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院02(一切都在照着他的剧本走)(2/2)
周遭的造景倒是真的,石山瀑布,繁舞蝶,绿意盎然鸟语香,室温度则被控制在凉的二十五度左右。
当枪的烟雾彻底散去之时,一沉闷的笑声在一旁响起,随时间愈演愈烈,最後竟变成了狂笑声。
一声装了消音的枪响沉默地消散於黑夜之中,随後是重倒地的闷响,手枪落地,凄凉地摔在一旁。
而在他与青年後都站着一个双手背在後,穿着黑制服的人,暴怒与暴,明摆着就是在监视他们的举动。
所有人都是可以被牺牲的棋,就算是他也一样。
“我说了别那样喊我──”
待笑声止歇,本应被爆死去的青年却毫发无伤地站起:“真是令人不省心的孩。”并变了一个人似地拍了拍上的烟灰,伸了伸懒腰,旁若无人地说。
“差一就让你给得逞了......我说过了,我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孩,”原罪抹去耳侧的鲜血,“你觉得我有可能睁睁看你自杀吗?”
原罪闭起睛,发现受不到御江澜的意识後,他又睁开睛,无奈地叹了气:“居然睡着了吗?”随後他又掏御江澜的手机,熟练地以指纹解锁,拨起一则陌生的电话号码。
“表全写脸上了,这可真不像你。”熟悉的少年嗓音在面前响起。
他挂断电话,开相簿,看着照片中与沈清泽靠在一块微笑的御江澜,呢喃着:“正因为我把你当我的孩,所以我会不择手段救你。”
“别喊我那个称呼,我有名字。”沈清泽面微沉,“原罪,为什麽你会在江澜。”
查觉到沈清泽的视线,原罪侧首望向了他:“还没正式跟你打声招呼呢,傲慢。”
被御江澜称作御枭,实际上另有真名的青年──原罪,此刻正扶着额角,像个老父亲似地对着空气一通教训:“所以说啊澜澜,你这样很让我困扰呢,为何要一意孤行,不先跟我讨论......喂喂、澜澜,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你们两个好过份啊,怎麽能忽略我擅自聊起天呢。”蛇瞳少年冷不防嘴,随之而来采取行动的是後两名近神者,纷纷掏枪抵住了沈清泽与原罪的脑袋,“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害怕寂寞的。”
坐在他对面的是角微勾的蛇瞳少年,也就是方才发话的人。
毫不夸张地说,倘若他的动作现刹那停滞,或是他再慢个零几秒才抢过,那麽就是截然不同的故事了。
──既然如此,要跟我走吗?
“嗯,带我走吧,御江澈。”御江澜最後一次阖上,神平静而幸福,“哥,我想念你了。”
“为什麽你觉得你问了我就必须回答你呢?”原罪漫不经心地用汤匙敲击杯沿,清脆的碰撞声惹得沈清泽心烦,“傲慢,你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傲慢啊,以为全世界都绕着你转。”
御无伤视线扫过耸耸肩举手作投降状的原罪,而後落在神冷峻的沈清泽上。
就在御江澜扣扳机,欣然赴死的那一瞬间,御江澜的原罪夺取了的主导权,并在一瞬间使劲浑解数,行调动肌才勘勘躲过了那一发在极近距离的弹。
“那麽,来喝午茶吧。”
一切都在照着他的剧本走。
“在那之前,你就先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没事了,澜澜。”
沈清泽抬起,被药得浑浑噩噩的脑袋慢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迅速环顾周遭一遍,确认自己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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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就坐在园中央的白椅上,面前是张圆型餐桌,桌上摆着三层心架──架上摆满了致的糕饼乾──还有三杯用华贵骨瓷杯盛着的红茶。
沈清泽又一次醒来时,心想他一个晚上被了两次,谁要是敢再拿麻醉剂他,他就把那个人的手指给一掰断。
“不过这样也好。”如今御江澜的神已经濒临崩溃,一心只想着死,就算勉救这一次,也难保不会有一次。见电话拨通,原罪将手机贴在脸侧,“我准备去抓傲慢了。”
原罪收起手机,又恢复成那笑得没心没肺,玩世不恭的模样。与暴怒他们在走廊会合後,他接过那一剂麻醉针,向着沈清泽所在的房间走去。
*
另一边则坐着正百无聊赖地用汤匙搅拌着红茶的青年。沈清泽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发现对方并不是他所熟识的御江澜,虽然用的是同个,但气质完全不同。
帝国真正的皇帝笑着说。
这里是座辽阔的环形室园,乍一看宛如置於光灿烂,飘着几抹白云的晴空之,但天空实际上不过是以假真的虚拟投影,不仔细瞧很难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