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10)

    约炮一年多,彼此的早就熟门熟路了,只是这一回不用安全,开始的时候,韩诺瑾心到自己都有些好笑,他有意放慢了动作,一地挤了去,享受着其中的炽致,也在雀跃期待中欣赏着欧博的表

    欧博两搭在韩诺瑾肩,他的腰方是全然悬空的,韩诺瑾的不疾不徐、缓慢前行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肢,睁开了雾蒙蒙的双,带着鼻音促:“你快一……”

    应声又探去了一些,在两人不约而同的息中,韩诺瑾俯亲着欧博,用小腹着他的“小兄弟”,诱哄的绵绵地请求着:“小博,叫‘老公’好不好?”

    欧博没说话,他略略抬起上,双手搭上韩诺瑾的后,手上用力,把他往自己的方向压,不匀的气息中吐了清晰的命令:“来……别那么多废话……”

    “这怎么是废话么……”韩诺瑾嘟囔着,却也从善如,顺着欧博的力,把自己了对方的里,毫无阻碍的畅快让他禁不住地了起来,欧博的手转而环上他的腰,眉目之间,浸染着醉人的念:“‘扮家家’游戏玩上瘾了么,葱生?”

    韩诺瑾克制着驰骋的念,依然缓,他不想那么快释放,也许这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合,他要尽连,尽地享受,受那一熟悉亲切的快乐,“叫一,又不吃亏,”边说着,他边用力地没博,待欧博惊呼过后,才笑着抚上他的脸颊,“在你的里,就跟回家一样。”

    欧博的脸上红密布,息声时从他抿的双中时断时续地渗,听见这话,他伸开手臂揽向韩诺瑾的脖,韩诺瑾以为他要亲吻,然而欧博却是用脸颊贴上了他,亲密无间地蹭着对方的肌肤,像是只希冀在对方上留印记的兽。

    韩诺瑾一时间只觉两人不止是那相连,整个也仿佛要与欧作一块,他咬向欧博的侧颈,欧博的呼骤然一重,就着韩诺瑾的耳畔,哑声说:“那你倒是……着急一啊……”

    这刺激让韩诺瑾再也“温文尔雅”不去了,他重新调整姿势,着气笑:“你说的,我听就是了……”

    语音到末猛然一飘,便是一阵的疾风骤雨,欧地咬着牙,从鼻腔中抖破碎的重气息,韩诺瑾狠着劲撞击了一阵,再度低去,几近暴戾地蹂躏着欧博的嘴,从他的中,拽断断续续的呜咽。

    直到巅峰时刻已过,韩诺瑾还是没有离开欧博,这一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漫、有力,欧博回抱着韩诺瑾,抚摸着他光的背脊,良久才开:“葱生,周……我应该是不能陪你了……”

    韩诺瑾已经有所预,他没有上接话,而是亲着欧博的脸,片刻才问:“你星期就要走了?”

    “……嗯。”

    “哪一天?要不要我送送你?”

    欧博没有回答,只是看着韩诺瑾笑了笑,说:“很对不起你家人,他们那么兴……葱生,如果你不肯告诉他们实,至少我走之后,定心来好好找个人陪你,以你的条件,肯定能找到的。”

    韩诺瑾知自己并没有任何立场涉欧博的生活,但在这场畅淋漓的之后,离别……且是可能再也不见的话题令他的心境晦暗无比,似乎年漂泊后归乡,家中却一片萧瑟败落,他不愿欧博因他的绪而产生负担,唯有默不作声,同时借着亲吻掩饰脸上的表

    又过了一会儿,欧博犹豫着问:“明天是周日,你有没有安排?”

    “没有,怎么了?”

    “……走之前,我想再好好看看这座城市,不知你能不能……”

    “当然可以。”韩诺瑾抱住了欧博,怀里火实的躯让他既迷醉,又由衷地生了愁绪,他明白,自己的绪以及有些越界了,欧博是对的,如果再继续玩去,无论是一周一次的筵席还是“家家酒”的侣游戏,他只怕是有失控的危险。

    欧博是察觉到了吧?

