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她都只是人(h)(1/2)
如果他和她都只是人(h)
扶苏见铁扇魂不守舍地在海底游,仿佛丢失了什么东西那般,形单影只,失魂落魄。
就像一千年前,她第一次面对王的其他女人上门滋事,尽公主用绝对铁血的手腕以芭蕉扇将王和他的女人扇到了九霄云外。但夜人静时,那份后知后觉的痛苦与落寞完全将她吞噬,公主走芭蕉,漫无目的地,只是独自一人在翠云山踽踽独行。
那时候扶苏只是一只麋鹿,尚未化作人形,他悄无声息地跟着公主走了三天三夜。最终公主力不支,昏倒在一断崖,她从崖上落,掉谷,脸上、上皆是被碎石割破的血痕,衣衫尽破,面目全非。
扶苏没有妖力,亦不会说话,只能发一声悲鸣啸。他谷中,自己也后骨折,忍着疼痛将昏迷不醒的公主衔起,驼在背上,一步一步背回了芭蕉。
公主烧不退,扶苏自卧寒冰,冻得龇牙咧嘴,睫结满白霜,而后贴着公主,帮她降温。
不知为何会想起这些年代久远的往事,如今完完全全不一样了,他不必再默默无闻地跟在她后。
扶苏追上铁扇,握住她的手指,与她并肩同行。
在想什么?他温声语地问她。
在想扶苏。她答。
他的心漏了一瞬,想那小嘛?
想见他。她定定地看着他。
扶苏退无可退,被她那双脉脉的蛊惑,鬼使神差地,变回了自己的本貌。
铁扇明媚一笑,你变成扶苏来诳我呀。
夫人开心就好。他松了一气,将心中的酸涩收起,附和地。
一步,是人忽而凑近的粉艳面庞,扶苏甚至还未反应过来,嘴上贴来一块柔冰凉的糖,他不自觉地住,发现那并不是糖果,是公主莹微薄的。
他被铁扇的双臂如藤蔓般缠绕,拥裹,也同样烈地将她拥怀中。
二人在海底拥吻,一只大的珍珠将二人住,仿佛温床一般。
扶苏睁开睛,四周是粉的,海底的微光被吞噬,只看得见公主那张白里透红的脸。
扶苏,要我。在这片狭窄的方寸之地,她能听到自己愈来愈急促的呼。
铁扇的手指拢在扶苏那张漂亮的脸上,她寸寸抚摸他,目光凝视着他,比过去每一次的肌肤之亲都更加动迷离。
她知到他的胀,以灵力褪去两人的衣服,蛊惑:不要任何前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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