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把熟透的梅子saijin熟♂透的】(1/3)

    “今天我听到一个很有意思的传言。”

    剑客站在河岸上,拎着一只包好的窖,嘴里还咬着半糊不清地说了刚才的话。

    “嗯,什么?”镜先生作兴趣的样。他正在洗青梅,两只袖都翻了上去,的一截手腕很白、很细,容易让人联想到新的莲藕。剑客盯着那块肌肤咽了咽,把窖放在船板上,自己则抬跨了上来,“他们说,你的左看不见。”

    “哦。”

    镜先生把沥的青梅放竹筐,又把熟透的梅里,一清洗。剑客正好贴在他的后,这个距离很近,于是顺理成章地,剑客摸上了那半截手腕。

    男人动作一顿,“去船舱?”

    “唔。”剑客听话地放开,去清洗他沾满酱的双手。镜先生把金黄的梅竹筐里,一起拎着带了船舱。

    剑客已经脱了上衣,坐在榻上,肌理分明的脊背被光镀了一层金,看上去手很好。镜先生轻轻抚上那里,指尖挲着背后的伤痕,“要消掉吗?”

    “不了,留着好。”剑客往一躺,懒洋洋地倒在床上,任凭对方对自己的胡作非为。

    镜先生没再说话。他靠过来,从锁骨摸到的肌,然后轻轻。这抚摸似乎是不带任何的,只是单纯的碰,然后压,再把一颗青梅放上。剑客觉自己像煎饼摊上被铺开的面糊,一面被煎,一面被人撒上各佐料,于是他问:“要什么?”

    “吃吗?”镜先生把青梅送到他嘴边,着梅的指节修白皙。剑客被蛊惑似地咬了一,立被酸得吐了来,“存心的吧你!”他恨恨地骂

    镜先生笑了,递给他一杯清茶。剑客坐起来,用茶咙,镜先生的声音又在侧响起:

    “放茶杯,躺回去。”

    剑客很了解这个人:一旦他用的是肯定句,那就代表这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反抗过一次,并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于是他把杯摆上木桌,然后顺从地倒在床上。

    镜先生把青梅在他的,指尖用力压,淡绿便溢了来,“知吗?刚成年时的你,就像这颗青梅一样,酸涩、,却有一难言的芳香。”

    “那真是抱歉,现在我老成这样。”其实今年剑客才刚满二十八,虚岁。

    “我有这么说吗?”镜先生用青梅的果磨蹭对方的首,剑客哼了一声,却没有抬手打断。

    “现在的你啊像这一枚。”

    镜先生拿起一枚金黄的梅,送到剑客边,由于前车之鉴还历历在目,剑客看了一,没动作。

    男人收回手,轻轻咬了一,然后俯去寻剑客柔的嘴,将它渡对方中,剑客还是吃到了那颗黄梅——柔、香甜、满溢着丰腴的

    目的达成,但镜先生并没有停动作。他把剑客的卷过来,它,像在汲取甘甜的梅。这个吻很漫,以至于最后结束时,剑客的都有些昏沉,他毫无抵抗地呆看着自己的锁骨被滴上黄梅,又倒上一层薄薄的醇酒。厨师完成了他的工作,他俯,去品尝这。他的从脖颈一路撩拨到腹,亲吻最柔的肌肤和上面狰狞的疤痕,把混着梅的甜酒卷中。

    剑客了,他息着推开上的男人,打断了对方的。他知,镜先生在注视着他,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所以他说:“玩个游戏吧。”

    “你说。”镜先生没有说“好”字,就表示他持保留态度——剑客心里很清楚,于是他翻床,从自己的大箱里翻了翻,摸一盒六博棋来,“玩吗?输的人闭一只睛。”

    “你真是”镜先生披了衣服,笑着他的鼻尖,声音带了几分溺。

    剑客耸耸肩,“我也会好奇的嘛。”他说着,把棋盘摆开,放上兽骨棋和箸,“开始吧,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你不一定会赢。”镜先生捻住竹箸。

    “还是那句话,都不一定。”剑客狡猾一笑。

    尘埃落定,镜先生把竹箸放回盒中,重复了一遍剑客先前的话:“你输了,愿赌服输,不许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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