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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每说一，顾青渠便摇摇。

    最后他：“烧。”

    “烧？”

    ……

    “香案、酒、鲜、供果……”

    左闻把所有东西都扛到院里。

    他们所在的这小院前后两排办公楼都被急成立的「洪荒妖兽置工作组」征用。

    因此院里没有闲杂人等，只能听见他一个人匆匆忙忙的脚步声。

    他哼哧哼哧地把桌在月光放好，净桌面，依次摆放一次饭盒、雪勇闯天涯、院里薅的野，早上没吃完的苹果，然后把装着金棘的笼拎来放在桌旁边。

    “还需要嘛来着？对了，烧，需要开。”

    左闻四周看了看，没见开房，于是给顾青渠打电话：“老顾，问小原同志再借一个烧壶！”

    他自己去房间里接了一个线板：“齐活！”

    “别张，一会儿你就在C位了，期待么？”他和金棘说话。

    金棘：“咕。”

    夏夜的冷风过，凉了左闻发的脑，他看着前方土洋结合、中西合璧的香案，对顾青渠的自信心……突然就被一阵风散了。

    顾青渠拉着原州来到香案前，听见左闻心虚地问：“哎我说老顾，咱们这样真的能行么？”

    “这大半夜，不年不节的，突然把山神来，山神祂会搭理我们么？祂会不会嫌你我不敬，一个大耳刮把你抡地上？”

    “呃……”顾青渠没说话，但左闻觉两谴责的目光照在他的脸上，几乎把脸烧两个。

    他看向原州：“？”

    原州又瞪他一——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可以凭空污熊清白？！

    左闻摸不着脑，解释：“小原，路上我们顾应该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们大晚上在这里这些呢，是为了……”

    “祭山神。”原州平静。

    “对，现在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人力所不能及，所以要请求山神帮忙——事关千千万万的百姓生命。”

    “你可能觉得有迷信，但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科学无法解释的，我们要尊重自然界的未知与玄学……”左闻边说便把「誓死不屈」的金棘抓来：“这就给你了，生前也是个面，把她得香一，让她毫无挂碍地走……”

    金棘：“咯咯咯！”

    她脚上被锁了两禁妖环，上还被左闻了禁制，连话都说不来，只能无能狂怒地蹬，结果被原州抓住两个翅膀，贴脸看了一。

    “是你啊……”

    原州：“左先生……我觉得山神是个好神，就是说，祂不是那么质的神，有个形式就够了，今天我们就炖个吧，剩的分明天再给山神吃，要走可持续发展路线。”

    左闻：“？？”

    不是，山神脾气再好，也不能分期付款吧？

    顾青渠在一旁：“听他的。”

    “好吧，”左闻闷不声地嘟囔了三个字。

    原州：“你说什么？”

    左闻：“咳咳！我说我得了气炎！”

    原州：“哦。”

    山刚满一个月的经历还不足以让原州理解「气炎」的双重义，只见他手起刀落，血光四溅，落地。在金棘痛到厥的「咯咯」声中，左闻识相地住了嘴，把一次饭盒洗净，在里面填上一抔黄土，三香烟，掏打火机燃。

    袅袅白烟升起，左闻将一张请神符烧成灰，虔诚地向香案拜了三拜：“事急从权，山神见谅。”

    话音未落，香烟向四飘散的烟灰猛然凝聚成三条直线，直达上天，与皎洁的月为一。

    那烟灰腾空至最，而后均匀铺满桌面，像一层细霜。

    一阵风过，在桌面一个均匀的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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