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和她都只是人(h)(2/2)
而男人上可以玩的地方少,唯一还算得趣的此刻又在她自己的里肆意掠夺,她伸手,摸摸两人合的地方,引来男人一声兽的低吼,别动。不知动了他哪神经,随之而来的,是狂风骤雨般的与噬咬。
殿,我是谁?他捧着她的脸,要她看清他的模样。
他的那,已经被她漉漉的媚住,之前的无数次亲密接,她早已认得他,喜他。
扶苏自认为已经很熟悉公主的,可每一次与她合,都会被她柔媚的得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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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如同桃般被那凶劈成两半,嫣红的桃心被蹂躏,媚搐,四溅。白的桃任人拍打,浮现一层又一层香艳的指印。
扶苏。她双挂在他上,攀附着他,他犹豫不决,她便主动以媚他的。
我来。扶苏的大掌住铁扇圆白的,腰腹用力一,整红的驱直,尽埋在她狭窄的里。
殿,此时扶苏是人,殿也是。与她在床上柔缱绻的时光,是他此生和她最为贴近的时刻。
上半分是清晰而平的镜,她抬起,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赤,发散,在男人怀里绽放迷的媚态。
铁扇躺在他,那珍珠的半分是柔的床,此刻已经因他们的合碰撞而塌陷。
我要再次求一珠珠。
铁扇瞧着镜中可怜兮兮的自己,有些不满扶苏在床事上的霸,想起他平日里还欺负她的浑圆雪,低,他果然又亲上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被他的大掌整颗包裹,早已经瞧不原来的形状。
扶苏还未反应过来,他怀里抱着的人,已是不着寸缕了。
两人合的地方艳靡,男人紫红的在女人如张开的里,上黏着淡淡白的,是她动时溢的。也是媚被异侵犯时的一的质,因这透了的泥泞,那致狭窄的甬才能容纳那狰狞硕大的尺寸,她才能在他一次又一次卖力的冲刺中得到极致的快与酥麻。
就像我喜的up主求一键三连那样~
他是一个男人,她是他的女人,他用尽全力地,想让她快乐,就这么简单。
扶苏,你是狗吗?她想不明白,一只温驯纯良的鹿,为何在床上这样凶猛,像森林里与雄狮对阵的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