    然而对方不希望与他过多牵扯的领悟令韩诺瑾的心在庆幸之外额外又添了份抑郁与不甘,他恢复了笑容,在欧博沾染着自己黏腻白浊的地方暧昧地摸索:“从现在开始,到明天你回去之前,我都是你的。”

    欧博凝着他,微笑温柔如洒梦乡的月华。

    ——我们就不能试试恋吗?

    这句提问差就冒冒失失地冲,幸好,韩诺瑾的理智及时落了闸,从欧博的态度中他明白,如果这个还依偎在他怀里的男人不是要从此离去,是不会答应陪他玩这一遭的,而他也在暗中自嘲,不过是被家人“压迫”的一次带着游戏质的“报复”,在真正领着欧家门之前,他脑里从来没有闪过一丝确立人关系的念,这莫名其妙的开关式的切换转变,就连他自己也无法保证,他真的就好了恋的准备。

    恋要有责任的,他有吗?

    “喂书生,反正你上要走了,那个,你要不要试试……来我?”

    话就这么直截了当,这才符合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定位,自始而终。

    、

    欧博再一次拒绝了韩诺瑾的提议,他大笑着抱着韩诺瑾,脸埋在他的颈间,嘿嘿地说:“我都被你熟了,还试什么?你想找老公了?等我走了以后……”

    “不就算了。”韩诺瑾动嘴角打断了欧博的话,一裹挟着怒意的烦躁从膛中弥漫开,他默默地穿上睡衣,屏了气息,改变了话题,“你饿不饿?我们可以叫宵夜,这附近有烧烤、海鲜粥,茶也有,要吗?”

    欧博懒洋洋地侧躺着,眯望着韩诺瑾:“这里你的地盘,我当然是客随主便。”

    主人奉上的主菜却不留面地拒绝,这是哪门的“客随主便”——韩诺瑾腹诽着取手机,开外卖件,随便单了一东西。

    他是真到迷惑,从、

    韩诺瑾在始终不曾真正安静过的急诊病房陪了欧博整整一晚,他的绪虽然一直在爆发边缘徘徊,然而医院的认知与欧上脸上那显而易见的伤痛,铸成了牢不可破的理智闸门,无只能转而向,冲击韩诺瑾的五脏六腑,让他通宵忐忑,周难受,稍一闭,似睡非睡中,又会突然惊悸醒来。

    探端详欧博沉睡中依然皱的双眉,不过数日不见便已经憔悴不堪、一片黑青的脸,韩诺瑾只觉得心脏像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这绪他并不完全陌生,作为朱诺琳女士的哥哥,韩诺瑾曾有过为了保护妹妹而与几个大孩缠斗至满街打的童年经历,他现在的心,跟久违的那奋不顾的保护非常相似,遗憾切肤之痛激发的狠戾战意,却愣是没有一个对象。

    只不过,与朱诺琳那是兄妹间的是血亲天,对欧博的又是什么?

    为什么他如今看着欧博,大脑会时不时地闪现毫无理、荒诞不经的念:如果受伤的是自己而不是欧博就好了。

    好个

    欧博什么都没有告诉他,韩诺瑾疼,他该拿这样的欧博……上过床睡过觉却连对方什么来路一概不清楚的熟悉的陌生人怎么办?

    欧博连伤带累,一直到天亮才睁开,韩诺瑾站在床边,俯视着他:“一会儿医生再给你检查一遍,没什么事的话就可以走了。”

    无声,欧博从床上坐起,不由自主地摸向上的伤,低低地了一声。

    韩诺瑾盯着欧博,随即叹了气:“很痛吗?”

    “……我的平板被抢了。”欧博的表有些呆滞,声音比昨晚更粝,像是生了锈的铁

    韩诺瑾一愣,这才想起似乎没看到欧博一直随携带的那个包:“你遇到抢包的了?在哪里?”

    欧博却没有上回答他,把脸埋了掌心。

    韩诺瑾注视着欧博微微发颤的背脊,愈发地不知所措与焦躁难安。

    那平板里是韩诺瑾平时创作作画的工,一定存了大量的作品,如果没有备份的话,那确实足以让人发疯抓狂,可是韩诺瑾却有无法解释的直觉,欧博的痛苦失态里,藏着什么更加沉的东西,并不仅仅是被抢夺被打伤而已。

    他想安博,却又像被施了静默咒语,思绪千丝万缕,连一个字都没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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