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酒江湖2（甜甜的告♂白dan）(2/3)

    “你说你给很多人讲过江湖。”剑客说：“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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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你，会怎么？”

    “所以他被通缉了。”剑客喝了冷茶，他觉得自己需要压一压惊，“是年初的事吧？听说岁末就要刑了。”

    “那就要看你怎么理解了。”镜先生咽一醇酒，笑：“毕竟，我只罗列了观，取与不取，全凭个人。”

    “然后啊，我印象比较的人，有两个。”镜先生慢慢地说：“一个呢，是位很活泼的姑娘，说些俏话；一个是位沉稳的青年。他们都在某个很小——也许现在已经很大了的门派里生活，习武，后来又开始指导别人。他们都希望自己撰写的功法能为天人学习，所以我和他们说了同样的话。”

    剑客撑着沉思片刻，又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我应该从小事起，持德立场，才能为成一代大侠？”

    “啊，起风了。”镜先生把竹帘放，“冷吗？需不需要加件外衣？”

    镜先生也没究，或者说他压不在意剑客听没听去，只是继续讲着自己的话：“这是人们对大侠的要求。”

    “在得到应有的实践之前，所有的‘理’都只是一纸空文，毫无价值。”镜先生把茶杯推给他，底加了层白茅草编作的杯垫，“慢喝，小心。”

    “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镜先生有些意外，“东鸹剑、末夕刀等，都非天资聪颖之辈，但他们的刀法却得以世代传；隐士谬、侠客涵，都是天数一数二的手，然而即使在这两位的全盛时期，知他们的人仍然少之又少。”

    “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手底的分教众却依旧逍遥法外，祸害人间”剑客说：“我也看过他的剑谱，写得很好，是有真才实学的，真是可惜，竟然选择了这么一条路”

    “嗯？”剑客猛地抬。

    “还听吗？你看起来有些疲惫了。”镜先生扫了一昏昏睡的剑客，对方用力一掐大，表示自己还能听去。

    “我曾给许多人讲过江湖，他们中有的至今寂寂无名、江湖浪迹；有的投官场、现已飞黄腾达，但也有不少人实现了自己的侠客梦。”空蒙香雾中，镜先生的声音听起来很远，很沉，像一场悠远的大梦。剑客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从船舱里飞了去，飞到烟波浩渺的镜湖上，枕浮萍、揽明月，随小舟飘在银河之上，天边的远星渐渐近了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才发现前星光，竟是一团豆大的火焰，在油灯上随风跃动。

    “那怎么样才能成为侠呢？”剑客小心翼翼地问，完全忘了自己先前的豪言壮语。

    不包会的那。

    “它们究竟是好是坏，都依使用者的方法而定，并没有绝对的答案。”

    “对，也许你能想到是哪两位了。”镜先生说：“他们现在都扬名天——当然，是芳百世与遗臭万年这两不同的方式。”

    “青年则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他改动功法，并不断暗示修习者将其传播开来。”镜先生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无奈，“有人看中了这，利用他的功法烧杀抢掠、鱼百姓。但为始作俑者的他从不面阻止，反而乐见其成，与心怀不轨者狼狈为，最后竟成为了荼毒世人、为祸天的邪教教主”

    “不求事事为国为民，但事事绝不违国违民。”镜先生：“前半句大家都知，违国者，人人得而诛之。然违民者，古往今来，皆而有之。有些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为小家弃大家；有些是在上欺瞒中逐渐迷，最后与初心背而驰。”

    剑客盘起，沉思了起来。

    “那好吧，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镜先生没有接话。红泥炉上的开了，他拎起黄铜的茶壶，向雨过天青的茶杯里填了一半开。

    良久，他忽然问：“那些扬名天的大侠客的武艺，一定会很超吗？”

    捕捉到熟悉的关键词，剑客觉得很激动，但还没等血冲上脑门，一瓢凉就当浇了去：“但若想成为‘大侠’，你首先得成为‘侠’，才能算是个中大者。”

    剑客摇摇，他不冷，只是差睡过去而已。

    “姑娘潜心研学，悉心教导他人，还撰写了许多着名的剑谱，也许你也曾看过其中几本。”小剑客疯狂。“最后，她终成一代宗师，至今仍为人景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