩淡淡,“你要明白,这世上只有朕会保护你,除了朕以外的所有人,都可能会害你万劫不复。”

    其实听见赵怀恩说那话时,赵怀泽心中就隐约有了个底。赵怀恩能够猜忌的对象有很多,为何却偏偏一咬定是一个众所皆知,早在多年前就投湖自尽的人劝说他谋反的。尤其她吐这话时毫不迟疑,彷佛心中早有答案,明明说的是疑问句,听来跟肯定句别无二致。

    “......你当初就该和母亲一起离开赵国,这样你也不用跟我一起受苦,也不必去北境打仗。”知无论怎麽劝说都不可能让赵怀恩改变对母亲的称呼,赵怀泽只能悻悻然作罢,装作听不见那个刺耳的称谓,乖顺地忍着浑酸痛躺回床上。在舒展时,被到的环直接刺激到了他的,令他忍不住发一声

    好个。赵怀恩瞥了赵怀泽一,倘若她当时随秦无伤一同离去,被留来的赵怀泽在这中绝对活不到成年。先不论赵怀稷那个废会联合其他皇公主来欺凌无依无靠的赵怀泽,光是仁皇贵妃的手段就足以将年幼的赵怀泽折磨到崩溃。

    赵怀泽注视着床的雕,回想着那日与秦无伤重逢时的记忆:“你说母亲从未过我,只是在利用我......我不认同,他若是真的不我,又怎会冒着命危险亲自来到赵国,只为与我见上一面。”

    “朕一直都知。”赵怀恩指了指被辱,示意赵怀泽躺回温的被窝里,“那个贱人诈死离开赵国前曾找过朕,问朕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但赵怀恩的神却仍然毫无波澜,语速也慢悠悠的,似乎完全不将赵怀泽的怒火当一回事:“与其责备朕对你苛刻,你倒不如仔细想想,为何你会让自己落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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